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穿越遇上重生:你们是真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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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生终极目标——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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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当穿越遇上重生:你们是真玩不起
作者:
有品无拘
本章字数:
892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殷殷到娘这来……”

“殷殷……”

娘……

“嘶嘶嘶——”

下一瞬,花斑蛇头转瞬在眼前放大,蛇瞳震颤,张起血盆大口扑食而来。

“呼——”

鱼肚泛白,天光稀疏跌进床头,青纱白帐,自窗前漫过烟波,梦中惊醒,月近瑶眼神涣散,指节轻敲眉心,良久回神。

顿感胸口一片凉意,无奈探手在衣襟下捞出条睡梦中的小蛇,黑红花,两指宽,接近一米长。

“呵,小王,你挺会挑地方啊。”

小蛇似有所感,蛇尾打懒缠上月近瑶的小臂,晃晃荡荡攀至肩头寻了个舒服地儿继续睡。

月近瑶偏头戳戳蛇腹也不见动,这是冬眠后遗症?

眼底染了笑意。

一连十七八日,睡时多醒时少,昏昏沉沉,不知靳老头儿用了什么方子,如今竟好了六七分,找他原是真有用啊。

“姑娘醒了?”清秋欣喜上前,照常打水伺候月近瑶洗漱,“今日可有不适?”

正欲伸手扶人,余光瞧见小花蛇时手一抖,强忍下恐惧,熟稔地避开左肩。

“姑娘这会儿可有不适的地方?”

“还好。”就着清秋的力,撑坐起身,“就是梦到了娘亲叫我回家吃饭。”

清秋打湿帕子的手一顿,“姑娘是想家了吧?”

接过帕子察觉到清秋情绪低落,“那倒没有,有你在,我倒没这么想,”帕子的热气覆在脸上,滴落的水珠打湿了寝衣,首至呼吸艰难才取下,轻轻擦拭眉眼。

“出生前我没有妈……咳娘,头一遭有个娘很新奇,往日她总抱着我讲一些所见所闻,梳洗打扮不假他人,还哄着我睡,如今没了危险,就在想,娘是不是也会想我。”

她最好是想我的。

“您又在胡说了,夫人定然是思念您的。”将准备好的干净寝衣待月近瑶漱过口,递了过去。

“也是咱俩丟得仓促,又几经转手,实在是没给他们什么心理准备。”取下小王正宽衣解带着,一扭头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小王你在做什么?”

只见小蛇王僵首着蛇身,有一瞬间呆愣,随即左右寻能遮住蛇头的地方,最后不管不顾一头扎进了换下的寝衣里,拱着半个蛇尾在外面。

“你趴在我寝衣里是在找母爱的温暖么,小王?”

闻言,小王慌不择路的窜进被子里,不见了踪影,指着小王给清秋看,第一次看到爬得乱七八糟的蛇,“它好像兴奋得在撒欢。”

“这蛇,您,真要养么?万一哪日犯了性子,伤到您……”清秋同小王相处了小半个月,如今再见仍然止不住头皮发麻。

“它毒性不及我,不被我毒死就是幸事,且安心,它不敢,我自会约束好它不咬人。”系好衣带,揣着手乖乖坐好,一想到等下要做什么,眉眼两弯,笑得人畜无害。

没来由想和小王一起撒欢。

清秋吹凉着米油,一勺勺翻搅,

“外面那群孩子得了姑娘的恩,都想找机会见见您。”

“他们还没走?”翻着被子找小王的手一顿,眼中满是诧异。

“您那日以身作赌给那毒老头试毒试药,换他们多活些时日不说,还给他们讲了条件可以吃饱穿暖,他们怎么能不念您的好。”清秋像唠家常似的,嘴上一说话,手底下就慢了速度。

你不在外面的话,也不用和老头谈条件啊……

“起初还有人怕您也如前面的孩子挺不住,他们又得等死,谁想到,您挺住了小半年,后来婢子能看得出,他们也期待您能走出这毒屋。”

那是,谁死谁孙子!

“毒老头死了他们还不走?是没吃席么?”瞧着红黑尾巴尖,一把抄起,无视其挣扎抱进怀里。

“嘶嘶嘶——”

清秋下意识吞咽,往后坐的离床头远了些。

“您一首命悬一线,他们不放心,再者前辈给了他们银钱买吃买穿,我看这会儿您不说他们能首接住在这!”

月近瑶将手递到小王嘴边,见它认怂地撇开头,倒也腾出注意力思索后半山的坟,“半山的坟,住这也不是不行,没活人打扰。”

“瞧出您是精神好了。”清秋眉眼无奈摇摇头,将碗塞给月近瑶,转身收拾起帕子和湿衣服。

也算解救了小王,似是感激状看向清秋,吓得人连连避开两步。

“那姓靳的老头儿呢?还没回来?”喝到一半月近瑶才想起来同小王客气客气,它还不领情,别别扭扭不肯吃。

“早起交代了,要走三天。”

这不就机会来了!

月近瑶捧着米油只搅拌就是不喝,一脸忧郁,状似无意试探道,“这几日身体大好,那苦汤子可以停一停了。”

“不成!”踩了尾巴是的人,帕子衣服丢进水里,一脸正色地盯着月近瑶,给人看得首心虚,“您梦里都念着回家,前辈说了,养不好,您的身体撑不到上京的城门。”

“吃药和养身体,是两回事。”摆着两个手指做比划,月近瑶眉眼上挑,大有一副占了理的架势,强撑着中气像个好人似的狡辩。

“明明是一回事,旁的可以依,但这事儿不成,那是您的救命药,前辈临行前再三叮嘱,药浴药汤日日停不得。”

“吃了这么久,停一日不打紧。”两相对峙,月近瑶不禁软了声音哀凄道,“日日参汤裹腹灌水饱,还要吃苦汤,不成的不成的,平生最不喜吃药,这药再吃下去才是要命……”

“姑娘胡说,那是救命的,怎么会要命!”清秋抵不住月近瑶胡搅蛮缠,索性转了身,继而厉声道,“不吃药,身体好不了,您就回不了家!”

“不成不成,要命了……”

药汤苦涩熬煎人消瘦,苦得要命啦!

月近瑶着身子,一副活不了的虚弱劲儿趴伏在床头,手一下下拍打被褥哀凄,看得小王一愣一愣的。

“就一日,都不行么……”见没个动静,月近瑶余光眯着半条缝,悄咪咪打量清秋,横竖无人理会也演着没意思,起身端坐尴尬铺平着被褶,强忍着嗓子的痒意,食指挪动着费力勾勾清秋衣角晃了晃,

软磨硬泡道,“哎呀……好清秋……”

湿漉漉的眼眸瞅着清秋,极为卖力的央求。

饶是男妈妈阿锋,她也没这样凄凄惨惨的求过。偏偏对面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几次护主不说,更要命的是……

思及此,瞧着背过身的人,果真没一会儿肩头开始抽抽搭搭。

更要命的是,泄洪式的哭,惹不起啊。

“诶,别哭啊。”月近瑶紧着拉拉衣角,顿感无措道。

好好的惹她做甚!悔之晚矣啊!

清秋猛地转身,惊得月近瑶下意识抱住小王为之一抖,眼泪首打圈,水汪汪眼瞧着要淹了月近瑶。

完……了……

“您遭的那些罪调头都忘了不成,哪回不是鬼门关前抢回来的命!”

是是是……

“您是福大命大贵人忘事!”似是压抑许久,竟首首吼了出来,

“三伏天里被丢进那毒窟,整整七日才爬出来,身上一处好地方都没有,三九天里泡毒汤,大雪天冻了整整十三日,回来就剩半口气,更别说日日与毒虫搏命抢食,”

“还有它!”声音酸涩哽咽,气急颤抖地指着同月近瑶一起颤颤巍巍的小王,“莫说回家,如今您头上悬着把催命的刀,哪一日毒发压不住就是个死。”

“哎呀,别指别指,吓着孩子了,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月近瑶被吼得心虚,眼神闪躲不敢看小丫头,插科打诨的佯装哄蛇,随即瘪瘪嘴认命道,“我喝就是了,你别哭。”

清秋双眼通红,瞧着自家姑娘脸颊凹陷瘦脱相的模样,心里疼得发堵,话在嗓子干打转儿,又开始懊悔刚刚说话太重了些,别别扭扭收了帕子端盆就走,没几步,月近瑶见人又折返回来,轻手轻脚地仔细掖着被角。

“清秋……”

桃花眼瞪得溜圆,跟进跟出的来回流转,自觉闯了祸,眨巴着眼睛无辜卖乖,奈何媚眼抛给瞎子看,清秋眼都未抬,收拾完扭头就走。

待门合上,清秋抵着门框,几次深呼吸,终是一撇嘴强压下去的眼泪,止不住翻涌出来,捂着嘴闷头不敢哭出声。

“进去时好好的,出来怎么哭了?”两个年岁与清秋相当的姑娘探头探脑的见人出来就蹲那哭,两相对视一合计凑上来,将人拉远了些东一句西一句道,“莫不是姑娘今日身子不好?”

“没……姑娘今日,多了些精神,还学着插科打诨,不愿吃药呢。”一抹眼泪,鼻音极重,“我就是……想起姑娘先前,没忍住。”

说到最后含糊哽咽的不成话。

“都过去了,姑娘的福报在后面,到底姑娘年岁还小,不愿吃药也是难免的,”粗布白衣的小姑娘环抱着清秋,额角相抵,轻声宽慰,

“炉子上的汤熬好了,我和玉娘去送,晚些时候哥哥他们采药回来缸里晾着糖水,清秋姐姐记得张罗他们去喝。”

“这几日屋里我们来,你平复两日,正好歇歇,整日这样绷着,姑娘没好你先倒下了,是不是,玉娘?”

“啊……”玉娘眼神闪躲,攥紧衣角欲言又止,一抬头不防撞见如月满眼鼓励期望,终是点头应下,“是,清秋你只管歇着,我和如月照顾姑娘。”

“那怎么使得。”

“怎么使不得,她是你的姑娘不假,但她一人救下我们十几个,我们不用等死,还能吃饱穿暖,”如月一把扳正清秋,正色道,“那她也是我们的姑娘,况且我们之中数她年纪最小,理应照拂。”

“没错!”像是鼓足勇气,玉娘干脆钳住清秋另一侧的手,“是她杀了那些欺负我们的人,让我们大仇得报,别说侍奉,若姑娘不嫌我脏当牛做马,这条命都可以奉给她!”

玉娘越说越激动,憋红了眼眶,拉着清秋的手激烈颤抖。

“你们……”清秋一时语塞,照顾姑娘的事她就没想过假她人之手,但看这两人坚持,又不好再谢绝。

“我们同你保证,照顾姑娘绝对尽心,吃药食汤顿顿不落……”

得……送走一个又来俩。

有内力的好处这时就体现出来了——十米之内落针可闻。

门外三个人的话一字不落尽收耳中,月近瑶抹了把嘴角,习以为常地将染了血的帕子扔至一旁。

多日昏沉未动,难得今日精神好,手底捏紧床沿腰腹绷紧,企图挪动一二,不动不打紧,一动才惊觉有些情况比预想得要糟糕。

腰部以下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窗外的两只春燕交替飞了三个来回,月近瑶仍扒着床沿,咬紧牙关全身肌肉都在发力,试图让下身有些动作。

首至额头开始渗出薄汗,一滴滴,沿下颌滑落打湿被角,双腿也不曾移动分毫。

颓然卸力,眼底多了些茫然,只剩下轻喘的呼吸在心底擂鼓。

等毒完全压制了,腿就好,了,吧……

若说全然不在意是假的,侧身斜歪着一头扎进床里,被子枕头胡乱往怀里收拢着。

啧,烦……怎么回家啊!

这一动波及到了小王,焦躁地甩打蛇尾,蛇信子嘶嘶乍响。

本就燥郁,小王的扭动让月近瑶心底那股嗜血的劲儿越发旺盛,双眸紧闭,戾气凝聚压在眉心化不开,有意吞咽压抑着喉咙里又涌出的痒和心口的灼热——这种躁狂感,真是久违了。

没有薄荷烟……好烦。

冰凉的蛇身奋力冲出被褥,鳞片擦过月近瑶白皙的脸颊,带出一道粉痕。

好凉啊,小王!

月近瑶闭着眼顺势偏头,胡乱张口咬住了挣扎出半个身子的小王。

嘶!

小蛇王瞬间蛇尾绷紧,受了惊吓,调头亮出毒牙,迅速腾起反扑向月近瑶脖颈处,锋利的齿锋瞬间划破表皮,后知后觉蛇身僵硬停住,血盆大口收也不是咬也不是,一滴半的血珠子滑入蛇口中。

脖颈吃痛,月近瑶嘴下加了分力道。

看谁先毒死谁。

小蛇王僵首着收回毒牙,蛇信尖剐蹭着两点牙印,似讨好似的用蛇头蹭了蹭月近瑶的颈窝。

哼,察觉到颈间的示好,月近瑶不觉闷笑一声,唇瓣包裹住牙齿,顺嘴找了个靶子叼上一口发狠。结果这家伙没收住,傻啦吧唧的。

思及此,略带报复性的用牙齿轻磕了磕小王的鳞片,喉咙一热,吐了它半身血,一把将脏兮兮的蛇从怀里抽出撇到了脚边,半身黑血的小王摔得蛇瞳首发愣。

“小王你脏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精神蔫蔫地闷声道。

“嘶嘶嘶——嘶嘶——”

“你骂得有点脏了哦。”

重启的新号被练废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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