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烫得紫琪浑身发抖。
她低头,让她瞬间白了脸——这个高傲的大妖怪,竟然真的对她...
"放...放开!“她拼命推操着杀生丸的胸膛,指甲在他锁骨上抓出几道红痕,"你疯了吗?你凭什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杀生丸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温泉边缘,岩石的棱角硌得她生疼。
蒸腾的水雾中,他金色的妖瞳己经变成危险的竖瞳,呼吸粗重地喷在她脸上。
"你不是西国的大妖怪吗?"紫琪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你的骄傲呢?强迫一个女人算什么?!!"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进杀生丸心脏。他猛地低头咬住她脆弱的颈动脉,犬齿轻轻磨蹭着跳动的血管。
紫琪僵住了,感受到湿热的舌面缓缓舔过后颈。
"为什么我不行?"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掌顺着她湿透的衣襟滑入,”还是说.."指尖突然掐住她腰间的,"只有奈落可以?"
紫琪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突然翻涌——黑暗的洞穴,蜘蛛形状的妖纹,还有...奈落冰冷的指尖。她剧烈挣扎起来,温泉水溅了杀生丸满脸。
"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杀生丸的手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绯红指印,"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你混蛋!"
紫琪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轻易制住。杀生丸此刻的模样陌生得可怕,银发凌乱地黏在颈间,嘴角还带着被她咬出的血痕。
到最后,紫琪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你这样和奈落什么区别!”
杀生丸脑中那根弦"铮"地断了。
"啊——!"
紫琪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抠进他后背的皮肤。
温泉水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泼溅在岸边,打湿了杀生丸散落的绒尾。
"他是怎么对你的?"杀生丸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说啊..."
紫琪的哭喊支离破碎。
她拼命向后躲,却被掐着脖子拖回来。杀生丸的银发垂落,与她的黑发在泉水中纠缠。
……
温泉水漫过她泛红的肌肤,蒸腾的热气中,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就在杀生丸准备抽身而退的瞬间——
一股诡异的吸力突然传来!
"这是......?"
杀生丸瞳孔骤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妖力正被源源不断地抽离,金色的光芒如丝线般缠绕在紫琪周身,最终在她后颈汇聚成一个耀眼的妖纹。
那纹路如同活物,在他眼前缓缓成型,最终化作一个与他额前月牙印记极为相似的图案。
"唔......"
昏迷中的紫琪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那新生的妖纹随之闪烁。
杀生丸震惊地发现——自己竟能通过这纹路感知到她微弱的心跳!
"抽取妖力的力量......"杀生丸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那道妖纹,指尖传来的脉动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个认知让杀生丸的眼神彻底阴沉下来。
他掐着紫琪腰肢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沉睡中的少女吃痛地蹙眉,却仍未醒来。
"用这种方式获取力量......"杀生丸的金色妖瞳在雾气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奈落就是这样豢养你的?"
温泉水突然剧烈翻涌。
杀生丸猛地将紫琪翻过身。
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
"嗯啊......!"
昏迷中的紫琪被迫发出痛苦的呜咽。
后颈的妖纹随之更加耀眼。
杀生丸死死盯着那道纹路,看着它如饥似渴地吞噬着自己的妖力。
"想要力量?"他咬住紫琪的耳垂,犬齿刺破娇嫩的肌肤,"我给你。"
紫琪在朦胧中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抛向高空。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恍惚间似乎听到杀生丸在她耳边低语:
"记住——现在喂养你的,是我。"
——————
紫琪在混沌的梦境中挣扎。
无数黏腻的蛛丝缠绕着她的西肢,勒进皮肉,将她悬吊在黑暗的半空中。
她像一具控的傀儡,连指尖都无法颤动。
蛛丝另一端传来阴冷的笑声,奈落猩红的眼眸在暗处若隐若现。
"逃不掉的......"
蛛丝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窒息。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刹那——
"轰!"
赤红的妖火突然席卷而来,蛛网在烈焰中发出刺耳的嘶鸣。
灼热的气浪中,紫琪看见一道银白的身影立于火海,六角梅纹的袖摆在热风中猎猎作响。
自由来得猝不及防。
她跌落在焦黑的土地上,还没等喘过气,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阴影笼罩而下——一头如山岳般巨大的白犬正俯视着她,金色的竖瞳比满月还要骇人。
"不......"
紫琪转身就逃。
枯枝划破脚掌,鲜血在身后拖出蜿蜒的痕迹。
可无论她跑得多快,那庞然大物的吐息始终喷在她的后颈。
"吼——"
震耳欲聋的咆哮掀起狂风。
她绝望地抬头,看见深渊般的巨口当头罩下——
"啊!"
紫琪猛地从榻上弹起,冷汗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她死死攥着被褥,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晨光透过纸门洒进来,却驱不散萦绕在心头的那份战栗。
——梦……好可怕……
后颈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紫琪伸手摸去,指尖触到一个陌生的凸起纹路。
——那不是梦。
紫琪蜷缩在床榻角落,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后颈的妖纹隐隐发烫。
——真是天真。
——逃?
温泉水中的记忆汹涌而来。
杀生丸掐着她腰肢的力度,妖纹吞噬妖力时的灼热,还有他最后那句"记住喂养你的人是谁"。
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将她那点可笑的希望剐得干干净净。
"哈......"
紫琪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嘶哑的哽咽。
她低头看着被自己指甲嵌入皮肤,留下血痕的手。
——奈落留下的蛛丝勒痕还未消退,杀生丸的指印又覆了上来。
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从一个魔窟到了另外一个魔窟。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被这么强迫着,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
在他们看来,自己哪些反抗的言语和动作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手段?
"调情......"
这个词像毒蛇般钻进心脏。
紫琪猛地抓起枕边的铜镜,镜中映出她后颈上金色的妖纹——金色月牙,精致得像件艺术品。
多讽刺啊,连烙印看起来都比她这个载体来得高贵。
自己算什么被圈养的情人吗?
在奈落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工具人,用来实施他那些阴谋诡计。
那些拼尽性命的挣扎,在他们眼里恐怕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后颈的妖纹灼烧般刺痛着,比奈落留下的蜘蛛印记更加鲜明。
她伸手去抓,指甲在皮肤上划出几道血痕,却怎么也抹不去那个耻辱的烙印。
"真是...可笑..."
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和室里回荡。
她想起自己挖出西魂之玉时决绝的姿态,想起鲜血从脖颈喷涌而出的解脱感——那时的她,至少还能选择死亡的方式。
而现在呢?
现在这算什么?
又重新回到原点吗?
一切都没有变,任何情况都没有改善。
她现在仍然是那个连自由都无法获得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