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别碰那里……”
她徒劳地推拒着,指甲在他后背犁出五道血痕。
铁柱却趁机咬住她耳垂,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粗粝的土墙蹭过她后背,带来细微的刺痛,却被他掌心的温热碾成粉末。
她闻到他身上混着的汗味与野菊花香。
“你更喜欢她是不是?”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住他肩膀,“我哪点不如她?她不过是个寡妇!” 铁柱的动作陡然停滞,抬眼时,她看见他眼底金光大盛,像被激怒的兽。
下一秒,她被重重摔在堆着柴草的地上,后腰硌到硬邦邦的木柴,却抵不过他铺天盖地的吻。
“再说一次。” 他掐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说她是寡妇。”
王曼丽被他眼中的杀意震慑,忽然意识到自己触到了禁忌。
她的指尖死死抠进他肩胛骨,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我错了…… 别停…… 求你……”
铁柱的唇重重压下来,堵住她后半句呻吟。
柴草发出细碎的响,混着她颈间银铃铛的轻颤,在晨光里织成张的网。
他忽然想起身下之人不过是个小姑娘,指尖不由得放缓力道。
铁柱的指尖在她腰间的嫩肉上碾出红痕,却在即将掐出血珠时骤然收力。
他闻到她发间混着的廉价头油味,忽然想起李春花常用的皂角香,那女人总说头油腻人,却在他每次摸她头发时,偷偷往发尾抹杏仁蜜。
“记住了。” 他咬住她唇瓣,首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敢再用那个词形容她,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王曼丽很委屈,她看见他喉结滚动,上面还留着李春花昨夜咬出的齿印,竟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舔了舔。
这一举动让铁柱浑身肌肉骤紧,他猛地攥住她手腕按在头顶,柴草刺得她后腰发痒,却抵不过他掌心覆上胸脯时的灼热。
银铃铛在剧烈晃动中扯开绳结,“当啷” 掉在地上,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疼……” 她皱起眉头,却在他低头含住时,化作绵长的呻吟。
铁柱的舌尖卷动着,听着她失控的喘息,忽然想起李春花昨夜的羞怯。
“看我。”
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王曼丽这才发现他眼底的金光不知何时退去,只剩下翻涌的暗褐。
她望着他汗湿的睫毛,突然伸手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喘息:“娶我吧,铁柱。我比她年轻,比她…… 啊!”
铁柱的指尖狠狠掐进她臀肉,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想起李春花在坟前说的 “听你娘的”,想起她掌心硬币上的菊花瓣,忽然咬住她肩膀闷哼出声。
铁柱终于结束了战斗!
“为什么……” 她瘫在柴草堆里,望着屋顶漏下的光斑,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铁柱起身扯过她上衣扔过去,布料擦过她胸前时,带出几丝暧昧的水痕,他低头系裤带,晨光里的侧影硬朗得像块铁。
“穿上。” 他扔给她一块干净的帕子,“以后别再来了。”
王曼丽想说 “我偏要来”,却在触到他目光时泄了气。
她看见他捡起地上的银铃铛,用指尖弹得 “叮铃” 作响,忽然想起方才在里看见他犹如野兽一般。
王曼丽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里屋传来脚步声。
“你走吧!”
铁柱冷冷的对王曼丽说道。
俩人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王曼丽从后门溜走了。
铁柱推门而出时,李春花正端着洗脸水,目光在他微乱的衣襟上扫过,又落在他手中的银铃铛上,嘴角扬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曼丽妹妹怎么走了?”
“她说肚子疼。” 铁柱接过水盆,指尖在她掌心轻轻蹭了蹭,“媳妇,你昨晚没睡好,一会再补个觉。”
李春花看着他耳后新添的咬痕,忽然伸手替他整理衣领,指尖在他锁骨处的红痕上顿了顿:“知道了。下次别去柴房闹,扎得慌。”
铁柱感觉很愧疚,不该这么做的,铁柱低头看她,发现她耳尖红得透亮,却在他想吻她时,端着空盆转身进屋。
他望着她背影,忽然想起王曼丽方才的问题 —— 更喜欢谁?答案早己刻在骨血里,无需多言。
院外,王曼丽扶着墙站起身,后腰的柴草刺得她发疼,却抵不过心里的空落。
她摸向颈间,银铃铛早己不见踪影,只余红绳上缠着根黑色的头发 —— 是铁柱的。
她将头发小心绕在指尖,忽然听见屋内传来轻笑,是李春花的声音,柔得像团棉絮:“油嘴滑舌,快去洗脸。”
晨雾散去,阳光铺满院子。
王曼丽一瘸一拐地走在田埂上,远处传来铁柱的笑声,混着李春花的嗔怪,像极了村里老夫妻的日常。
她摸了摸肚子,那里还发烫,却不知是未散,还是别的原因。
“铁柱。” 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笑了。
身后,铁柱推开屋门,手里捧着碗红糖水,碗沿还沾着几粒枸杞。
李春花坐在窗边绣花,阳光落在她发间,将几根银丝照得发亮。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春花是个好姑娘,你要护着她。”
“喝吧。” 他将碗递给她,指尖擦过她手背,“甜吗?”
李春花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有晨光在跳动,比御天珠更亮,比前世星河更暖。她尝了口红糖水,甜味漫过舌尖,轻笑出声:“甜,比蜜还甜。”
铁柱笑了,伸手替她拢了拢滑落的发簪。
窗外,王曼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麦田里。
铁柱坐在李春花身边,看她绣绷上的金丝菊正慢慢成型,花瓣边缘用了浅金丝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忽然伸手握住她持针的手,指尖过她掌心的薄茧:“累了就歇会儿,总盯着看伤眼睛。”
李春花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有未褪的,却又混着温柔,像团烧得正旺的炭火,暖得人发烫,她故意将绣绷往前送了送:“帮我穿个针?”
铁柱挑眉接过,指尖捏着细针,竟比握剑还稳当。
阳光穿过针眼,在他手背上投下细小的光斑,李春花忽然想起昨夜他用真气替她暖肚子时,掌心也是这样的温度。
“其实……” 她欲言又止,目光落在他锁骨处的红痕上,那是王曼丽方才留下的印记。
铁柱顺着她视线看去,忽然低笑出声,指尖勾起她下巴:“吃醋了?”
李春花拍开他的手,耳尖却红得更透:“谁吃醋了…… 只是觉得,你不该拿小姑娘开玩笑。”
铁柱闻言,眼神微暗,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我不是想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她吗?以后不会再跟她来往了!” 他轻声解释道。
“你己经破了人家姑娘的身了,总要给她一个交代,其实我不会吃醋的,我最近可能都给不了你!我看你也憋得难受,这小姑娘虽然嘴上没个把门的,但是心肠并不坏!你莫要辜负了人家姑娘!其实你娶不娶嫂子都没关系的!我觉得她更适合你!我并不是说赌气的话,这是我的真心话!她毕竟名声比我好太多了!我是一个寡妇,你要真娶我的话,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嫂子不想连累你!”
李春花还是很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现在的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