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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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谁说我不能靠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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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569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晨光刚爬上破庙歪斜的飞檐,陆同风就被院外的吵嚷声搅了清梦。

他扒着窗台往外瞧,只见三十来号修士像扎堆的麻雀,有穿青衫佩玉牌的正道弟子,也有裹着粗布麻衣的散修,甚至还有个扛着酒葫芦的游侠正拿剑尖挑庙前的破灯笼——那灯笼还是去年李伯用红薯干跟货郎换的,此刻正被挑得晃悠,碎纸片扑簌簌往下掉。

"阿黄,"陆同风叼着半拉包子含糊道,"我昨儿是不是该把庙门钉死?"

脚边的老狗正用前爪拨弄酒葫芦,闻言翻了个白眼:"钉门?

你当这些人是来上香的?

昨夜雷火冲霄,方圆百里都能看见。

他们闻着味来,一是探你虚实,二是想捡漏——要是你被黑袍客打残了,指不定现在就冲进来抢剑鞘里的宝贝。"

陆同风咬了口包子,汤汁溅在青布衫上:"那我得装得惨点?"他故意扶着窗棂咳嗽两声,"咳咳,哎哟,我这心口疼得紧,怕是要归西了......"

"得了吧。"阿黄用尾巴扫他脚背,"你昨儿扛着锈剑追黑袍客半里地的劲呢?"

话音未落,人群中分出个穿月白裙的女修,腰间玉佩叮咚作响。

她走到庙门前,对着陆同风福了福身:"陆神人,小女子是青云峰外门执事苏清歌。

我宗大长老听闻您昨夜以凡人之躯重创筑基修士,特命我送来拜帖——"她从袖中取出个金丝楠木匣,"这是青云峰诚意,若陆神人愿入我宗,即刻奉为长老,洞府、灵药、功法任选。"

陆同风的包子"啪嗒"掉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来吹了吹,抬头道:"姑娘,我连炼气一层都没到呢,当长老能躺平吗?"

"自然能!"苏清歌眼睛一亮,"我宗后山有处'听松居',前有温泉后有竹林,最是适合......"

"打住打住。"陆同风连连摆手,"我就一守庙的,最大的志向是找个能一起晒太阳的道侣。

你们长老席虽好,可我躺惯了破庙的草席,换软床要失眠的。"

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陆同风循声望去,只见个穿红裙的姑娘抱着胳膊站在树后,发间金步摇晃得刺眼——是镇里绣坊的苏婉儿,前日他帮她抓偷绣线的狸猫精时见过。"陆同风,"她扬声道,"你这话说得比上个月相亲大会还敷衍。

王媒婆牵线的三个姑娘,你也是这么说'只想找个一起晒太阳的',结果呢?"她掰着手指头数,"李屠户家闺女的糖葫芦被你顺走了,张木匠家阿妹的帕子被阿黄叼跑了,最离谱的是刘秀才家小姐——"

"打住打住!"陆同风耳朵发烫,抄起窗台的破茶碗作势要砸,"你个绣娘不好好绣花,跑这凑什么热闹?"

苏婉儿吐了吐舌头,躲到树后。

人群哄笑起来,连苏清歌都憋红了脸。

正乱着,远处突然传来"咚咚"的闷响,像是有座山在移动。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个铁塔似的汉子扛着块半人高的石碑狂奔而来,粗布裤腿被山风灌得鼓鼓的。"陆小子!"他吼得声震林梢,"前日赌坊那局不算!

我扛了三天石碑练力气,今日定要跟你公平对决!"

陆同风扶额:"宋铁柱你疯了?那石碑是镇东头土地庙的!"

"少废话!"宋铁柱跑到庙前,"上回你用骰子灵脉作弊,这回咱们比力气——"

"作弊?"阿黄突然竖起耳朵,"那非说骰子是灵脉所化,要跟小陆赌三坛女儿红。

结果连输十八把,怪谁?"它后腿一蹬,"砰"地踹在宋铁柱膝盖弯。

那汉子"咕咚"栽倒,石碑"轰"地砸进泥里,溅起的泥点落了苏清歌一身。

围观修士笑作一团。

有个散修拍着大腿喊:"宋大哥真是记吃不记打!

上回被陆小子用锈剑挑飞,说要当骰盅;这回被老狗踹,怕不是要当骨灰盒哟!"

宋铁柱趴在泥里翻了个白眼:"谁、谁要当骨灰盒......"

闹剧刚歇,人群忽然静了静。

陆同风抬头,只见个穿墨绿纱衣的女子从人群后走来,腰间悬着枚青玉蝉,步若游云。

她走到陆同风跟前,轻声道:"陆公子,借一步说话?"

"柳姑娘?"陆同风认出这是镇里药铺的账房,平时总捧着算盘低头记账,"你怎么也来了?"

柳青衣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那黑袍客的身份,我托人查了。"她袖中滑出片青铜令牌,上面刻着扭曲的鬼纹,"玄冥卫,北冥山最诡秘的杀手组织。

副统领级别的人物,寻常金丹修士都未必能伤他。

可昨夜你斩断他法器,阿黄的雷柱又砸中他后心......"她顿了顿,"他们盯上你,怕是因为你师父留下的东西。"

陆同风摸了摸怀里的玄冥令残片,后颈泛起凉意:"玄冥卫?

听着像邪教。"

阿黄叼着酒葫芦凑过来,喉咙里发出低鸣:"比邪教更麻烦。

当年剑神镇压魔潮时,玄冥卫是魔修的暗桩。

若他们重现,说明......"它没说完,只是用爪子扒拉陆同风的裤脚。

日头爬到头顶时,修士们渐渐散了。

陆同风蹲在庙前啃李伯新蒸的红薯,看宋铁柱揉着膝盖把石碑扛走,苏清歌捧着沾泥的拜帖跺脚,苏婉儿捂着嘴笑跑远。

阿黄趴在他脚边打盹,酒葫芦里的酒液晃出清香。

"哥哥,"豆子拽了拽他衣角,"我们去河边钓鱼好不好?

我想给李爷爷熬鱼汤。"

陆同风揉了揉他发顶:"走。"他把锈剑往腰间一别,又摸了摸怀里的残片——那东西今早又发烫了,像块烧红的炭。

河边的芦苇荡沙沙响。

陆同风刚支起鱼竿,就听见芦苇丛里传来呻吟。

他扒开芦苇,只见个穿灰布衫的散修倒在泥里,胸口插着半截断剑,鲜血把芦苇染成了暗红。

"救......"散修颤巍巍伸出手,"必须......亲手交......焚天传人......"

陆同风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我就是。"

散修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太好了......"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皮纸包,塞到陆同风手里,"幽冥渊......入口......"话音未落,手就垂了下去。

陆同风打开油皮纸,里面是半幅地图,用朱砂画着蜿蜒的山脉,最深处标着"幽冥渊·鬼哭峡"。

地图边缘还写着行小字:"剑神骨,镇魔眼"。

他抬头看向阿黄,老狗正盯着散修的断剑——那剑身上,隐约能看见玄冥卫的鬼纹。

"看来今晚得换地方睡了。"陆同风把地图塞进怀里,"这破庙怕是要被翻个底朝天。"

阿黄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先把你这张脸洗洗。"它用爪子指了指河边的水潭,"方才柳青衣说玄冥卫擅长追踪气息,你昨儿跟黑袍客交手,身上沾了魔修的味道。"

陆同风掬了把水洗脸,凉意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摸出怀里的玉简,原本温润的金光此刻泛着血丝,竟与地图上的朱砂纹路隐隐重合。

远处山风卷来,他听见极轻的"咔嚓"声——像是某种结痂的伤口,正在裂开。

暮色漫过河滩时,陆同风抱着豆子往回走。

阿黄叼着酒葫芦走在前面,突然停住脚步,耳朵竖起。

陆同风顺着它的视线望去,只见山梁上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溃烂的皮肤下,青黑色的鬼纹正在月光下蠕动。

"哥哥?"豆子揉了揉眼睛,"那是什么?"

"是风。"陆同风摸了摸他的头,加快脚步。

破庙里,李伯正往灶里添柴,锅盖上冒起白汽。

陆同风把豆子交给李伯,转身进了里屋。

他关上门,从怀里掏出地图和玉简,放在满是灰尘的供桌上。

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在两件东西上投下重叠的影子——那影子的形状,竟像是把未出鞘的剑。

窗外,阿黄的低鸣混着夜枭的叫声,飘进了黑沉沉的山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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