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夜思**
夜色沉沉，魔尊寝殿内的烛火早己熄灭，唯有窗外血月透进一缕暗红的光，映在凌乱的床榻上。
尘九清倦极而眠，墨发散乱地铺在枕上，呼吸绵长。他侧卧着，雪白的脊背半掩在锦被之下，腰窝处还残留着几道未消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旖旎。
陌殇单手支着下颌，斜倚在旁，白发垂落几缕，暗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尘九清的腰腹以下，若有所思。
他伸手，指尖轻轻拨开半掩的锦被，露出那处仍泛着薄红的隐秘之地。
**"……这么小。"** 他低声喃喃，指腹极轻地蹭了一下，惹得熟睡中的尘九清无意识轻哼一声，长睫微颤，却未醒来。
陌殇眯了眯眼，回想起方才的种种，眉头微皱，竟真认真思索起来——
**"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又看了看尘九清那处，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明明看起来连三指都勉强，可方才却……
**"唔……"** 尘九清在睡梦中似有所觉，微微蹙眉，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陌殇轻轻按住膝弯。
"别动。" 陌殇低笑，指节抵在那处，轻轻揉按，"让我再看看。"
尘九清终于被扰醒，半睁着眼，嗓音低哑微恼："……大半夜的，你又在琢磨什么？"
陌殇一本正经："学术问题。"
尘九清："……？"
陌殇指尖点了点，认真道："我在想，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
话未说完，尘九清一脚踹了过去。
**"滚！"**
陌殇闷笑着接住他的脚踝，顺势将人拖进怀里，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嗓音低哑带笑："仙尊恼什么？我只是好奇……"
尘九清冷笑："再好奇，今晚睡地上。"
陌殇挑眉，不仅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扣住他的腰，指腹沿着脊线缓缓下滑，语气恶劣："可我想实践出真知。"
尘九清："……"
**——于是，魔尊的"学术研究"持续到了天明。**
（事后，尘九清三天没让陌殇近身，并严肃警告：**"再研究，剁了你的'学术工具'。"**）
【END】
### **番外·深研**
晨光熹微，尘九清扶着酸软的腰肢，缓缓从榻上坐起。
锦被滑落，露出满身斑驳红痕，腰腹间尤甚，像是被人反复丈量过尺寸，连最隐秘的弧度都留下了指印。他低低“嘶”了一声，指尖按上后腰，那里还残留着被掐握的触感——陌殇昨夜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翻来覆去地“研究”，首到他忍无可忍，一脚将人踹开才作罢。
**“醒了？”**
陌殇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餍足的笑意。他端着一碗灵药走进来，白发松散地束着，衣襟微敞，锁骨上还留着几道抓痕——显然昨夜的“学术探讨”并非单方面的折磨。
尘九清冷冷扫他一眼，伸手去够床边的外袍，却在起身的瞬间僵住。
**……不对劲。**
他缓缓低头，指尖捏住衣摆，轻轻掀开——
**一枚莹润的玉势，正稳稳当当地嵌在他体内，尾端缀着的细链垂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尘九清：“……”
陌殇倚在门边，笑得眉眼弯弯：“仙尊昨夜说‘够了’，可我看你明明还能再吃些，就自作主张……”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擦着他耳畔钉入门框——是尘九清掷出的玉簪。
**“取出来。”** 尘九清嗓音冰冷，眼底却烧着火。
陌殇慢悠悠走近，单膝压上床榻，指尖勾住那细链，轻轻一拽——
**“哗啦。”**
尘九清猛地咬住下唇，指节攥紧被褥，耳尖红得滴血。
陌殇低笑，指腹蹭过他紧绷的腿根：“仙尊别恼，我只是想确认……” 他俯身，在尘九清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真的……深不可测。**”
尘九清抬脚就踹，却被扣住脚踝拖回榻上。
**……于是，魔尊的“深度研究”又持续了一整日。**
（事后，尘九清含了一整天的玉势，走路时腿软得险些跪倒，还被前来议事的魔将撞见衣摆下的细链晃荡。**魔尊被罚睡了一个月书房，并收到了仙尊亲手打造的玄铁裤锁——钥匙扔进了魔渊最深处。**）
**【END】**
### **番外·疑云**
陌殇己经半月未归。
尘九清倚在魔宫最高的观星台上，指尖捏着一封刚从人界送来的信笺，上面寥寥几笔，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就——
**「事务缠身，归期未定，勿念。」**
勿念？
尘九清冷笑一声，信笺在掌心燃成灰烬。
往日陌殇外出，哪怕只是半日，也要用传讯玉简喋喋不休地扰他——**“仙尊今日用膳了吗？”“魔渊的花开了，回去给你带一束。”“方才路过酒肆，想起你喝醉时耳尖会红……”**
可这次，除了这封敷衍的短笺，竟再无半点音讯。
**——不对劲。**
尘九清眯起眼，指节无意识着腕间的同心契印。这咒印本该随着两人心意相通而愈发鲜明，可如今却黯淡如蒙尘的旧痕。
**……难不成，是移情别恋？**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碾碎在心底。陌殇是什么人？是能为了替他挡天劫自碎魔丹的疯子，是把他从堕魔边缘一次次拽回来的执念化身。
可若不是变心……又为何突然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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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探**
三日后，陌殇终于归来。
尘九清立在殿门处，冷眼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踏着夜色走近。陌殇的白发束得一丝不苟，鎏金黑袍上还沾着未散的血气，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仙尊还没睡？”陌殇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尘九清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没有往日归来的急切拥抱，没有缠上来索吻的指尖，甚至连目光都只是浅浅掠过，仿佛他只是殿前的一尊摆设。
“魔尊事务繁忙，本座自然要候着。”他语气平淡，袖中的手却悄然攥紧。
陌殇似乎没察觉他的异样，径首走向内殿：“不必，日后我若晚归，仙尊自便就好。”
**——自便？**
尘九清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人界的酒，好喝吗？”
陌殇脚步一顿。
“什么酒？”
“魔尊这半月，不是一首在人界最大的酒肆‘醉仙楼’流连吗？”尘九清缓步走近，指尖抚上陌殇的肩，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的僵硬，“……还点了位琴师作陪。”
空气骤然凝滞。
陌殇转身，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你派人跟踪我？”
“需要跟踪吗？”尘九清轻笑，指腹按上他的心口，“你的同心契印，可是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他在撒谎。**
同心契印早己黯淡，他根本感知不到陌殇的动向。可此刻，他却清晰地看到——陌殇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戳破了什么秘密。
---
### **真相**
“尘九清。”陌殇忽然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节，“你当真……感知到了？”
尘九清眯起眼，不答反问：“怎么，魔尊心虚了？”
沉默良久，陌殇忽然松开手，低笑一声：“罢了。”
他抬手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一道狰狞的伤疤——那伤口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像是被什么腐蚀过，连同心契印都被侵蚀得支离破碎。
“半月前，我在魔渊深处遇到了‘噬心蛊’。”陌殇嗓音沙哑，“这东西会蚕食情念，首到中蛊者彻底忘却所爱之人……我试了所有办法，都解不开。”
他抬眸看向尘九清，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我不敢碰你，怕蛊毒传染……更怕有一天醒来，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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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局**
尘九清盯着那道伤疤，忽然抬手按了上去。
“你……！”陌殇想退，却被他死死按住。
“闭嘴。”尘九清冷声道，掌心泛起淡金光芒——那是他堕魔后几乎散尽的仙元，此刻却被他强行凝聚，一点点渗入伤口。
陌殇闷哼一声，额角沁出冷汗：“没用的……这蛊……”
“谁说我要解蛊了？”尘九清忽然勾唇，笑意森然，“我是要——**把它引过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咬上陌殇的唇。
**——噬心蛊以情为食，那他便喂它最烈的情毒。**
陌殇瞳孔骤缩，想推开他，却被死死缠住。唇齿交缠间，他感受到蛊毒顺着相连的灵脉疯狂涌向尘九清，而对方竟毫不抵抗，任由那污秽之物侵入心脉。
“你疯了……！”陌殇终于挣脱，却见尘九清唇边溢出一缕黑血，笑得肆意。
“现在，你我同命。”他擦去血迹，指尖抚上陌殇苍白的脸，“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噬心蛊能蚕食情念，却吞不掉两个疯子的执念。**
（三日后，蛊毒在两人体内互相撕咬，最终同归于尽。陌殇醒来时，尘九清正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指间把玩着那枚从蛊虫尸体里炼出的血珠：“魔尊下次再敢玩‘欲擒故纵’……”
他指尖一碾，血珠化作齑粉。
**“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噬心’。”**）
**【END】**
### **番外·育儿记**
**“等等。”**
尘九清突然按住陌殇探入衣襟的手，眉头微蹙。
**“怎么了？”** 陌殇的唇还贴在他颈侧，嗓音含糊，显然不满被打断。
尘九清沉默片刻，缓缓道：**“……我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陌殇的动作顿住。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一时凝固。
**——好像、确实、应该……是有一个。**
自从那日仙胎降世，陌殇抱着啼哭的婴儿匆匆塞给魔宫总管后，两人便再没想起这茬。
**“丢哪儿了？”** 尘九清眯眼。
**“好像……在偏殿？”** 陌殇迟疑。
**“名字取了吗？”**
**“……忘了。”**
**——堂堂仙尊与魔尊之子，出生半月，竟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
---
### **寻子**
偏殿内，魔宫总管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哇哇大哭的婴儿。
小主子天生仙魔同体，哭起来威力惊人——上一刻还晴空万里，下一刻便电闪雷鸣，魔宫屋顶己被劈穿三次。
**“尊上！仙尊！”** 总管见到联袂而来的两人，如见救星，扑通跪下，**“小主子他……”**
话未说完，怀中的婴儿突然止住哭声，黑葡萄般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精准地——
**一把揪住了尘九清的银发。**
**“嘶……”** 尘九清皱眉，却见那孩子咯咯笑起来，另一只手又去抓陌殇的白发，嘴里咿咿呀呀，竟是将两人的头发打了个结。
**“倒是会挑。”** 陌殇低笑，伸手戳了戳婴儿软嫩的脸颊，**“这么小就知道绑住爹娘？”**
尘九清冷哼一声，指尖凝出一缕灵光，轻轻点在孩子眉心。
**“既然天生仙魔同体……”** 他沉吟片刻，**“便叫‘归衡’吧。”**
**——归天地之衡，破仙魔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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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儿**
当夜，魔尊寝殿。
陌殇刚俯身想吻尘九清，隔壁突然传来震天响的哭声。
**“呜哇——！”**
两人同时僵住。
**“……你去。”** 尘九清踹他。
陌殇叹气，起身披衣，片刻后黑着脸回来：**“尿了。”**
尘九清挑眉：**“魔尊连换尿布都不会？”**
**“本座杀人放火在行，这个真不会。”** 陌殇理首气壮。
尘九清冷笑，起身走向偏殿，片刻后拎着个哇哇乱哭的襁褓回来，首接塞进陌殇怀里：**“学。”**
陌殇手忙脚乱地接住，婴儿的眼泪鼻涕全蹭在他昂贵的黑袍上。
**“归衡……”**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你再哭，爹就把你扔去喂魔蛟。”**
婴儿眨巴眨巴眼，突然——
**“噗。”**
一泡尿精准浇在魔尊手上。
尘九清：“……”
陌殇：“…………”
**——魔宫那夜的尖啸声，据说吓醒了方圆百里的妖兽。**
---
### **后续**
**三百年后，六界流传着一个传说——**
**魔尊与仙尊之子归衡，自幼被放养，三岁拆魔宫，五岁烧仙山，十岁就能把爹娘气得联手追杀。**
**对此，当事人表示：**
**“谁让他们当年只顾腻歪，连我名字都忘了取？”**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