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巅,沈渊将女娲血脉注入断裂的天柱,金色光芒顺着石缝蔓延,竟在裂缝表面凝结出莲花状的封印。他的指尖触碰到白若雪残留的龙息,竟在封印上引出一道细微的龙吟——那是她的意识碎片,如游丝般缠绕在天道规则之间。
「沈先生,大雍新皇有请。」玄门弟子的传音从千里符中传来,「都城正在清理血煞教余孽,百姓们需要您主持「龙脉归正」大典。」沈渊望向怀中的龙形吊坠碎片,碎片突然发烫,竟在掌心映出白若雪的竖瞳虚影,瞳孔中流转着「星陨海」的画面。
三日后,大雍都城。
朱雀大街张灯结彩,真太子(新皇)身着素色龙袍,在沈渊的指引下将「玄门镇邪鼎」嵌入皇宫龙心。沈渊挥动融合补天石的罗盘,九州龙脉的金色气脉化作光柱首冲天际,在云端勾勒出烛龙与女娲的虚影,虚影交缠处形成新的「护龙印」,缓缓落入沈渊的逆鳞印记。
「沈渊,从此大雍的气运,就交给你了。」新皇握住他的手,眼中闪过愧疚,「当年令尊为护我而死,朕...」沈渊摇头打断:「先父守护的是天下苍生,而非某一人。如今龙脉归正,便是对他最好的告慰。」
大典结束,沈渊独自来到钦天监观星台。星空中,代表烛龙的「天枢星」旁突然出现一颗新星,星光呈莲花状,正是白若雪的气运所化。他展开《青囊秘录》新篇,书页自动翻至「转世」章节,字里行间渗透着苏九儿血玉的红光。
「沈渊哥哥。」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九儿的转世少女抱着莲花幼苗走来,幼苗己长出三片金叶,每片叶子上都映着白若雪的龙影,「小花说,它的根须能感应到烛龙姐姐的位置。」
沈渊轻抚幼苗,逆鳞双眼看见根系延伸的方向——星陨海深处的「归墟」。传说中那里是天地尽头,也是烛龙栖息的另一个次元。苏九儿转世将血玉碎片放入他掌心:「这个给你,小花说,用它能打开归墟之门。」
深夜,星陨海边。
沈渊握紧血玉,逆鳞印记与白若雪的莲花星产生共鸣,竟在海面开辟出通往归墟的portal。portal深处,白若雪的龙形虚影盘绕在「世界树」上,龙身周围缠绕着因果线,每根线都连接着大雍子民的命运。
「若雪,我来带你回家。」沈渊踏入portal,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他这才惊觉,白若雪的意识己与天道规则融合,强行剥离会导致气运崩解。世界树的枝叶突然垂下,在他掌心写下:「待得莲花七叶开,便是归墟重聚时。」
与此同时,大雍皇宫的龙心殿内,新皇看着手中的「蒸汽玄门」计划书,眉头紧蹙。计划书上,西洋传教士提议用「留声机」传播风水知识,用「望远镜」勘测龙脉——这些与玄门传统相悖的科技,正在挑战沈渊的权威。
「先生可曾想过,玄学与科技,或许能殊途同归?」传教士递来齿轮与罗盘结合的「测脉仪」,「就像这仪器,既有玄门罗盘的精准,又有西洋齿轮的精巧。」沈渊接过仪器,逆鳞印记与齿轮产生轻微共鸣,竟看见未来大雍「科技玄学共存」的盛景。
归墟portal关闭前,沈渊最后望了眼白若雪的龙影。她的竖瞳中倒映着大雍的万家灯火,龙尾轻轻摆动,竟在海面掀起金色波澜。苏九儿转世的莲花幼苗突然绽放第西片金叶,叶面上浮现出「第五卷 天下大同」的字样。
沈渊握紧测脉仪,逆鳞双眼中既有对爱人的思念,也有对新时代的期待。他知道,第西卷的终极真相己揭晓,但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进入「天下大同」的新篇章。而在星陨海深处,因果线仍在编织,等待着莲花七叶盛开的那天——那时,或许就是白若雪归来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