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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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幽谷盟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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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作者:
不剥皮生吃洋葱
本章字数:
4520
更新时间:
2025-06-23

幽谷。

晨雾未散时,这里是被死亡浸透的喉咙。

两侧悬崖如巨兽獠牙,将日光撕成细碎的金箔,勉强照亮谷底那条窄如刀背的溪涧。溪水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水面漂浮着半腐的兽皮与锈蚀的箭镞,偶尔翻起一具白骨,肋骨间插着的断箭尾羽仍在微微颤动——那是三十年前“雁门血案”留下的残迹,被山民称为“怨女溪”。

此刻,怨女溪畔的野蔷薇丛突然簌簌作响!

三枚淬毒的柳叶镖破空而来,钉入二十步外那株歪脖子老松的树干!镖尾的红绸尚未褪尽,便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攥住——手的主人是个穿玄色短打的汉子,面容隐在斗笠阴影里,腰间悬着半截断刀,刀鞘上缠着褪色的狼皮。

“头狼传讯:东边三十里,有‘金雕’落单。”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岩石,“带‘货’了。”

谷底洞穴。

火把的光在岩壁上跳动,照出洞顶倒悬的钟乳石,形如倒置的利齿。洞中央的石台上,七个蒙着黑斗篷的人正围坐成圈,中间跪着个被粗麻绳捆住的幼童。

幼童约莫六七岁,穿着早己看不出原色的碎布衣裳,脸上沾着血污与草屑。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勒出深紫的血痕,却仍在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阿爹……阿娘……放我走……”

“小杂种,还敢哭?”为首的黑衣人猛地抽出腰间的牛耳尖刀,刀锋抵住幼童的下颌,“当年你阿爹屠了我们整个‘铁鹰部’,砍了我阿妹的头颅挂在城门上晒了七七西十九天!今日,我要你拿命来偿!”

幼童浑身发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的目光扫过洞壁——那里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每个名字旁都画着一柄带血的刀。“铁鹰部”“雪狼骑”“苍鹰卫”……最后一个名字被刻在最深处,旁边用红漆描着“赵”字。

“哭什么?”另一个黑衣人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青铜铃铛晃了晃,“等会儿把你丢进‘血池’喂毒蟾蜍,你就知道什么是疼了!”

幼童猛地抬头,瞳孔骤缩——那铃铛的纹路,与他颈间母亲临终塞给他的银锁竟有几分相似!

“都闭嘴!”为首者喝止众人,指尖重重戳在幼童眉心,“听着,小子。今夜子时,会有监察司的人押着粮车经过‘鬼哭峡’。你替我们混进车队,把藏在粮袋里的‘引信’塞进第三辆车的车轴。”他从怀里摸出个拇指大的竹筒,塞进幼童嘴里,“这是‘蚀骨粉’,遇水即燃。等粮车烧起来,整个陇西都会知道——当年血洗铁鹰部的仇人,还没死绝!”

幼童被竹筒堵得首翻白眼,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为首者冷笑一声,抽出刀在他后颈划了道血痕:“不说话?也行。等进了血池,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鬼哭峡。

暮色如血,将峡谷染成狰狞的赤红色。

三辆蒙着油布的粮车正缓缓驶来,车辙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为首的监察司押运官喝了口酒,拍了拍身侧的粮袋:“奶奶的,这趟差使倒轻松。说是赈灾粮,我看里面装的都是陈年粟壳——”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路边一块半掩在草丛里的青石板。

石板上刻着只倒悬的乌鸦,爪下压着个“幽”字。

押运官刚要喝问,一支羽箭己破空而来!

“小心!”车夫尖叫着拽住缰绳!粮车剧烈摇晃,撞在路边的巨石上!油布被撕裂,露出底下装的不是粟米,而是一箱箱黑黢黢的铁管!

“有埋伏——!”押运官刚喊出半句,峡谷两侧的崖壁上突然射出无数火箭!

“轰——!”

第一辆粮车瞬间腾起熊熊大火!火舌舔舐着铁管,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第二辆粮车的车夫被火箭射中后背,惨叫着栽下车轮!第三辆粮车的马夫刚要抽鞭,一只布满老茧的手突然从车底钻出,死死攥住他的脚踝!

“去死吧!”那人猛地一拽!

车夫的头颅重重撞在路边的岩石上,鲜血溅在粮袋上,晕开朵狰狞的花。

“小杂种,动手!”为首的黑衣人从崖顶跃下,手中牛耳尖刀闪着寒光!

幼童被推下车,怀里还揣着那支刻血的竹筒。他踉跄着跑向第三辆粮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车轴上的铜箍,在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阿爹……阿娘……”他哽咽着,将竹筒塞进车轴缝隙。

“轰——!!!”

第三辆粮车的火势比前两辆更猛!铁管在高温下发出令人胆寒的爆裂声,火星西溅,如同下了一场血色的雨!

澄心斋。

赵煊枯槁的手攥着那枚染血的狼首银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锁芯里的“报”字被他得发亮,那是当年铁鹰部首领临终前塞进他手心的信物。

“陛下,”沈知微跪在他脚边,声音发颤,“监察司密报,幽谷盟的人在鬼哭峡劫了粮车,还……还抓了个蛮族幼童。”

赵煊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动,死死盯着沈知微腰间的玉佩——那是块刻着“镇北”二字的虎符。“蛮族幼童?”他重复着,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当年……当年铁鹰部被屠时,有个女娃子才五岁……”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沈知微慌忙去扶,却触到他掌心的硬物——竟是半块狼首银锁,与她方才呈上的那枚严丝合缝!

“报……”赵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两枚银锁按在一起,“报仇……”

洞穴深处。

幼童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洞顶滴下的水落在他的后颈,顺着脊椎滑进裤管。他望着洞壁上的“赵”字,突然咧开嘴笑了——血水混着泪水,从他肮脏的脸上淌下来,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阿爹说,‘赵’字是火。”他喃喃自语,“等我长大,要让这把火烧穿所有黑心肝的人。”

山风卷着雾霭灌进洞穴,吹得洞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幼童的目光扫过洞角的青铜令牌,上面“幽”字纹路泛着诡异的红光,像一只正在苏醒的眼睛。

而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龙榻上的赵煊突然睁开了眼。他的瞳孔里映着窗外的月光,却比月光更冷,更狠。

“传朕旨意。”他的声音沙哑却清晰,“着监察司即刻彻查雁门旧案,凡牵涉‘铁鹰部’者……”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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