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叮嘱道:“萌萌,在学校里,还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哦。比如说,上卫生间的时候一定要举手告诉老师;女孩子的屁屁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赶紧告诉老师;中午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把毛毯盖在头上哦……”
一旁的白雪、顾婷和赵思齐也纷纷加入到叮嘱的行列中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告诉苏萌去学校后的各种注意事项。
苏萌则静静地窝在苏阳的怀里,认真地听着大家的话,时不时地点头称是,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首到顾念几女不再有任何叮嘱的话语,苏萌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暗自感叹:“看来外面的世界终究还是不如家里安全啊!”
于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牢牢记住妈妈和阿姨们的话,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接下来,苏阳和顾念夫妻俩自然而然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而顾婷、白雪和赵思齐三女则负责逗弄着苏萌玩耍,让她开心快乐。
用过晚餐后,大家一起在院子里悠闲地散着步,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光。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赵思齐在稍作停留后便起身告辞离去。
众人洗漱完毕,苏萌像往常一样跟着顾婷回到她的房间睡觉。
而白雪则依然像之前一样,悄悄地示意苏阳自己给他留了门,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苏阳见状,心中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迫不及待地拉住顾念,一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正当他满心欢喜地准备与顾念共度良宵时,却突然发现了一个让他欲哭无泪的事实——顾念的亲戚来了。
看着苏阳那副如同苦瓜一般的苦瓜脸,顾念不禁抿嘴一笑,调侃道:“老公,要不你去白雪房间吧?她不是给你留门了吗?我敢保证,今天你要是进了她的门,明天她肯定会紧闭房门,将你拒之门外哦!你信不信呢?”
苏阳听着顾念这一语双关的话语,心里顿时有些郁闷。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今天我要是去了白雪房间,你肯定会伤心的。我才不会去伤害我最亲爱的老婆呢!不说了,睡觉!”
苏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不断涌起的邪念,缓缓地将顾念拥入怀中。
他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然而,苏阳究竟是否能够入眠,恐怕只有天知道。
毕竟,他的内心正被欲望和理智激烈地拉扯着。
第二天清晨,苏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精神竟然异常地好。
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伤势几乎没有任何恢复。
经过一番思考,苏阳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和顾念在一起,的确能够加快他伤势的恢复速度。
看来,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了。如果伤势恢复得太慢,一旦遇到特殊情况,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苏阳下定决心,今天就向顾念坦诚一切。
只要能得到顾念的全力支持,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放下所有的顾虑,真正地“放飞自我”。
主意己定,苏阳立刻起身前往厨房,准备为顾念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不多时,穿着一身清凉装的白雪走进了厨房。
她白了苏阳一眼,似笑非笑地在他身上蹭了一下,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身离开了厨房。
紧接着,顾婷也如法炮制,在苏阳面前转了一圈,然后笑着跑开了。
苏阳闻着两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中顿时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心猿意马起来。
他不禁苦涩一笑,心想:“这俩妮子肯定是知道了顾念的情况,所以才故意来向我示威的。哼!等着吧!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
看着自己体内的怒龙如火山般喷涌而起,苏阳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这股强大的力量让他连做饭的心思都完全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苏阳回过神来,快步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赵思齐身着一身紧身牛仔裤装,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
赵思齐的一头干练短发,搭配上她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使她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魅力。
苏阳一见到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悸动,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连忙运转体内的功法,行功一圈,这才稍稍缓解了那颗躁动的心。
苏阳暗自思忖,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要知道,他修炼这门功法时,可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欲望啊!
想来想去,苏阳也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毕竟,他既没有师父可以请教,也不知道该去问谁。
无奈之下,他只能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心中暗暗祈祷:“你给我一些提示也好啊!”
然而,手中的戒指只是闪烁了一下微弱的光芒,随后便再无任何反应。
苏阳见状,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罢了,如今也唯有一切随心了。既然道法自然,那就不要去压制心中的欲望,彻底放开,看看究竟会怎样吧。”
想通了这些,苏阳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仿佛拨云见日一般。
他的心境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以前一些一知半解的修炼难题,此刻也都迎刃而解。
苏阳心中一阵狂喜,他急忙静下心来,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果然,他受损的经脉竟然己经修复了一部分!
这一发现让苏阳兴奋不己,他情不自禁地对着手中的戒指亲了一口,说道:“我就说嘛,你肯定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储物戒指!哪有储物戒指拥有近乎无限的储存空间啊?看来你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我去探索呢!”
就在苏阳沉浸在对戒指秘密的遐想中时,顾念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