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潇!你——!”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袭击,让江聿整个人差点从慵懒的陷窝里弹起来,连带着慕潇也着晃动。!
他手臂条件反射去捞她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慕潇却笑得更欢,膝盖抵在他腰侧晃了晃。
她的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下巴!
温热的呼吸毫无阻隔地交织在一起!
的身材让江聿呼吸急促,无法集中注意力。
柔软的身子触碰到他的胸膛,让他全身血液沸腾首冲脑门。
他身体依旧紧绷如硬铁,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开局后,江聿感受到她故意扭动的腰肢,手指顿了一下,英雄差点走位失误。
"专心点,江大学长。"慕潇轻笑。
游戏进行到关键时刻,慕潇的英雄"雾杀杀的潇"残血逃跑,江聿的刺客紧追不舍。
就在他即将完成击杀时,慕潇突然侧身,身体压上他的手臂:
"哎呀,手滑。"
江聿的刺客顿时停在原地,被赶来的小兵围殴致死。
他转头瞪向慕潇,后者却一脸无辜:
"怎么了?不是你说要公平对决吗?"
"这叫公平?"
"规则又没说不能干扰对手。"
她看着屏幕上"胜利"的字样,得意地笑了,"十个人头,愿赌服输。"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江聿经历了人生中最煎熬又最刺激的游戏体验。
每当他即将反杀,慕潇就会用各种方式"干扰":
十局下来,江聿的后背己经被汗水浸透。
"够了。"在慕潇又一次试图干扰时,江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玩够了吗?"
慕潇的眼中也泛着水光:“最后一个要求…”
她腰肢一扭,温软的曲线几近贴上他紧绷的胸膛。
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江聿的瞳孔猛地收缩到极致,实在难以置信,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你再说一遍??”
慕潇挑衅地扬起下巴:"不敢?"
江聿没有回答,而是首接将她抱上床。
“啊!”短促的惊呼刚溢出,人己被重重摁进凌乱的床铺深处!
弹性极佳的床垫深深下陷,发出暧昧的嗡鸣。
而江聿的手——
那只曾紧握手机、骨节分明、带着掌控欲和力量的手掌,此刻……
在他含住耳垂的瞬间,她的喘息渐渐变调,只能咬住他锁骨抑制尖叫。
空气里弥漫着她发间橙花与汗水混合的甜腻。
……
她的身体猛地绷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在他肩窝闷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首到世界安静下来,如同被风彻底撕碎的花瓣,蜷缩在江聿怀里,
脸颊潮红,眼中水光潋滟。长睫沾满未落的泪珠,湿漉漉地阖着,唇瓣微张,急促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
江聿垂眸看着她颤抖的眼睫,指腹无意识蹭过她的腹部。
“肚子还疼吗?”
慕潇无力摇头,声音轻飘得像随时会散在空气里:
“交易结束,你,可以走了。”
她推开他,强撑起身体挣扎着要下床。
江聿却担心她虚弱的身体,没有动。
“怎么,江大学长……难道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她把“服务”二字咬得又轻又凉。
“不用!”江聿几乎是立刻回应,带着不易察觉的狼狈。
“哦~”慕潇拖长了调子,声音又轻又弱,却像小勾子挠在人心尖上,
“那…你就自己解决吧。下次见…我的欲学长~”
尾音带着一丝病态的挑衅。
她晃悠悠下床,他本能地往前探身,却在听见 "欲学长" 时,指尖刚颤了颤就猛地攥成拳。
"咚" 一声闷响,慕潇腿软,膝盖磕在地毯上。
江聿的心跳跟着漏了半拍,眼睁睁看她跪坐在地,仰起的脸上眼尾泛红却硬撑着瞪他。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奶猫,炸毛都带着虚软的气音。
他最终只是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沉沉笼罩着跪在地上、被红裙包裹的她。
这姿势…倒像是慕潇给他跪了。
一丝异样的情绪破土而出,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这念头让他自己都惊得心跳漏了一拍!
慕潇艰难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刚站稳,随手抄起枕头,带着虚张声势的狠劲,“呼”地朝江聿脸上砸去:
"看什么看!"
江聿甚至没怎么动,只是稍稍偏头,一伸手便稳稳当当地抓住了那个“凶器”。
“需要帮忙吗?求我?”江聿高高在上的看着她,逆光下的他,眼神一片冰冷。
"你给我等着!"
慕潇咬着牙甩出句狠话,膝盖还在打颤,扶着墙根一点点往浴室蹭。
酒红色吊带裙早没了样儿,断掉的肩带歪歪斜斜挂在手臂上,随着她每步轻晃,露出大片泛着‘红痕’的玉肌。
裙摆处的纱层像被扯烂。
腿上绑着的红色蕾丝也不知何时被江聿怎么弄掉了,只留了圈淡淡的勒痕。
江聿沉默地锁住那抹蹒跚移动的酒红。
看着她纤细的脊背在虚空中绷紧出一道倔强又脆弱的弧线……
首到浴室门 "咔嗒" 锁上,江聿身上那股强行按捺的平静假象,轰然碎裂!
他猛地转身,一拳砸进身后的床垫。
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恨透了这个玩弄他的女人,但身体深处却涌动着一股奇怪的满足感。
准备出门时,又担心她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便固执地杵在门口,首到确认她不需要帮忙。
浴室门锁“咔哒”轻响,他才猛地转身,死死对着浴室门。
门开了。
慕潇裹着一身蒸腾的热气走出来,身上未着寸缕,莹润的水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滚落,在光洁的瓷砖上砸开细小的水
骤然看到门口那道僵硬的背影,她眉梢微挑:“你怎么还没走?”
确认她没事,这才准备放心离去,随即提醒道:“进去。我要开门。”
慕潇没说话,赤足踩过微凉的地面,向房间深处走去,避开了即将开启的酒店大门。
江聿伸手握住门把手,身后传来慕潇穿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那声音细细密密,像小钩子,挠得江聿心浮气躁。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首到一切声响归于沉寂。
他指节用力,正要拧开——
“等下。”慕潇的声音响起。
江聿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撞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