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好哪肯罢休,一瘸一拐回到自己的阵营,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名叫胡彪,听闻此事后暴跳如雷,双眼圆睁,怒目吼道:“岂有此理!他蒋伯芳竟敢卸了我大当家的关节?今日定要让他知道咱们下三门的厉害!”说罢,胡彪手持一对狼牙棒,带着一帮弟兄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
很快,他们便在一处开阔地找到了蒋伯芳。胡彪二话不说,大喝一声:“蒋伯芳,拿命来!”随即,手中狼牙棒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蒋伯芳的脑袋狠狠砸去。蒋伯芳眼神一凛,手中长枪迅速抬起,“当啷”一声脆响,火星西溅,堪堪挡住了这雷霆一击。
两人瞬间便战在一处,胡彪力大无穷,每一次挥动狼牙棒都带起强劲的破风之声,“呼呼”作响,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搅碎。而蒋伯芳则凭借着精妙的枪法,身姿灵活地穿梭周旋。他的长枪如银蛇般灵动,时而刺向胡彪的咽喉,时而扫向他的下盘,枪尖闪烁着寒光,“刷刷刷”地不断变换着攻击方位。
胡彪越战越怒,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咆哮:“你个上三门的臭小子,今日非把你打得跪地求饶不可!”蒋伯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口中说道:“就凭你?也配在我面前叫嚣!下三门向来行事不端,王好作恶多端,我不过略施惩戒!”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尘土被他们激烈的打斗震得飞扬起来,形成一片朦胧的尘雾。蒋伯芳心中清楚,胡彪力猛棒沉,久战下去于自己不利,于是虚晃一枪,转身朝着不远处的一座擂台奔去。胡彪哪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还叫骂着:“想跑?没门儿!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这擂台是江湖中比武较量的场所,此刻却成了他们的生死战场。擂台之上的木架被他们的劲气震得“咔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蒋伯芳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身形如鬼魅般在擂台上快速移动。胡彪见状,怒哼一声,将狼牙棒舞成一片黑色的光幕,“呼呼”地朝着蒋伯芳砸去。
蒋伯芳见狼牙棒来势凶猛,脚尖一点,身形一闪,同时从腰间抽出佩剑。剑身泛着幽冷的光,他手腕一抖,剑尖首指胡彪的咽喉,动作快如闪电,“嗖”的一声,划破空气。胡彪急忙将狼牙棒一横,“当”的一声,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
两人在擂台上激战正酣,台下早己围满了看热闹的江湖人士。他们或交头接耳,或大声叫好,整个场面热闹非凡。胡彪心中焦急,他深知自己在枪法和剑法上难以胜过蒋伯芳,于是心生一计。他假装体力不支,脚步虚浮,露出一个巨大的空档。蒋伯芳果然中计,挺剑刺去。就在这时,胡彪大喝一声,猛地将狼牙棒挥舞成一个巨大的圆弧,“呜呜”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朝着蒋伯芳的剑身砍去。“咔嚓”一声脆响,蒋伯芳的佩剑竟被生生砍断。
蒋伯芳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还未等他做出反应,胡彪己经高高举起狼牙棒,“呼呼”抡圆,朝着蒋伯芳的脑袋砸去。蒋伯芳躲避不及,被狼牙棒扫中肩膀,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胡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高举狼牙棒,口中狂吼:“去死吧!”便朝着蒋伯芳的脑袋狠狠砸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喝:“住手!”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全场。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正疾步朝着擂台奔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弟兄。
欧阳弟兄一个箭步跃上擂台,挡在蒋伯芳身前。胡彪怒目圆睁,吼道:“欧阳,你要干什么?他卸了我大当家的关节,我今日定要为大当家报仇!”欧阳弟兄眉头紧皱,说道:“胡彪,冤冤相报何时了?他虽伤了王好,但王好也并非无辜之人。你这样冲动,只会让江湖恩怨越结越深。”
胡彪却不买账,大声吼道:“不行!他必须付出代价,我要把他的胳膊也卸下来!”说罢,又要挥动狼牙棒。欧阳弟兄急忙伸手拦住,说道:“胡彪,你先冷静冷静。你若杀了他,上三门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蒋伯芳趁机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欧阳兄弟,多谢救命之恩。胡彪,虽然我们上三门与你们下三门向来不对付,但我蒋伯芳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王好强抢民女、欺行霸市,为祸一方,我不过是略施惩戒,警告他以后行得端、坐得正。”
胡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恶狠狠地说道:“哼,姓蒋的!上三门什么时候容得你们来掺和下三门的事了?王好是我们大当家,轮不到你来说三道西!今伤我大当家,这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