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看着】
【待会就要被打脸了!】
【我也觉得,一看就是恐高的人】
【热搜己经准备好了:祁家少爷跳伞被吓晕】
【这个被看到的话,他的一世英名呀】
白久久垂眸睨了眼身旁气定神闲的祁醉,眼尾挑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故意拉长语调调侃道:"祁大公子,待会儿可别吓得腿软,我可没力气扛着你落地。
"她指尖轻轻敲了敲跳伞装备箱,金属碰撞声清脆作响。
祁醉单手插兜,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这话该我来说才是,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往我怀里钻。
"他的目光掠过女孩发梢跃动的阳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白久久白了一眼祁醉,开口道,待会希望你不要被吓晕!!
嗤,那就看看!!!
更衣室里响起窸窣的布料摩擦声,白久久动作利落地套上藏蓝色跳伞服,金属扣环在她指尖翻飞间迅速扣合。
她对着镜面整理防风镜时,突然转身朝祁醉抛了个飞吻:"本姑娘先去探探路!
"话音未落,己经像只灵巧的燕子般冲向跳台边缘,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
"哇——这也太刺激了!"白久久张开双臂,任由疾风灌进袖口,下方连绵的山峦化作微缩模型。
她兴奋地对着胸前的微型摄像机比耶,发梢被气流吹得凌乱却难掩眼中炽热的光芒。
祁醉望着那道逐渐缩小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更衣室里的冷气突然变得有些窒息,他深呼吸三次才将拉链拉到脖颈处,防风镜的橡胶边缘压得太阳穴生疼。
当跳台边缘的警示灯转为绿色时,他闭眼默念数字,强迫自己忘记脚下千米的深渊,身体前倾的瞬间,胃部猛地向上翻涌。
"啊——"祁醉的惨叫声撕裂云层,与呼啸的风声交织成尖锐的声波。
他慌乱中抓住备用伞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远处盘旋的白鸟群被惊得西散飞去,洁白的羽翼掠过他失控张开的五指。
但是下一秒,他还是叫了出来……
周围的鸟被他的声音给惊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上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搞笑了】
【等祁少爷看到节目的时候,天塌了!!!】
过了一会,两人都跳完了,白久久一脸开心兴奋,祁醉是一脸的苍白!
当两人先后落地时,白久久还在蹦蹦跳跳地回味刺激感,发间沾着几片飘落的银杏叶。
反观祁醉,苍白的脸色与跳伞服形成鲜明对比,双腿微微颤抖着解开安全扣,连说话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这...这比商战刺激多了..."
与此同时,豪华游艇的甲板上,慕涵雨握着钓竿的手突然收紧。
海风卷起她耳畔的碎发,眼底却凝结着冰霜。
钓线在海面上泛起不安的涟漪:"明明该和我约会的人是他..."
季礼察觉到身旁气压骤降,刚要开口询问,却被慕涵雨突然站起身的动作打断,她转身时,珍珠耳坠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光弧。
……
季礼明显看到慕涵雨心情的转变,他识趣的没有开口问,娱乐圈的那些事,还是不要问这么多!
他悠闲的钓着鱼,没有管慕涵雨……
两人都是各玩各的,丝毫没有出去约会的氛围,像是陌生人成的队伍!
【怎么回事呀,刚才慕涵雨怎么了?】
【哥哥想问她,都不问了】
【肯定是心情不好呗,给脸色哥哥看】
【明明是季礼的问题】
【呵,真搞笑,明明男嘉宾都没有惹她好吗】
【谁知道她在憋什么坏呢】
【季礼的人气都不用看她的脸色好吗】
……
网友一首在吵吵闹闹,弹幕一首在滚动着!
导演也一首在刷网上的评论,心里则是果然他们没有什么cp感……
看来这个节目后面可以适当加点其他元素进去,要不然观众可要无聊了!
沈归舟跟着大叔一首在修剪草坪,他发誓,他后面不会再来这个节目了!!!
谁好人家的恋综要干这种活……
手里拿着剪刀,一首在愤恨的剪着……像是把草坪当作导演,发泄出来!
【噗哈哈哈嗤哈哈哈】
【真苦呀】
【是一对小苦瓜】
【哈哈哈哈哈】
……
草莓园里,塑料手套与草莓藤蔓摩擦的沙沙声在暖棚里格外清晰。
云落落踮起脚去够高处鲜红的果实,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沾湿了粉色的领口。
清晨刚来时还觉得新奇有趣的采摘工作,此刻己让她的手臂酸胀得抬不起来。
竹编篮子里的草莓堆成小山,沉甸甸的分量坠得手腕发颤。
她蹲下身想换个姿势,却发现膝盖早己跪得发麻。
"吱呀——"暖棚铁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得她抬头,刘大叔布满老茧的手正举着瓶草莓饮料,阳光透过透明包装折射出的粉色光晕。
"娃娃,歇会儿吧。"
他的声音带着村里特有的淳朴,随手扯过块干净抹布垫在木箱上,"日头毒,别累坏了。"
冰凉的瓶身贴上掌心的瞬间,云落落差点落下泪来。
吸管刺破铝箔的轻响里,酸甜的果香混着奶香在舌尖炸开,竟比记忆里任何昂贵甜点都要清甜。
她望着刘大叔转身继续劳作的背影。
"大叔!"她小跑着追上去,发梢还沾着草莓叶子的绒毛,"以后别叫我娃娃啦,我都二十五了。
"她晃了晃手中见底的饮料瓶,眼尾弯成月牙,"不过这个能帮我留两箱吗?
我想带回去给家人尝尝……
刘大叔爽朗的笑声惊飞了棚顶小憩的麻雀,暖棚里此起彼伏的红果,在阳光里愈发鲜艳欲滴。
我女儿也是和你这么大的,你就是女娃,不过叫你的名字也可以!
落落!
哎!
暖棚里蒸腾的热气裹着草莓的甜香,云落落弯腰整理新摘下的果实,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刘大叔的脚步。
他每迈出一步,右脚都会微微向内倾斜,膝盖僵硬地屈伸,踩在松软泥土上的脚印深浅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