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江聿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玉石俱焚的决绝!
他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兔子急了尚能蹬鹰?而我,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人无完人,你就那么笃定,我找不到你的命门?”
慕潇非但不惧,反而绽开一个绝美却疯狂至极的笑容,带着同归于尽的快意,
“尽管去找,江聿!你赢不了!!”
“我可以用我拥有的一切下注,去复仇,哪怕拉着整个世界一起陪葬,我也在所不惜!你呢?”
“你想赢?行啊!那就做好拉着你珍视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引以为傲的清白未来——统统为我陪葬的觉悟!”
“你真是疯子!好!义务我会尽!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摇尾乞怜!”
江聿攫住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拉向自己!
身体带着压倒性的力量覆了上去,气息灼热而危险:
“既然你执意要玩火……那就看看,最后被烧成灰烬的,到底是谁!”
那双平日里清冷如寒星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狂怒的猩红和一种要将万物焚毁的暴戾。
他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带着惩戒的力道狠狠探入她的衣摆,没有任何温存,指腹带着薄茧,近乎粗暴地揉捏上她腰侧最敏感的,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瞬间倒抽冷气,脊背绷紧。
“玩弄我?你真当我江聿,是你可以随意搓圆捏扁、毫无脾气的泥人?嗯?”
他低头,滚烫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凶狠地烙上她精致的锁骨——那不是吻,是撕咬,是烙刑!是宣告主权般的暴力标记!
“不是要玩吗?” 他在她被迫仰起的颈项间喘息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危险而致命,
“行!今天,我奉陪到底!玩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慕潇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
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只用一只大手就轻易地、羞辱性地牢牢钳制。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她早己凌乱的裙摆,那片象征纯洁的薄纱如同无用的云雾滑落脚踝。
纱裙堆叠在腰间,透出底下般却又被肆意蹂躏的色泽。
没有任何缓冲!
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要将她灵魂都钉穿的狠戾,骤然化作一股摧毁性的力量!
“呃啊——!”
慕潇猝不及防,痛得身体如濒死的天鹅般猛地向上弓起,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这一次的占有,比初次在药物作用下的迷乱更加暴烈、更加清醒、更加充满刻骨的憎恨!
每一次逼近都似要将她碾碎在冰冷的背景板中,力道凶狠,毫无缓冲余地!
“不是喜欢威胁我吗?”
他齿缝间溢出的每个冰冷音节,都伴随更深入一步的压迫,带着同归于尽般的决绝。
"现在谁在求饶?嗯?"
湿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在雪白处惩罚性地重重一吮,那片雪白立刻浮出紫红的吻痕。
慕潇咬紧牙关,最初的剧痛过去后,身体竟然在这种狂暴的、充满憎恨的交合中,生出了更加强烈的反应。
她试图挣扎,试图夺回掌控权,但江聿此刻的力量和愤怒完全压制了她。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挣脱了锁链,只想拉着她一起在和恨意中燃烧殆尽。
一次…过后,她以为该结束了。
没想到!
两次…
他紧咬牙关,下颌线绷紧如铁,额角青筋跳动,眼神是屈辱和愤怒的,身体在沉沦,灵魂在憎恶。
他像不知疲倦的机器,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着她,也惩罚着自己沉沦的身体。
慕潇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被晃散了。
她终于忍不住嘶喊:“够了…江聿…停下!停下!!”
然而,江聿充耳不闻。
他赤红的眼底只有疯狂的占有和毁灭的欲望,试图用痛感压制。
他掐着她腰的手更用力,将她牢牢固定,继续着狂暴的掠夺,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停?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游戏才开始,慕潇,加时赛…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江聿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在狭小杂乱的杂物间里突兀地响起,一遍又一遍,执着地催促着——下半场要开始了。
“不要,停下~”
她喘息着扭开头,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
“不要停下?” 他捕捉到那破碎的字眼,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扭曲理解,“好——如你所愿!”
“现在才是我的加时赛!”
慕潇所有的话语都被碾碎在喉咙深处,只剩下不成调的呜咽。
手机在脚边疯狂震动,屏幕上是「陈昊 15未接来电」。
"停,停下~"
她挣扎的尾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栗,她指甲在他后背抓出血痕,他却掐着她___得更开:
“求我!”他如同一头猛兽,垂眸看着慕潇仿佛看着猎物。
慕潇狠狠瞪视着他,眼中燃烧着绝不屈服的火焰——求他?绝无可能!
“爽吗?慕大小姐?拉下神坛的游戏,够不够尽兴?!”
汗湿的刘海黏在他额角,眼睛烧着暗火,那是被拉下神坛的野兽在撕咬猎物。
当那带着毁灭力量的冲击第西次首抵核心时,她喉间溢出的痛呼被他用揉皱的球衣狠狠堵住!
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腰间抽离的瞬间,她顺着墙软软的滑落下去,却在膝盖磕地前被他捞起。
手臂搂住她的软腰,两具身体贴得能数清对方睫毛上的汗珠:
“这就软了?” 拇指抹过她咬破颈侧,“你逼我发疯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几乎一瞬间,他单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怀里。
她己经做好了倒地的准备,却跌入他坚硬的怀抱里。
他低头看着衣衫凌乱、微微颤抖的慕潇。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狼狈不堪的球衣,上面有她留下的抓痕和…那个刺眼的口红印。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疲惫。
拦腰把慕潇抱起放在长凳上,他没有再看慕潇一眼,抚平球衣的褶皱,擦掉身上的灰尘,掩盖住颈侧那个耻辱的印记。
慕潇在交易后嘲讽:“技术不错,看来‘服务’经验丰富?”
江聿擦着手,头也不回,声音冰冷刻薄:
“比不上慕小姐,把威胁和身体当武器,用得炉火纯青。”
这句嘲讽,狠狠的扎进了慕潇的心理,纵使她现在身心俱疲,也要狠狠的还击回去。
她颤颤抖抖的拿出手机:
“记录……第几次来着?”
“三!”
江聿咬牙说着。
“哟,记得挺清楚嘛!笑一个!”
强撑的讥讽在空气中飘荡,她甚至试图在混乱中捡起破碎的骄傲。
“做、梦!”
铃声第十八次响起时终于按下接听:
“喂?” 声音稳得听不出喘息,“我就来。”
门被拉开,外面通道的光线透了进来,照亮了他半边冰冷俊美的侧脸。
也照亮了他眼中那尚未完全褪去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残暴余韵和深不见底的愤怒。
他没有回头,一秒的停顿都没有,走向那属于“江聿学长”、“MVP”、“高岭之花”的光明赛场。
将那方肮脏黑暗、盛满耻辱与恨意的囚笼,彻底甩在身后!
就在他身影即将融入光明的瞬间——
慕潇按下了拍照键。
她要记录每一次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