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谢枕月目光微微凝了凝。
“是的。”谢绪泽抿了抿唇,低声道,“小姑,会不会影响我们得计划?”
谢枕月心里头雷达叮叮作响,男女主的缘分是斩不断的。
这次来农庄的,有秦君淮,容兆川,谢凉云三个男主。
向冰冰现在进娱乐圈拍戏了,邓伟说她现在在拍一个现代戏,该不会这个剧组就是她进的那个剧组吧?
谢枕月快速拿出手机给向冰冰发了个消息,问她现在在哪里拍戏。
那边的向冰冰似乎正在休息,收到谢枕月的消息后,首接把定位发给了她。
谢枕月定睛一看,好嘛,还真的是这个地方。
“阿泽,计划延后两天,今天先别动手,我打听那个剧组待两天就走,我两天后再动手也不迟。”
谢绪泽好奇看着她,“你跟谁打听的?”
“向冰冰。”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谢枕月首言道,“我把向冰冰安排到谢氏集团旗下的盛悦娱乐公司,她现在就在你刚刚说的那个剧组里拍戏,她说剧组只是来取景,过两天就走了。”
“哦。”谢绪泽惊讶的睁大眼睛,“小姑,你跟那向冰冰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这么帮她,还把她安排到盛悦?”
他印象里的小姑,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人,这个向冰冰得罪了傅文琪,得罪了白瑶,在学校里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这个时候,小姑把她安排到盛悦,也是摆明自己态度,告诉世人向冰冰是盛悦的人,而盛悦呢,是谢氏集团旗下的公司。
更何况,人还是谢枕月亲自安排的。
不说傅文琪和白瑶。
反正以后向冰冰来学校,其他人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
“她上次在训练基地救了我。”谢枕月声音轻慢,“就当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吧。”
听她这么一说,谢绪泽这才想起来,当初确实是向冰冰及时去叫的教官,他们才能把小姑从莫阳手中救下来。
“行吧。”谢绪泽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把计划给延后。”
谢枕月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容楚漓,他答应我今天会来的,怎么没看到他。”
容楚漓觉得来农庄玩就是浪费时间,有这时间不如多看几本书。
最后在她死缠烂打之下,他还是同意来了。
谢绪泽翻了白眼,“别问我,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谢枕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是钟桥音打来的。
点开接通,里面传来钟桥音喊叫声。
“小姑,你快来啊,容楚漓和人秦君淮要打起来了。”
“什么?”谢枕月蹙眉,咻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
“怎么打起来了,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谢枕月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对谢绪泽说,“阿音说容楚漓和秦君淮打起来了,我们快去看看。”
“嚯。”谢绪泽一听,一点也不着急,还有些幸灾乐祸。
“平常看着容楚漓冷心冷情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打架?”
谢枕月白了他一眼,“别贫了,快走吧。”
另一边。
容楚漓看了看身上雪白的羽绒服上面一片污渍,而始作俑者却笑的十分嚣张,他眉心狠狠拧了拧。
“道歉!”
换作前世,对付这种纨绔二世祖,几板子下去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身份己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他只能让他道歉,不能打不能杀,这种憋屈感十分的难受。
秦君淮高昂着下巴,盛气凌人的看着容楚漓,“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撞到了我身上,我凭什么跟你道歉?”
容家的大少爷又怎么样,乡下长大的废物,容老爷子又不是傻子,宣布他当继承人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等过两年,他就会把继承人的位置给收回去。
想到这里,秦君淮就更不怕了,反正也没人看到,他说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就是他自己撞上卡来的。
容楚漓薄唇抿紧,眸色阴沉的盯着秦君淮,眼中杀意盎然。
“我再说一遍,道歉!”
秦君淮神情依旧狂妄不羁,“我又没有做错,道什么歉,要道歉也是你给我道歉,你把我手中的果汁都给撞撒了,我一口都还没有喝呢。”
容楚漓看着秦君淮盛气凌人的模样,眉眼的阴鸷笼罩住他全身。
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钟桥音咬着唇紧张的捏着江芷的胳膊,小声道,“阿芷,怎么办,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她们两个拿了泳衣,刚准备去泡温泉的时候,就遇到这么个事,因为当事人之一是容楚漓,钟桥音第一时间就给谢枕月打电话
“月月怎么说?”江芷问。
“小姑说她马上就来。”
“这里距离房间有点距离,不知道月月能不能在他们打起来之前赶过来,秦君淮这个傻逼从小到大都是个混子,打人有点厉害,待会儿如果他们两个打起来,我们赶紧躲开,别他们波及到了。”江芷低声说道。
钟桥音看着秦君淮和容楚漓,都是大高个,一拳头下去,估计都能给她们两个打晕,她连忙点头。
“好。”
就在容楚漓快要忍不住心中怒气,把秦君淮给踹飞的时候,谢枕月终于赶了过来。
她看到容楚漓白色的羽绒服上面的污渍,想也不想,上去对着秦君淮就是一脚。
“秦君淮,你他娘的找死,你敢动我的人?”
谢枕月这一脚是下足了力气,秦君淮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吃痛的大喊一声。
“谢枕月,你有病吧,明明是他撞的我!”
“放屁!”
谢枕月挡在容楚漓跟前,指着秦君淮大骂,“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谁不知道,如果是阿漓哥撞的你,你早就对他破口大骂了,还在这里狡辩?”
周围看热闹的人,对谢枕月的话忍不住点点头。
圈子里谁不知道秦君淮那嚣张跋扈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容楚漓撞的他,他怕是早就对他扬起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