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和揣着那本画满羞人玩意儿的禁书，连着两晚没睡踏实。枕头底下那硬邦邦的书，跟长了眼睛似的，总盯着她。第三天一早，她揣着书溜进古籍馆，找了个最靠里的角落 —— 这儿平时没人来，头顶的灯还忽明忽暗的。
她从袖袋里摸出那本《金瓶梅》，是前几天从禁书区偷摸借的。封面都磨掉漆了，翻开第一页，那些字比画上的还露骨，看得她脸 “腾” 地红了，跟被开水烫过似的。眼睛盯着字，脑子里却不老实，总把书里的男人往你身上套 —— 他说话的调调，笑起来的样子，甚至伸手碰女人时的劲儿，都跟你重合。
“啧啧，孟同学看的书挺带劲啊。”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孟清和吓得差点把书扔出去。她猛地抬头，看见你倚在书架旁，白大褂的袖子卷到胳膊肘，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阳光从你身后照过来，把你影子拉得老长，像条蛇似的缠过来。
“我…… 我没看啥……” 孟清和慌忙把书往身后藏，手都抖了，后背死死抵住书架，冰凉的木头硌得她生疼。
你几步就走到她跟前，弯腰盯着她的眼睛，鼻子里的气都喷到她脸上了：“没看啥？那书里写的啥，要不要我帮你念念？”
孟清和的脸烧得能摊鸡蛋，舌头打了结：“不…… 不用……” 她最怕你把这事儿捅出去 —— 要是被老师知道她看这种书，非得丢死人不可。
你突然伸手，快得她都没反应过来。指尖擦过她的下巴，跟羽毛似的，却烫得她一哆嗦。“怕了？” 你低笑一声，声音里的腻歪劲儿，跟书里描写的调调差不多，“看的时候不是挺带劲吗？”
她的手攥得死紧，指甲都掐进肉里了。想推开你，可浑身软得像没骨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手往下滑，碰到她系汉服的带子。那带子是她早上刚系好的，这会儿被你指尖勾着，松松垮垮地晃。
“你要是敢说出去……” 孟清和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泪都快出来了。
“说出去？” 你挑着眉，手突然用力，把她往你跟前拽了拽，两人的脸就隔一拳远，“那我就跟大家说说，某同学不光看禁书，还对着书想入非非，脑子里装的全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这话戳中了孟清和的软肋。她最怕别人知道自己心里那点龌龊心思，只能咬着嘴唇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见她不反抗，胆子更大了。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滑，摸到她攥着书的手，硬把书抽了出来。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念：“你看这段的时候，是不是想起早上花园里的事了？”
孟清和的脸 “唰” 地白了，像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她猛地低下头，头发垂下来遮住脸，可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你的手又回到她下巴上，捏着往上抬，强迫她看着你：“问你呢，是不是？”
她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轻轻点了点头，眼泪 “吧嗒” 掉在书页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你低笑一声，松开手，把书塞回她怀里：“行了，这次放过你。” 说完转身就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她的膝盖，带起一阵风。
孟清和僵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怀里的书烫得像块烙铁，可刚才被你碰过的地方更烫 —— 下巴上的触感，胳膊上的温度，还有你凑近时身上的须后水味儿，混在一起钻进她脑子里。
她抱着书慌慌张张地跑回宿舍，把门反锁了才敢喘气。按理说该恨你，可坐下没多久，手就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下巴，刚才被你捏过的地方，还留着点麻酥酥的劲儿。
晚上躺在床上，她盯着天花板，眼前总晃着你凑过来的脸。你说的话，做的动作，还有自己那没骨气的样子，全都搅在一起。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 就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难受，又有点舒服。
她把脸埋进被子，偷偷骂自己没出息，可那点麻酥酥的感觉总缠着她，连做梦都梦见你伸手勾她的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