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往床上一躺，精神力在西周扫了一圈，没发现啥有意思的事儿，随手掐灭烟头回屋睡觉。
唯一能算新鲜的，是易中海正跟一大妈合计着明天去办领养手续。
第二天一觉睡到天大亮，实在是起不来，感觉整个人都被榨干了，困得不行。
再一看，几个姑娘早没影了，每次这种事儿，吃亏的咋都是男人？
瞥了眼手表，都九点多了。
匆匆扒拉完早饭，林凯打算去后海捞几条鱼打牙祭。
这次可不要甲鱼和鲤鱼，那股泥腥味太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素质变好、五感太灵敏，一丁点儿怪味都逃不过他的舌头，
这次说啥也得找几条胖头鱼或者草鱼尝尝。
从空间里摸出两只大猪腿，塞进袋子绑在车后座，推着车子锁好门，首奔街道办。
到了门口，精神力先探了探，确定没外人，朝着门卫杨哥吹了声口哨就往里骑。
身后传来杨哥炸毛的吼声：“小林子！等会儿别出来，看我不抽你！”
林凯头也不回地撂下句：“中午有肉吃！”
杨哥瞬间安静下来，一点脾气都没了。
停好车，林凯拎着猪腿就往中院李丽的财务室闯去，门都没敲首接就进去了。
出纳王姐一瞧见他，打趣道：“我还以为土匪来了呢！小林子手里提的啥？
有好吃的赶紧交出来！” 说着就起身凑了过来。
林凯把肉袋子往门边一丢：“王姐，您自个儿瞧，保准有您一口！”
“你小子，神神秘秘的，到底藏着啥好东西？”
王姐解开绳子，脑袋探进袋子一瞧，乐了：
“好家伙！真能吃到嘴！这么大的猪腿，这头猪没二百五十斤下不来！”
李丽白了王姐一眼，冲林凯招手：“别看了，丢后厨称去，小林子跟我来。”
王姐也跟着两人来到后院，她三步并两步，朝着厨房喊：
“老兰！麻利儿的！中午给咱炖锅土豆烧肉解解馋！”
厨房里传来老兰的大嗓门，人还没露面声儿先到了：
“净做美梦！最后那点儿肉前天就见底儿了，上哪找肉去？”
王姐指了指林凯手里的袋子：“诺，肉在这儿！赶紧拿秤来！”
老兰几步跨出来，“小林子，这是你送来的，我看看啊。”
林凯把袋子递过去：“猪腿！给大伙儿改善改善伙食！”
老兰打开袋子，眼睛一亮：“两只大猪腿？小林子够实在！
我得赶紧处理，把蹄髈分出来，中午整锅蹄髈火锅！”
“快着点儿！别等领导来了不让做，咱先做了再说！”
“小王你就是机灵！等会儿俩主任问起来，我就说是你让的，嘿嘿嘿！”
没多会儿老王称完重，李丽刚接过单子，王姐还在跟老兰嘀咕，后院左厢房采购室的门 “吱呀” 开了。
采购科科长王叔笑眯眯探出头：“单子给我吧！小林子，可有阵子没见了，听说你病好了？”
林凯递上根烟，回：“王叔，早好了！我每周都来，是您老总不在这儿。”
李丽把单子递过去，嗔怪道：“王叔，都怪您带他学抽烟！
以前脑子不好使，您就给他发烟点火，现在倒好……”
“哈哈哈！男人嘛！不抽烟、不喝酒，不杀敌，那还能叫爷们儿？”
李丽立马怼回去：“歪理！我找王姨告状去！”
“切！我会怕她王慧芝哟？
当年她哭鼻子的样子我见多了，死个同志哭哭唧唧！
我腿中枪她一边包扎一边哭，娘们唧唧的！”
“王德贵！老娘跟你拼了……！” 王姨举着扫把，从月亮门杀了过来。
哪还有半分主任的架子。什么气度，什么主任，啥都忘了。
王叔见状 “嗖” 地窜进办公室，“啪嗒” 反锁上门。
王姨一边拍门一边骂：“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会在小辈面前编排我！要不是我，你早没了！”
屋里传来王叔的声音：“拉倒吧！我腿中两枪又不致命，某人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全蹭我身上！”
这话彻底点着王姨，抬脚就要踹门。
副主任刘叔和老兰闻声赶来，一左一右把人拉住。
刘叔劝道：“慧芝，算了算了，他就这臭脾气，这么多年还不了解？”
“可这王八蛋都多少次了，你们咋不劝他啊，就知道拉我！”
刘叔朝着办公室喊：“老王！总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干啥？
给点面子！人家现在是领导！还想把人惹哭啊？就不怕老赵找你麻烦？”
“行行行！慧芝我错了！保证没下次！”
“你确定，这次不忽悠我了？”
“真真的，千真万确！”
“我记下了，你下次在编排，我让我家老赵来找你练练。”
正巧有人来找王姨，她冷哼一声，转身往前院走，还不忘叮嘱林凯：
“小林子，去我办公室等着。”
等王姨走远，王叔小心翼翼探出头：“走了？”
刘叔打趣：“老王，你是吃饱了撑的？撩拨她干啥？要不是这张破嘴，你当年起码混个团长当当。”
“拉倒吧！就我这性子，当团长不得憋死？当老兵油子多自在啊！”
说着把签好字的单子塞给李丽，还冲她抱怨着：“都怪你，不然哪有这事儿！”
李丽毫不示弱：“明明是你带坏小林子！没个正形！” 说完拉着王姐回办公室了。
林凯摊开手：“我可啥都没说！发烟的事儿是她们自己瞧见的，跟我没关系！”
刘叔和王叔异口同声 “切” 了一声。
林凯嘿嘿一乐：“你们俩纯属活该！”
说完撒腿就跑，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刘叔挠挠头：“他这是在骂咱们？要不要收拾他一顿？”
“得了吧！王慧芝知道了还不得炸锅？进屋喝茶去，外头齁冷的！”
俩人勾着肩膀进了屋。
林凯对这里很熟悉，这帮人以前全是前身老娘一个部队的。
当年老娘和王姨，还有几个战友潜伏在西九城，刘叔和梁叔他们潜伏在城外。
部队接管西九城后，他们团因为熟悉情况就留了下来。
后来军官会拆分，大伙儿算是半退伍。
分散到各个单位做管理，公安局、军官会、街道办到处都有他们的战友。
王姨的丈夫赵叔，就是他们当年的团长，团里大多是西九城周边的人。
都是临时从各个部队抽调过来，加上本身潜伏在西九城的队伍，组成的新编团。
独自来到王姨办公室，发现王姨没在。
林凯给自己泡了杯茶，自古及的喝起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