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按照穷奇的要求,当即席地而坐,闭目盘腿,双手放在了丹田处。
专心致志地修炼起了《乱煞兵燧》的功法来了。
我的新主人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真的期盼着你能早日超越那人!
默默自语的穷奇,微微的抬起了头,长长地仰望着远处的天空,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主人,我的元气有限,九溟幽宇境即将关闭,我将陷入沉睡之中,
只有等你达到了筑基境之后,九溟幽宇境才能再次开启。”
穷奇的声音回荡在张悦的耳边。
随后,九溟幽宇境化作一道流光,将张悦送出了秘境之外,
而那诛天白玉佩变成一道白光,融入了张悦的胸口,首到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的雪豹图案,彰显在张悦的胸口。
进入九溟幽宇境的第七日,张悦被强行传送出了九溟幽宇境的空间世界,回到了张悦长期居住的院所。
短短七日的修炼,张悦己经达到了练气第三层的境界。
回忆起穷奇认主的前前后后,张悦犹如做梦一般,晕晕糊糊,浑浑噩噩。
清醒之际,张悦回到了现实,不得不着眼于当下的局面。
生活在逆境中的张悦,深知人心的险恶,更是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获得了这天大的机缘,还是不要暴露的为好。
于是,张悦心随意动,随即将混沌噬烬灵根转化成了单一的火灵根。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就等着父亲和大哥回家了。
张氏家族,议事大厅,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和家族子弟的灵根测试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在家族的灵根测试碑上,赫然浮现出:张悦火系属性天灵根的字样。
张家众人,站在台下,有的人羡慕,有的人高兴,有的人嫉妒,有的人感叹,有的人面无表情,事不关己,人生百态尽显眼前。
“悦儿,悦儿,是我的悦儿,他成功了,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我的悦儿有灵根了,而且还是火系天灵根。
真是天不负我啊!天不负我啊!
悦儿他娘啊,你听到了吗?我们的悦儿有灵根了,而且还是天灵根啊!”
父亲张礼状若癫狂,激动的跑上了测试台前,拉着张悦的手,大声的疾呼,激动的话语,带出了颤音。
此时的张悦,倍感激动,也倍感亲切。
张悦大声说道:
“父亲,谢谢父亲,若非父亲十年来,不辞辛苦,无私疼爱,无私的付出,
多方为儿寻医问药,遍寻天材地宝,悦儿哪有今天的结果,哪有如此的机缘啊!”
说罢,张悦双膝跪地,朝着父亲张礼深深的跪拜,长跪不起。
“悦儿,不需如此,快快起来。为人父母,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道理啊!看着你出息了,为父也就心安了,
见了你娘也能交待了。只是希望你,努力修炼,仙途坦荡,前途无限。”
父亲张礼,扶起张悦,面带慈祥之色,敦敦善诱的说道。
“族长,张悦现在拥有了灵根,按照族里规定,是否应该为其另外安排一处修炼府邸,方便照应一二。”
大长老张毅,朝张家族长抱了抱拳,恭敬的说道。
拥有天灵根的人,多为修炼奇才,是族运长久和发展状大的希望。
何况,张悦是族长的亲孙子,测试出了天灵根,哪有族长不高兴的道理。
此时,老族长也是暗暗的高兴,没有想到,原来大家都不看好、甚至排斥、放弃的张悦,竟然激活了灵根,而且还是天灵根,如何能不让人惊奇。
唉,我张家终于又出了一位拥有天灵根的天才了,真是祖宗保佑,族之大幸啊。
“悦儿,现在,你己经拥有了灵根,而且还是火系天灵根,潜力无限,前途无量。
我会在张家的内院重新为你安排一处府邸,族内资源也将对你倾斜,方便你今后的修炼,希望你能谨记族人的恩惠。”
张家族长说道。
“谢谢族长爷爷了,我就不在搬家了,如果住在中心区域,我还不太习惯,所以,就不想再搬了。”
张悦向族长爷爷躬身行礼道。
哼!族人恩惠?
族人什么时候对我有过恩惠?
能不欺负我们、打压我们、歧视我们就不错了,
还谈恩惠,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
在我没有觉醒灵根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我和家人吃苦的时候、遭的难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
你们在哪里,
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能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听着族长的话,张悦不由的连连冷笑,愤愤不平起来。
“唉呀呀,还真是的,有些人以为得了天灵根,就了不起了,就一飞冲天了。
可笑可笑,即便是天灵根,那又如何!
你也不看看自己都有多大了,此时才开始修炼,
是不是有些晚了些,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折腾,终究还是废物。”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家二长老之女,张悦的亲堂姐——张筱俪。
“哼!燕雀安知鸿浩之志哉!
得道与否,不在早晚。纵使他人嘲笑,我自当以恒心为舟,毅力为帆,破浪前行。
你所谓的‘废物’,不过是自甘堕落的代名词。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尽百倍的努力。算了,与无知短视之人,多说无益,不说也罢。”
此时的张悦,腑瞰众生,眼神冷漠,声音陡然提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一番话,似是说给众人,也是说给自己。
“有意思。张筱俪是水系天灵根,今年也才十六岁,己经是练气八重的境界了,
是目前张氏家族年轻一代里,修炼速度最快,境界最强的存在。在你说来,竟然成了无知短视之徒。”
大长老长子张彭,冷冷的讥讽道。
“张悦,境界是修炼出来的,不是靠的嘴皮子功夫,既然你这么厉害,不如我们就来点实在的,
我现在是练气五重。时间由你来定,等到你哪天有能力击败了我,再来抒怀,高谈阔论不迟啊!
即然我们是燕雀,你是鸿浩,想必也是胸怀大志的人,应该有些底气,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敢不敢接我的招?是准备什么时候击败我啊?是一年后、两年后、五年后还是十年后或者是一首到终老啊?
怎么样啊?怕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胆量?”
大长老次子张温俯视着张悦,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的衣袖微微扬起,轻轻摆动,仿佛在嘲笑张悦的无力与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