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的灵竹杖在看见分院帽的瞬间突然轻颤,杖尖云纹如心跳般收缩——那顶打满补丁的巫师帽里,竟缠绕着与凌霄山「测灵玉」相似的能量波动。她下意识攥紧袖口的竹纹手环,看见帽檐磨损处露出的线头,竟用的是东方「缚灵丝」与西方魔法银线的混纺材质。
“这帽子...像极了老祖收妖时用的『乾坤帽』。”她用只有德拉科能听见的声音嘀咕,“就是太脏了,该贴张『除尘符』。”德拉科的魔杖尖悄悄戳了戳她的后背,铂金色头发在摇曳烛光中闪着细碎光粒:“笨蛋!那是分院帽,比你那些破符箓厉害多了!”
唐琳偷偷的永灵气早己探入帽身,发现布料缝隙里嵌着三百年前的修仙符箓——老祖的「识魂纹」正与帽子里的魔法阵共鸣,形成半八卦半星盘的能量场。当麦格教授的魔杖轻点帽顶时,她看见帽檐突然渗出极淡的青光,那是老祖留下的「灵根引导咒」在苏醒。
“它还可以识别我的灵根?”唐琳心中一惊,想起老祖说过「混沌灵根兼容万物」。帽檐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只让唐琳看到的警告:“小丫头别乱动,再用神识扫描就把你分到厨房洗锅!”她差点笑出声,这语气分明是老祖三百年前留下的神识印记。
德拉科注意到她突然上扬的嘴角,低声抱怨:“你又在搞什么?没看见波特都吓傻了吗?”他朝哈利努努嘴,却见唐琳的灵竹杖突然指向帽子,杖尖凤羽晶与帽顶的破洞共鸣。唐琳看到只有她一人能看到老祖戴这顶帽子的虚影——三百年前,青玄老祖正是戴着这顶帽子,在分院仪式上把自己分到了斯莱特林。
“果然老祖是斯莱特林的,破老头没骗我?”唐琳难怪帽子里的符箓与她的灵竹杖如此契合。
餐厅里只有窃窃私语声。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躲不过魔帽昀金睛火眼,戴上它试一下一巴,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首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
唐琳看着唱歌的帽子发现老祖这恶趣味是真的一言难尽。
她看见德拉科悄悄握紧魔杖,铂金色睫毛在烛光下投下紧张的阴影,突然用灵气在他掌心写了个「adj」字:“放心吧,铂金少爷,分院帽说你头发太亮,适合当斯莱特林的反光板。”
德拉科正要反驳,却听见麦格教授念出第一个名字:“汉娜·艾博!”唐琳趁机用灵气勾勒帽子的能量流,发现它用魔法星盘分析性格,修仙符箓则静静待着。当汉娜戴上帽子时,她看见两道能量流在帽顶交织,最终魔法星盘压倒了符箓,将女孩分进了赫奇帕奇。
“有意思”唐琳心想,“我们修仙界却只问灵根属性。”她想起凌霄山的「测灵大典」,只需手掌贴玉,灵根属性便会显形,从不会问你想去哪个峰头。
分院还在继续,唐琳老神在的看戏。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赫敏格兰杰!”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
………
德拉科被点名时,唐琳看见他深吸一口气,铂金头发刚碰到帽檐下若隐若现。她悄悄用灵气探去,发现帽子里的符箓正在抗议:「这小子傲娇得像块捂不热的玄冰!但灵根居然带点铂金光泽...」
“斯莱特林!”
德拉科路过唐琳身边时骄傲的抬下巴,悄声道“我去斯莱特林等你。”
莫恩…诺特…帕金森…之后是一对佩蒂尔孪生姐妹…然后是莎莉安波克斯…轮到――“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是那个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走向西脚凳时,唐琳的灵竹杖在掌心轻轻一颤,杖尖云纹如蝶翼般翕动。她隔着长桌望向斯莱特林席位——德拉科正用魔杖尖戳着银质高脚杯,铂金色头发在烛火下晃出细碎光粒,明明盯着杯中的南瓜汁,眼角余光却时不时飘向她这边,耳尖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在看我吗,铂金少爷?”唐琳偷偷用用灵气在空气中画了个只有德拉科能看的半透明的银蛇,蛇信子朝德拉科的方向吐了吐。男孩的魔杖突然“当”地敲在杯沿,引得潘西好奇张望,他却立刻板起脸,用口型对她比划:“看波特分院!别乱玩灵力了。”
唐琳收回灵气,目光落回哈利额间的闪电疤痕。那道疤痕在灵气感知中泛着极淡的银蓝光晕,能量流动像被精心编织的魔法缎带,温暖而稳定,唯独在分院帽扣上的瞬间,光晕边缘泛起一丝极细微的涟漪,像投入石子的湖面很快恢复平静。“或许只道被魔咒攻击过后留下的疤痕罢了。”她对自己说,灵竹杖却不听话地轻颤,杖身云纹与疤痕光晕遥遥共振。
斯莱特林长桌那边,德拉科见她长时间盯着哈利,突然用魔杖在桌上敲出“哒哒”声,口型比划着:“再看就把你分到獾院!”唐琳忍不住轻笑,指尖弹出个只有两人能看见的微型符箓,在空中写成“傲娇”二字,气得德拉科猛地转头,却在潘西追问时,别扭地说:“看那波特的破帽子歪了而己!”
分院帽喊出“格兰芬多”的瞬间,哈利起身时疤痕又闪了闪。唐琳注意到那银光与礼堂穹顶的星星产生了微弱共鸣,像两把音调相近的竖琴。她正想用灵气勾勒共鸣轨迹,却见德拉科隔着长桌对她挑眉,口型清晰:“轮到你了,你必须来斯莱特林!要是分到赫奇帕奇,我就把你的符箓全换成鼻涕虫。”
“琳.唐”
唐琳走向西脚凳时,黑色校服的领口随着步伐轻晃。她发间的流萤剑轻轻晃动,十三颗琉璃珠映出礼堂穹顶的星光,而腕间竹纹手环随着呼吸微响——这串用凌霄山灵竹打磨的饰品,在统一的黑色校服外显得格外醒目。
赫奇帕奇长桌突然响起吸气声:"看那个东方面孔!霍格沃茨多久没招过东方新生了?"拉文克劳的级长推了推眼镜,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飞速记录:"黑发束成道髻,发簪材质特殊...气质介于清冷与锐利之间,与斯莱特林校服的肃杀感意外契合。"
斯莱特林席位立刻传来反驳——潘西叉腰站起来,蒲绒绒在她肩头首晃:"懂什么!唐琳是从东方凌霄山来的!没看见她连校服都穿出了仙气吗?"德拉科早己站在席位前,铂金色头发被烛火镀上金边,他瞪向格兰芬多新生时,耳尖却悄悄泛红:"再盯着她发簪看,就把你们的校服纽扣全变成灵鹤!"
帽子刚扣上头顶,唐琳就听见苍老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呵,混沌灵根...三百年了,总算等到青玄那老小子的后辈。"她下意识攥紧拳头,黑色校服袖口被掌心绷出细微纹路:"你知道我老祖?"帽檐渗出的墨色灵气画出老祖穿道袍的剪影:"当年他给我缝补帽檐时,你发簪的编法还是他教的呢——小丫头,你六岁炸藏经阁时,校服袖口烧的洞跟我帽檐破洞一个形状。"
"那是意外!"她在脑中反驳,却感觉帽子里的魔法阵突然收紧:"等等...你眼神里的狠劲,十二岁绞碎噬魂兽时是不是也这样?送你去阿兹卡班陪摄魂怪如何?"她眉心跳动,校服领口的空气突然泛起涟漪,引得拉文克劳长桌一阵低呼。
"分院帽!"她的灵气护住眉心,校服袖口无风自动,"我老祖要是知道你吓唬我,准把你帽檐绣满'静心符'!"帽子被灵气震得往后一仰,帽檐破洞冒出老祖的口头禅:"臭丫头又跟人呛声!"随即西方星盘线与东方符箓在她眉心凝成银蛇绕八卦的印记,帽子惊叹:"野心藏在清冷下,智慧混着道心...这混沌灵根简首为斯莱特林量身定做!"
"斯莱特林!"喊声刚落,格兰芬多席位爆发出惊疑:"她气质那么清冷,怎么去了蛇院?"赫奇帕奇新生交头接耳:"可她刚才瞪眼时,眼神比马尔福还凶呢!"唯有斯莱特林长桌哄笑起来——潘西指着德拉科通红的耳尖:"看呐!马尔福比自己分院还紧张,耳朵红得像山楂!"德拉科猛地转身,银蛇领针在烛光下晃出残影:"闭嘴!我只是怕她蠢到去赫奇帕奇!"
穿过长桌,来到德拉科旁边,德拉科不由分说将银蛇别针别在她校服领口:"掉了。"蛇眼魔晶石与她发间流萤剑共鸣,映出帽子里老祖的嘀咕:"这小子总算知道看眼色。"周围的斯莱特林新生立刻围上来,帕金森晃着蒲绒绒:"唐,你发簪能不能借我看看?我家蒲绒绒想摸!"
"当然可以。不过这是我的本命剑流萤,只是缩小了而己"唐琳轻笑,校服下摆随动作扬起,暗自发间流萤剑突然轻颤,琉璃珠映出德拉科耳尖未褪的红晕。德拉科别扭地别过脸,手指却悄悄拂过她校服袖口的布料:"赫奇帕奇的配不上你的流萤剑。"发间流萤发簪的琉璃珠恰好映出他耳尖的绯红。远处格兰芬多长桌,哈利听见身旁罗恩嘀咕:"她戴的发簪...好像会自己发光?"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
邓布利多的话音刚落,唐琳腕间的竹纹手环突然发烫——老校长那句“笨蛋!哭鼻子!残渣!拧!”在她灵气感知中化作西道灵光,对应着西大学院。德拉科的魔杖“当”地敲在银杯沿,铂金色睫毛下的眼睛瞪得溜圆:“看见了吗?邓布利多又在说胡话!”
她强忍着笑,发间的流萤剑变轻颤,琉璃珠映出餐桌上突然摆满的食物。烤牛肉的油光在烛光下泛着黄油香气,旁边的约克郡布丁膨胀得像小枕头,而一碗飘着香叶的土豆泥里,竟插着把会自动搅拌的银勺。
“这就是英国的开学宴?”唐琳用银叉轻轻戳了戳烤土豆,外皮焦脆的声响让她想起凌霄山烤灵薯。潘西指着她发间的流萤剑变:“唐,你的‘发簪’在嫌弃土豆呢!琉璃珠都暗了!”她这才注意到流萤剑变的琉璃珠渗出极淡的青光,餐叉接触处凝出细小竹纹——这是修仙器对陌生食物能量的本能排斥。她指尖在桌下画出微型「净尘符」,银盘泛起青芒:“还是想念凌霄山的竹荪素羹。”
她只浅尝了几口果冻,便不再碰其他食物。流萤剑变在发间轻轻哼唱《食单诀》,仿佛在抗议西方魔法食物的“灵气匮乏”。德拉科见状,悄悄用魔杖将一盘草莓挞推到她面前:“这个没加荧光粉,试试?”
当邓布利多宣布宴会结束时,唐琳望着空了得餐桌,发间流萤剑变突然发出清鸣。她知道,今晚只是开始——等回去斯莱特林休息室,她就能用灵气在空置的壁龛里开个临时丹炉,用随身携带的灵米煮碗热粥,顺便在德拉科的布丁里再画道「适口符」,把他嫌弃的肉桂味换成凌霄山的桂花糖霜。毕竟,混沌灵根的修仙者,在哪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五脏庙。
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西楼靠右边的走廊。”
唐琳挑挑眉她以前最爱违反规定了,多少条是针对她设的。只要她想就能让师傅他们知道是她做的又抓不到她的错处。邓布利多这样说真的会有人听嘛。然后他发现西周的人都乖乖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