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回,容楚漓没打算进入军中,这里是法治社会,杀人要坐牢,有些国家虽然动荡不安,但红夏国很安全,没有太多jun功给他挣,而且如今jun区总司令是谢浔,jun中可以说是谢家的地盘,谢家可不会让他把控jun.队。
所以,他的目标是容家掌权人,容家他了解的差不多了。
容老爷子有野心,一首想让容家在国外也有一席之地,他想把生意做到国外去,但他老了,家里子孙后代没这个能力,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上次和容楚漓随口提了一句,就被他记住了。
容楚漓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容家在红夏国厉害,但全世界几十个国家,并不是每个国家都会给容家面子。
他曾经是万人之上的皇帝,现在重生在“人人平等”的后世,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高傲,矜贵,野心和高高在上,他不仅想让红夏国知道容家,更想让全世界知道容家,知道他容楚漓的名字。
………
翌日,谢枕月和谢绪泽,钟桥音一起坐车来到学校,学校外面停了很多大巴车,司机从后备箱把行李箱给给他们拿出来。
谢枕月被外面的太阳给晒得眯起眼睛,还好她戴了帽子还有防晒口罩。
“小姑,我看到陈老师了,走走走,赶紧上车,晒死了。”钟桥音拖着行李箱拉着谢枕月朝大巴车的方向跑过去。
往年都是在学校里军训,随便做做样子,今年不一样了,大部分人还是很期待去jun区训练基地军训的。
看过小说的谢枕月知道,这个提议是谢浔提出来的,谢家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很深,其他家族根本插不了手。
谢浔就谢绪泽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对他寄予厚望,以军训来让谢绪泽提前看到jun队里的生活,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这是他的目的。
大巴车里己经上了几个学生,里面很大,打着空调很凉快。
钟桥音从前没有坐过大巴车,十分新奇,兴奋,左看右看的不断打量。
别说钟桥音了,英蒂斯里的学生,除了特招生谁又坐过大巴车?
不过还好车里很干净,没有异味,一个人一个位置,真皮座椅,还有手机支架。
一个大巴十个座位,座位最后面还有个沙发可以躺着,是大巴车中的豪华大巴车。
一个班的学生坐在一辆车里,吵吵闹闹的这种感觉十分奇特。
容楚漓看着面前的大巴车,眉毛微皱,他很不想和一群小屁孩坐一辆车,但他如今的身份只是个学生,没有反抗的资本。
谢枕月无聊的转着手中的帽子,忽然从窗户上看到了对着大巴车沉思的身影,眼睛一亮,立马打开窗户,大喊一声。
“阿漓哥,你快上车,这辆车快没位置了。”
容楚漓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抬头一看,淡漠的眼神和谢枕月明亮的目光相撞,他眸色微暗,随后表情平静的低下头把行李箱放好,缓步上车。
谢枕月扬起笑脸,从位置上站起来朝他招手,“阿漓哥,快来,快来,我后面有个位置!”
从来没见过谢枕月对哪个男生这么友好过,车上的其他同学看着容楚漓暗暗打量,有去过容家宴会的学生很快就认出了他。
原来是容家那位找回来的真正的大少爷。
容楚漓面无表情的从人群中穿插到走到后面,犹豫一秒,坐在谢枕月身后的位置上。
谢枕月回头看着他,弯了弯眸子,“阿漓哥,你带防晒了吗,外面太阳很毒的,十天都要在室外军训,会把人晒黑的。”
容楚漓表情平静,宛如一湖死水,“黑点健康。”
“黑了会不好看,一白遮三丑嘛。”谢枕月看着容楚漓不太白的皮肤,顿了顿,“但是,你的五官脸型都很好看,就算晒黑了,也是一个大帅哥。”
容楚漓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谢枕月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听说这次给我们军训的教官是少校级别的军官,肯定十分严厉。”
“他们可不会看我们家世好,就对我们温柔,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十天而己,忍忍就过去了。”
容楚漓慢慢转头抬眼,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谢枕月放在靠背上雪白纤细的胳膊,手指蜷缩,浓墨般的凤眸涌动着遍布分明的味道。
他正要移开视线,忽然注意到她左边的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粉粉的疤。
“你的胳膊有伤?”
话音一落,容楚漓就后悔了,她胳膊受没受伤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搭理她是看在她是谢家小姐的份上,容家和谢家地位相当,但如果撕破脸皮打起来的话,容家赢的赢面不大,因为谢家掌控红夏国百分之八十的jun权。
也是因此,容楚漓对谢枕月的骚扰信息很是忍耐,不然他早就把她删除了,废话忒多。
顺着容楚漓的视线,谢枕月看向自己胳膊上面那道疤,一个月时间还不能让疤痕彻底消失,留下了一道粉粉的疤,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你说这个啊,在家不小心把一个花瓶打碎了,没站稳又摔到了花瓶碎片上。”
骗人。
容楚漓上辈子在战场上待了三年,跟着军医学过一些医术,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她胳膊上面这道疤不是摔出来的。
那么整齐划一的一道疤,一看就是自己或者他人划的,他更倾向于这伤是她自己弄的。
他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只淡淡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谢绪泽终于受不了谢枕月热脸贴冷屁股了,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肩膀,给她身子转了个弯,让她坐好后又给他系上安全带。
“小姑,马上就要发车了,坐好别动。”
谢枕月嘻嘻一笑,“知道了,我的爹系大侄子。”
谢绪泽:“………”
容楚漓瞥了眼黑着脸的谢绪泽的,拿出蓝牙耳机戴上,然后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