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对将闾残暴性格多有谴责的人,此刻也很多人说不出声音了。
杀自己人残暴,他们可以骂,但,杀了那么多匈奴人,很多人感觉,真的很爽。
而此刻,太子丹就是要前往新郑。
看看能不能在搅浑一下局面。
哪怕现在很混乱了。
但是趁着秦三公子在边疆,说不定真的能做点什么。
或者,真的能够逼迫秦国做出选择,分封旧贵族。
踏 踏 踏 ! ! !
太子丹一行人刚要入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路引。
结果一阵恐怖的声响传来。
十多个搜查路引的士兵吓得全身一哆嗦,还以为匈奴又来了。
等看到一片乌压压盔甲,持着狼头军旗的时候,这十几个士兵才反应过来。
“不要害怕,是秦三公子来了。”
很多人,己经叫习惯了秦三公子,对于武安君这个名字,很多人反而习惯性的叫秦三公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是秦三公子成为了将闾的正式名字。
领头的人看到后马上抬手大声喊着:“快拉开路障。”
这些人很急,马上急忙的拉开路障。
踏 踏 踏 ! ! !
速度很快,这些战马如同黑色洪流涌入城池。
太子丹站在城池门口,眼神看着速度奇快,领先一人那熟悉的侧脸。
“是他!”
太子丹满脸震惊。
是将闾。
就是这个面容。
哪怕是太子丹也不得不承认,将闾的军事天分。
绝对是举世罕见级别的,或者说是老天爷赏饭吃。
但为什么偏偏是暴秦,偏偏在这么残暴的人身上?
太子丹多少次恨天不公。
若是他有这种力量,这种能力,燕国,岂能灭国。
他,太子丹,岂能如同现在一样几乎变成了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踏 踏 踏 ! ! !
两千个精锐悍将组成的恐怖军队,仅仅从这里经过,沿路的百姓很多都被那滔天的杀气吓得倒在地上。 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从城门一路远去。
内史城街道上,站着一个流浪汉,披头散发,背后背着一柄剑。
远远的看到城门外涌入恐怖的骑兵,其气势滔天。
每个人脸上都是面无表情。
精锐中的精锐。
流浪汉当即看出来了,这股部队的恐怖,就这军纪军容,就令人难以置信,气势令人窒息。
这就是秦国精锐中的精锐。
踏踏踏!!!
战马踩在地上,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兄台,可知道这是谁的部队?”流浪汉对着身旁问道。
“秦三公子你都不知道么,看样子是匈奴彻底平定了。”
流浪汉身边的人,当即回应。
嘶 ! ! !
流浪汉大惊。
秦三公子,人如其名。
目前为止,战国第一杀神。
是了,是了,除了那位,谁还能拥有如此恐怖的军队。
“兄台可知道如何能加入这样的部队?”流浪汉问道,他的眼神有了一些憧憬。
“兄弟别傻了,这样的军队都是万里挑一,还是别做梦了。”身旁的人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流浪汉。 而流浪汉并未回复,只是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转而流浪汉正在思索间,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韩信,你在这啊!”小.
踏 踏 踏 ! ! !
漫长的管道上升起了浓烟滚滚,两千只精锐战马,身上坐着身穿盔甲的精锐士兵。
在这官道上越走越远。
而距离新郑更是越来越近。
新郑,作为han 国旧都,被秦国覆灭之后,说到底还是没有经验的问题。
现在赢政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思想错了。
自己,真的如同将军所说,太仁慈了。
他暴政,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变得仁慈。
为此,经过赢政深刻的反思,还是决定启用将闾平叛。
这次的叛乱,就是一个血淋淋的现实,但凡是清理不干净,那么造成的后果,太恐怖,也太严重。
若是如同齐国那样,谁敢叛乱。
踏 踏 踏 ! ! !
将闾的速度很快,近乎于日夜兼程,在城池的中转站,甚至全军都更换了战马,六天后,日夜兼程的将闾抵达了新 郑。
至今,叛乱出现己经有了三个半月的时间。
越演越烈的叛乱,到了最后,完全脱离了昌平君的掌控。
以至于在得到消息的昌平君全身冷汗冒了出来。
“怎么办,他来了。”
还是那个地方,卫庄和昌平君再度会面了。
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昌平君和卫庄脸上丝毫不见淡定。
“早就有过预料。”满脸满脸的严肃:“我己经准备去魏国了。”
”我怎么办?”昌平君问道。
“这己经和我没关系了。”卫庄说完就转身离开。
唰 唰 唰 ! ! !
在卫庄身后,几道身影也跟着一闪一闪离开。
聚散流沙。
而昌平君就感觉脑袋发麻,想想将军来了。
忍不住眉头一皱。
将闾,是真的杀神啊!
关键是,这一次自己的煽风点火,如果有心人未免不能察觉到。
“这些han 国的混蛋,难道不知道那人来了,他们肯定活不下去了么。”
昌平君郁闷的吐血,关键是最怕将闾做出什么。
没看到聚散流沙这个在整个战国臭名昭著,没有人不敢杀的暗杀组织听到那人来了,啥都没说就要离开。
聚散流沙离开没多久。
踏 踏 踏 ! ! !
其实聚散流沙想走己经晚了。
漆黑的战马来到了新郑,比较幸运的是新郑城墙没有被攻破。
或者说,昌平君明白,叛乱怎么搞都行,但若是破了城墙,那就是在挑战秦国还有贏政的底线。
“楼下何人?”城楼秦国将士问道。
“瞎了眼,武安君,秦三公子来了,你看不到么?”
王贲吐着气,满脸怒火,虽然天色渐晚,但,还是有微弱的光芒。
何况这么明显的军队,楼上的将士真的看不到么?
“不好意思,还真没看清楚,秦三公子来这里做什么?”城墙的将士语气没有一点的恭敬。
嘶 ! ! !
不说将闾身后的战士,就算是城墙上守备的秦锐士,听到是将闾来了,都是满脸振奋。
迫不及待的要迎接。
但,这个守城的军侯却没有丝毫的恭敬。
这什么意思?
整个秦国军队,还有谁不对将军疯狂崇拜。
将闾在军中的威信和说话的分量,说句不好听的话,甚至比赢政的话有时候都好用。
“奉昌平君命,任何人不得进出新郑,防止叛乱意外。”这个军侯满脸无畏的开口。
王贲顿时忍不住双目喷火道:“你眼瞎了么,这是秦三公子,报上你的名字。”
“在下王开,小小军侯,今日不要说是秦三公子,就算是大王来了,没有昌平君的命令,这个城门也不能开。”王开 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