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菊香的指尖顺着铁柱的胳膊往上攀爬，在他锁骨处轻轻画着圈。
夜色中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混着稻田的湿气，那双大长腿竟然是穿起了刚从镇上买来的黑丝，比记忆中更勾人。
铁柱感觉喉结发紧，想起第一次在菊香嫂子家里酣战的场景，想起她指甲掐进他后背时的温度。
那时他以为自己只会是她生活里的调味品，却没想到这女人竟像藤蔓般缠了上来，甩都甩不掉。
“菊香嫂子，别在这儿……” 铁柱往后退了半步，却被她一把拽进路边的玉米地。
月光透过叶片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双眼睛波光粼粼，像极了王曼丽看见新手机时的模样。
铁柱忽然想起王天德拍着他肩膀说 “以后好好对小丽” 的场景，心口莫名一紧。
“怕什么？” 张菊香咬着他耳垂轻笑，“你跟李春花的事都传遍全村了，还在乎多我一个？”
铁柱被拽进玉米地时，脚踝碾过秸秆发出脆响，惊起几只萤火虫。
张菊香的手环上他脖颈，指尖拨弄着他后颈的碎发，那里有块月牙形的胎记，是她上次情动时咬破的地方。
远处传来青蛙的呱呱声，混着她急促的呼吸，在湿热的夜气里织成张黏腻的网。
铁柱的手抵在张菊香腰间，触到她衬衫下滚烫的肌肤。
张菊香的指尖刚触到铁柱锁骨，他便反手将张菊香抵在玉米杆上，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混着稻香的廉价香水味。
喉结滚动间，铁柱想起第一次在她家里的情形，她耐心的教导着铁柱怎么疼女人，现在铁柱己经是一个猎艳高手了。
“早就想在野地里尝尝鲜了？” 铁柱舌尖抵着后槽牙轻笑，指尖顺着她腰线往下压，听着她因喘息而破碎的呻吟，忽然觉得这比王曼丽的羞怯、柳媚的冷傲更让人上瘾。
玉米叶刮过小腿肚的痒意混着肾上腺素，他想起他还痴傻时，菊香嫂子对他的照顾，所以他以后也要对她好。
“死小子…… 就会欺负嫂子……” 张菊香的指甲掐进他后腰，却在他咬住她下唇时软成一滩水。
铁柱扯开她衬衫的纽扣，月光穿过叶片缝隙落在她的胸脯上，那是一片让人痴迷的春光。
“菊香嫂子！” 铁柱含住她耳垂轻啮，听着她气声唤自己名字，忽然觉得这比任何声音都更勾人魂魄。
她的手环上他脖颈时，他顺势咬住她指尖，像对待猎物般慢慢碾磨，首到她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
玉米杆在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望着头顶破碎的月光，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被捕获的那个，被这女人的喘息、体温，还有藏在廉价香水后的真心，牢牢套进了猎人的陷阱。
“下次再敢说我嫌弃你，” 铁柱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指尖掐住她腰上的，“就把你绑在这玉米地里，让全村人都看看你浪起来的样子。”
张菊香被这话激得浑身发颤，指甲深深扎进他后背。
远处传来狗吠，不知是哪家的畜生惊醒了夜的静谧，但怀里的女人却在这时仰起脸，用沾着露水的唇瓣堵住他的话。
铁柱忽然笑了，笑声混着她的呜咽，惊飞了停在玉米穗上的萤火虫。
他知道这样不对，知道李春花还在等他回家，知道王曼丽或许正趴在窗口数星星。
但此刻张菊香的胸脯蹭过他掌心的温度，她发间的稻草粘在他下巴，这一切都比那些 “应该” 更真实。
当她在巅峰来临时咬住他肩膀，铁柱忽然想，就算这是错的，他也愿意错得更彻底些，毕竟在这压抑的山村里，唯有怀里的女人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只是个贪心的、欲念满身的男人。
玉米叶沙沙作响，像是给这场欢爱奏乐，铁柱低头吻去她眼角幸福的泪水。
“菊香嫂子，” 铁柱抱起她往更深处走，听着她轻笑中带着的颤音，忽然觉得胸口的压抑少了些，“以后想要什么，首接跟我说。”
她伸手勾住他脖子，指尖拨弄他后颈的月牙胎记：“我要你……”
这话尾被夜风吹散，隐没在玉米地深处。
铁柱踩着秸秆往前，月光在他背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兽。
而他知道，在这具凡人的躯壳里，藏着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济世救人的灵魂，而是头被欲望喂养大的困兽，此刻，正享受着属于它的捕猎时刻。
玉米杆在两人身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张菊香的衬衫下摆卷到腰间，露出被月光镀成蜜色的腰窝。
铁柱指尖划过她脊椎凸起的骨节，想起第一次帮她挑柴时，这截腰肢如何在粗布衣裳下灵活地扭转，惊得他差点把扁担扔到河里。
她的喘息声混着远处稻田里的蛙鸣，在湿热的夜气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里。
铁柱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滴在张菊香发烫的皮肤上。
张菊香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垂落，如黑色的绸缎遮住两人交错的身影。
月光从发丝间的缝隙洒落，在她起伏的胸口跳跃，映得那双含春水的眸子愈发勾人。
“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了？” 张菊香咬着嘴唇轻笑，指尖划过铁柱结实的胸膛，故意在他心口的红痕上按压，那是上次分别时，她留下的印记，此刻己结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铁柱突然揽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再次夺回主导权。
玉米杆在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惊起栖息在秸秆间的夜枭，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田野上回荡。
“菊香嫂子，你这是在玩火。”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痣，齿间的力度惹得她娇呼出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张菊香猛地绷紧身体，指甲深深掐进铁柱后背：“有人来了！”
铁柱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用更炽热的吻堵住她的惊呼，含糊不清地说：“别怕，他们看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