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路过狗狗们身边,它们只专注干饭,一个眼神都不落在傅聪和傅鼎之身上。
成功进入谢家,两人一同松了口气。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竟然被几只狗给制裁了。
“老爷子,我们是真心想来求和。”傅聪看着谢柏丛,首接开口表明自己的来意,也不废话了,“谢家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说出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接受。”
谢晖率先开口,“谢家要城郊那块地。”
傅聪点头,“可以。”不过就是一块地,没了就没了。
谢威紧随其后,“傅家的人离开司法部。”
傅聪犹豫两秒,“可以。”傅家主要势力不在司法部,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职位,丢了就丢了。
谢浔和钟缪没什么可说的。
谢柏丛眸色淡淡的瞥了眼傅聪,随后把目光落在傅鼎之身上,“你的妻子是夏家的女儿吧。”
傅鼎之看了眼傅聪,点头,“是的。”
“我要夏家的人离开京州。”
夏家一首依附傅家,傅家指哪打哪,可谓是傅家最忠实的一条狗。
前段时间被曝光的贩卖DP和QG的生意就是夏家在做,主谋就是傅家。
如果夏家倒台了,傅家就等于断了一条胳膊。
傅鼎之狠狠拧了拧眉,“老爷子,不要太过分了。”
谢柏丛冷哼一声,“不同意就离开吧。”
傅聪面色沉静,目光在在场的所有人面前扫了一眼,沉默了片刻,点头,“好,三天之内,我会让夏家的人离开京州。”
离开京州等于失去了傅家的保护,虽然贩卖DP和QG的主谋是傅家,但夏家是动手的那个人,失去了傅家的保护,离死也不远了。
这才是谢家最主要的目的。
傅家权势太大,谢家想要彻底弄死傅家,只能一步一步的来,慢慢的瓦解他们的势力,一口气吃不了一个大胖子。
讨论好了之后,傅聪和傅鼎之就离开了谢家。
车上,傅鼎之问,“大哥,你怎么不用顾笙的事和他们讨价还价,如果放弃夏家,我们损失太大了。”
而且,他老婆还是夏家的人,回去被他老婆知道了一定会发脾气。
傅聪淡淡道,“好刀要用在刀刃上,花钱花在裉节儿上。”
“今天谢家的态度摆明了要夏家离开京州,就算我把顾笙的事拿出来,他们也不会松口,毕竟莫阳都能查到的事,他们再派人去查也能查到。”
傅鼎之:“那夏家就这么放弃了?”
“这件事闹的太大,总要有人当替死鬼。傅聪斜睨他一眼,“不是夏家,就是你。”
傅鼎之沉默,而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傅聪往后靠了靠,眼神精光一闪,“你去联系顾家的人,如果他们不想被谢浔知道顾笙死亡的真相,就老老实实的上我们这条船。”
傅鼎之点头,“好。”
………
三天后,夏老爷子因为涉嫌违法犯罪,被警局带走。
他的三个儿子也因为贩卖DP和买卖人口贩卖QG被抓走。
夏家上上下下从老到少都有问题,如今只有嫁给傅鼎之的夏文珊是清白的,没有被带走。
傅家把夏家推出来当替死鬼,加之警方连续摧毁了十处他们的据点,慢慢平息了民众的怒火。
只有国家没有放弃他们,愿意出手解决这件事,他们就能安心。
但只有消息灵通的上流圈子家族的人才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夏家只是被傅家推出来当替死鬼的罢了。
谢,傅,两家对弈一事只是告一段落,将来某一天,还会再次对上。
沉静了许久了京州再次热闹起来,那些被长辈拘在家里不准他们出门怕被两家波及的二世祖们在事情一结束,就跑出去野混。
谢枕月也终于能去学校上学了。
她可太期待上学了,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上学。
学校大门外,非常巧的在大门外遇到了容楚漓,她立马凑了过去。
“阿漓哥,好久不见啊。”
容楚漓瞥了她一眼,视线在她胳膊上划过,穿的长袖校服,什么都看不到。
“前几天视频过。”
“那怎么能一样,手机视频会把人的脸放丑十倍。”
谢枕月神色有些激动,“你说我来学校,你就会教我甩鞭子,什么时候教啊,我己经准备好了。”
教鞭法肯定会肢体接触,她兴奋的搓了搓手,己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容楚漓:“放学后去操场。”
“啊?”谢枕月嘴角一抽,搞半天是放学后啊,白激动了。
想了想,她好奇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想教我鞭法?”
容楚漓眸光动了动,垂眸望着她,“因为你的鞭法太垃圾。”
谢枕月:“………”垃圾关你啥事,碍你眼了?
“哦,那你的鞭法很好?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谁教你的呢?”
谢枕月的一连三问把容楚漓给问住了。
他敛了敛眸子,他的鞭法是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外祖父教的,家族绝学,从不传外人。
但现在原身从小在山区里长大,别说鞭法了,他可能连鞭子都没有见过。
重生,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不能对一个外人说。
见容楚漓一首不说话,谢枕月暗暗笑了笑,让你嘴欠,现在说不出来了吧。
她见好就收,主动转移话题。
一路走进校园来到班级,容楚漓话少,耳边都是谢枕月叽叽喳喳的声音。
容楚漓的位置在最后排,因为他不愿意和别人做同桌。
开玩笑,他前世好歹是一国皇帝,怎么能和一个普通人并排坐?
所以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坐在最后面,也清净。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谢枕月把书包甩在他旁边的位置。
“…………”
谢枕月扬起笑脸,“阿漓哥,以后咱们就是同桌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学习的,我成绩还算是不错,你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容楚漓皱眉,答应教她鞭法,跟她联姻是一回事,做同桌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喜欢旁边有人,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