张合与杨军踏入酒吧，目光在熙攘的人群中急切搜寻着小玉的身影。他们在酒吧内转了两圈，却始终不见小玉的踪迹。杨军眉头紧皱，径首走到吧台前，要了两杯啤酒，顺手递给张合一杯。
杨军轻抿一口啤酒，开口问道：“小哥，你们这儿有个叫小玉的吗？”
酒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呵，一看你也是小玉的熟客啊？怎么，今天没找着她？”
杨军心里一阵厌恶，但还是强挤出笑容：“是啊，没找着，这不来问问小哥你嘛。”
酒保像是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我可跟你说，这小玉啊，可不一般。你随便问问，这酒吧里一大半的男人都跟她有来往。她租的那地儿，人来人往的。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天天换伴儿，还老是阴着脸。今天又带了个男的回去了。”
杨军越听脸色越难看，心里暗自骂道：“这臭娘们，看老子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张合见杨军脸色不对，赶忙打断酒保的话：“好了好了，我们就想知道她在哪，她还欠我钱呢。”
酒保不说话，上下打量着张合和杨军。杨军看起来普普通通，酒保心想他估计一下子都拿不出五千块，小玉不太可能欠他钱。再看张合，一身行头看着就价值不菲，估摸得八千块往上。酒保撇了撇嘴，却还是没出声。
张合见状，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酒保，赔着笑说：“小哥，我这兄弟脾气急，一会儿要是憋不住，可不好收场。他这人有点轴，还请小哥帮个忙，这点钱就当请小哥吃个早饭。”
酒保眼睛一亮，看到有钱拿，顿时眉开眼笑：“兄弟，跟你说，小玉今天带个男的回她住处了。喏，这是她租房的地址。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还有，要是没找着人，这钱我可不退，到时候你来找我，我也不会承认的。”说着，就把钱揣进兜里，在纸上写下了小玉的租房地址。
张合刚伸手想去拿地址，杨军动作更快，“嗖”的一下从酒保手里把纸条抢过去。他一口喝干酒杯里的啤酒，黑着脸转身就往外走。酒保无辜地看向张合，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瞧见了，是他抢的，可不关我事。”
张合笑着打圆场：“别在意，他心情不好。”说完，也将酒一饮而尽，追着杨军出去了。
“喂，干嘛发这么大火，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娇娇被害死，我都还沉得住气，你不会是听了酒保说她那些事，就气得不行了吧？”张合在一旁半开玩笑地说道。
杨军歪着脑袋，没好气地说：“少拿老子寻开心，什么叫我认人，什么叫换人就不行？”
“哎呦，就因为这个啊？我这不也是为了让酒保说实话嘛，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张合一脸无辜。
“放你娘的屁，你没注意周围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吗？他们都以为我那方面不行呢！”杨军越说越气。
“好了好了，你行着呢。既然你行，你也不用跟他们置气啊。”张合故意逗杨军。
“去你大爷的，怎么证明？难道站到舞池里脱裤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那方面没问题，比我都强。赶紧去找小玉吧。”说着，张合和杨军二人拦了辆车，首奔小玉的出租屋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