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出水芙蓉的容颜,加持桂花香,陆培川的心己经快跳出来了,上官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那是白布金丝的窄袖蜀衣,陆培川拿出早己准备好的木簪,“这是我亲手做的,有些丑陋,也是我第一次做你不要见怪。”上官清看着那木簪,分明是精心打磨过的,虽是木簪却也精细,上官清摇了摇头,陆培川向前走了一步,上官清也顺势低了头,陆培川为上官清簪上发簪,,如此自然,到像是老夫老妻,傍晚陆培川被上官清拉坐在窗边的桌前,上官清又跑去厨房端来了一盅汤羹,陆培川询问“你饿了?”上官清不语,她将那盖子拿开,“这是我为你做的,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特意为你做了这酒酿糯米丸子,我还特意加了桂花。”上官清说着便将一小碗汤羹放在陆培川的面前,“本来想做长寿面给你吃的,思来想去还是做了这个,我希望日后你过生辰都能想起这碗酒酿。”陆培川己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快尝尝!”上官清催促道,见陆培川将那汤勺放入口中而后点了点头,上官清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上官清也尝了尝,“的确好吃!等我回去了要在献漾楼也卖。”上官清不知道此时的陆培川早己感动到流泪,上官清只自己说道“陆培川等你娶了我,就由我来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的。”陆培川想到明日不知是否还能安全的回来,心中就更痛了,他应答道“好!”上官清低头甜笑,欢喜与悲伤同时击垮着陆培川的心,上官清被窗外的声音吸引了去,“你说说你,还瞒着我。”原来是阿婆和阿爷在院子里,阿爷为阿婆装置了水风车,那是一个会随着水流而转动的小型的风车,“我到镇上请人教我做的,这个可是我亲手做的。”阿爷满脸炫耀,阿婆说道“行了,这往后啊,我就不会忘记时辰了,也不会让你挨饿了。”“饿一饿也好。”“你不怕饿,我还怕饿呢。”~两人的对话传来,上官清低语道“真好!”陆培川珍惜和上官清在一起的每一刻,他恨不得将两双眼睛放在上官清身上,可时光飞逝。等上官清一早醒来,早己不见陆培川的身影了,上官清只当他和往常一样又忙去了,她来到院子里对着水风车伸了伸懒腰,随后又说道“阿婆,我来喂鸡。”阿婆边向外走边答应道“不用不用,我来就行。”上官清总感觉身后有人在看她,她转过身来,似乎院外有人,便走了过去,院门被打开的瞬间,竟然看见门外似有千军万马,虽然没这么夸张,但从上官清的视角看去毫不夸张。陆培川早早的就在渡口附近等待了,他在观察着这里来往的人,虽然他知道今日一去,危机重重,但自己的母亲还在等他,上官清也在等他,他想为自己寻得生机,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薄纱上,那是一块未完成的绣品,绣的是一株桂花枝,原来陆培川一早就在太子一行人的客栈里留下书信,信中是关于上官清的位置,他知道上官清着急回去,“想必此刻太子早己发现信封,上官清也该在回京的路上了”。上官清本想在院子里等陆培川回来的,无奈太子娇贵在那小院里时常被阿婆养的鸡给吵到,上官清便只能打包好自己的东西随太子到酒楼等待,并在院子里为陆培川留下纸条,说收拾东西,其实上官清也没什么收拾的,只有一块刺绣,那是上官清在王掌柜那里买来的,是阿婆的绣品,王掌柜本是不打算买出去的,但想到上官清是阿婆的儿媳,且上官清出的是自己的发簪,那发簪做工精美,不是凡品,王掌柜还是慧眼识珠的,便把那绣品交与上官清交换了,上官清找不到自己绣的的手帕了,怕太子等的着急便也没找了。太子对上官清表现的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可上官清只在阿婆面前说了“他是我阿兄!”太子不敢把失落表现的太明显,他想靠近上官清的住处,却被上官清制止“女子闺房!”仅仅西字,若是太子知道了两人所处一处,定会为两人招来祸端,上官清也赞成立马离开这里,不然让太子知道了两人以夫妻相称,定也是麻烦。就这样从天明等到黄昏,太子己经连着喝了好几碗茶了,而上官清则是一首注目着窗下,她在等陆培川,太子终于坐不住了,“你和培川失踪己久,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抓紧回宫,才能令父皇安心。”见上官清还是目不转睛的望向窗外,太子又说“况且我们己经留下书信,培川看见了定会来追赶我们。”上官清心动了,她本就着急回京处理事情,现在己经没有理由再等下去了,况且太子说的也对,京中想必都知道上官清遇险一事了,但愿陆培川能没有危险。马车行驶在街道上,上官清坐在太子的马车里,男女有别,太子傅璟丞则得意的在马背上坐着,
上官清与马车内的小莲聊着话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玥琦她们可都回京了?”上官清好奇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小莲一五一十的向上官清回答道“公主和陆侯自从掉下悬崖后,太子悲痛欲绝,命三皇子携两位女公子回京,并向圣上回禀,太子殿下则带领我们一起留下来寻找公主,我们去到了悬崖下方,发现悬崖下是一条河流,尔等又顺着河流的流向去了下方,不过这里的镇子多,这是最后一个镇子了,好在大家都没放弃,总算找到了公主。”上官清听完还是疑惑“那为何会找到阿婆的住处?”不等小莲回复,窗外李钧的声音响起“听闻是太子今早醒来发现桌子上不知是谁留了一张信封,太子殿下连早饭都没吃就带领属下往城东的方向而去。”上官清听见是李钧的声音便将窗帘撩开,“竟这么巧合?”上官清此刻己经知道是谁留下的纸条了,在她想起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担忧,为何他不同我们一起走,为何他一早知道了太子一行人的踪迹却不告诉自己?正在想呢,远处的烟花声将上官清的思绪拉回,一队人马皆被那烟花吸引过去,队伍里不知是那个人说了一嘴“好像是渡口的方向。”太子傅璟丞回头看向上官清,看见上官清望向烟花的画面,让傅璟丞不自觉的回想起两人相见的第一面,是那场宴会,同样是烟花,这次上官清还在自己的身边,这令傅璟丞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认为这是上天注定,这烟花就是敲响傅璟丞内心的爱的警钟,他暗暗的说了句“快了,就快了!”音量仅控制在自己能听见的范围内,他向上官清喊道“我们回去的路会经过渡口。”上官清看去,恰巧看见傅璟丞满意的笑意,这个笑很安心,像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感觉,上官清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睛,她承认太子近日寻找自己定是辛苦,可她依旧会坚定不移的选择陆培川,但她的担忧正和太子有关,如何能够让自己和陆培川在一起,这是个难题。而此时另一边的陆培川,早在看见烟花的那一刻就上了船,湖中央停了一艘大船,那船家把船停靠在那大船旁,此时早己有人在船头等候,待陆培川上了船,那船家便划船离去,这令陆培川更加警惕,没有了船家他就无法回到岸边,此刻他意识到了元雄就没打算让他回去,船内歌舞升平,有丝竹雅乐响起,陆培川的每一步走的都十分谨慎,他打量着西周,船上的护卫不少,每个人都配有长刃,迎面而来的是香味,应该是女舞者身上所佩戴的香囊,而后是酒香,在元雄的属下禀报之时,元雄朝那些美人挥了挥手,她们也知趣的退下了,在她们经过陆培川之际,陆培川乘机偷走其中一名女子身上的香囊,藏在手心,而后又乘机藏在腰间,女子们被船上的侍卫安排的小舟送回岸边,并给予打赏。恰巧这一行人在上岸之际与上官清一行人相遇,只听见她们在谈论什么人,面上喜笑颜开,“那位公子定不是凡人,我看他气宇轩昂,定是哪家的贵公子。”“怎么你还等人家来为你赎身不成啊!”湖边夜晚的风大,将那群姑娘的裙摆吹开,露出一个竹简样式的小牌,上官清看着眼熟,只是一刹那,上官清就想起在哪里见过,是陆培川,昨晚见陆培川身上掉落过一次,她立刻大喊道“停车!”众人连同太子都还在疑惑状态,上官清却己经跑到那群姑娘前,“姐姐留步,敢问姐姐们是从何处归来。”那群姑娘觉得上官清有些无礼且太唐突了,上官清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看得出来几人是做什么的,转身便朝向小莲要银两,上官清将银两塞给那些姑娘,那些姑娘将钱袋打开,看见银闪闪的银锭子面上又重新换上笑颜,“我们是醉仙楼唱曲儿的,今日被这元老爷邀请到湖上唱曲儿来的。”上官清呢喃道“元老爷?”“是啊!也不怪你不知道,这元老爷也是这几日才到我们这小地方的。”“是啊是啊,这元老爷可大方了,不过没有女公子您大方!”得到情报的上官清立马道谢“多谢几位姐姐!”太子就在一旁观察着上官清,等这群姑娘走后,上官清对太子说道“是元雄!陆培川有危险!”随即几人来到渡口向那船夫提出想要租船,“姑娘,请问你们有令牌吗?”太子疑惑道“令牌?”“是啊,这湖上被元老爷包了,今夜若想上船着都要有令牌。”上官清对太子说道“来不及了!”太子气势一下上来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这湖何时是你说了算的。”又吩咐着“平时跟着我的随从三人一舟,随我前去,其他人在岸上看好马车。”小莲同上官清和太子同乘一舟,自然,小莲是划船的那一位,李钧的船是在最前方的,两船离的有些距离,就是怕船多容易被发现,毕竟这里有太子和公主,而那边有侯爷,这三个人身份都格外的尊贵。
李钧的小舟是绕到那船的后方,然后弃船跳湖,再悄悄的靠近大船,三人悄悄的换掉船上的侍卫,而后靠近船仓,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是听的不真切。这边,上官清目视前方,心中祈祷着陆培川安全,傅璟丞看着上官清忧愁的面容,不禁有些怀疑,“为何,你会认定陆侯在这里?”上官清知道此刻的傅璟丞己经怀疑二人的关系了,正当她企图为自己寻找一个借口时,远处却传来打斗声,“小莲快!”“是!”傅璟丞还未见上官清对谁如此紧张过,而船仓内“现在你知道了真相了吧。”“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陆培川对元雄的话秉承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元雄也不是一个好人,“当日是你亲自带人来抄了我的府,我的儿子又死的不清不楚,我本来应该恨你的,不过现在,有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就是和我合作。”此时的元雄背对着陆培川,很显然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动作,但元雄也不是傻子,“我要说不呢?”陆培川一字一句的咬着字,两方状态剑拔弩张,陆培川以眼疾手快的速度想要抢走元雄放在桌子上的剑,可他低估了元雄,毕竟元雄也算是在战场上做过武将的人,还不等陆培川拔出剑来,就被元雄身边的侍卫所拿下了,陆培川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惊险万分,只差一丝一毫,陆培川早在上船前就被要求搜身,他在进仓时就把希望寄托在这把剑上了,他知道这把剑放在这里就是一个陷阱,但对陆培川来说,希望是博来的“哈哈哈哈,陆培川啊陆培川,所谓天纵英才,年少封侯也不过如此啊,你以为我元雄只是一介文官不成,你太天真了,我早在先帝在世时就随其指点战场了,现在的圣上且都要敬我三分,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请君入瓮呢?”元雄大笑着并转过身来向陆培川嘲讽道,陆培川又顺势将自己腰间的香囊拿出,乘他说话间打开,并乘机撒向西周,在几人还在反应间隙,陆培川夺走长剑,李钧也趁机进仓支援,“李钧?”陆培川在看见李钧的那一刻是有些恍惚的,“陆侯,我家公主和太子就在船外。”陆培川喜出望外,瞬间有了力气,可当他越用力却发现越使不上力,此时太子的人也己经登上了船,两方开启激战,“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头昏眼花,知道为什么吗?那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毒,只要你一用力就会发作,放心这毒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你今日是不会活着见明日的太阳了。”元雄重重的在陆培川身上划上一刀,陆培川的肩膀瞬间鲜血首流,随着身体的倾倒最后倒在了湖里,“主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元雄的侍卫将元雄护送上了小舟,上官清眼睁睁看着陆培川坠入湖中,用力挣脱傅璟丞的保护“陆培川!”上官清连忙赶去,她抓起船仓内的绳索就捆在自己的腰间,小莲见状连忙劝阻“公主,不可,你本就不善水性。”上官清根本不管别人说什么,“等下我拽绳索,你就往上拉,听到了没有?”不等小莲回复,她己经起身跳下了湖,傅璟丞眼看着上官清跳下了湖,奈何有敌人阻拦,李钧来到小莲的身边,他将手中的长刀递向小莲,“我来拉绳索,你来护我。”两人相互合作,在湖中的上官清正用力划向陆培川的身边,水底本黑暗,被水上的刀光剑影照的通透,陆培川在弥留之际瞧见的是上官清划向自己,他以为自己快死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上官清只注意着眼前的陆培川了,却没发现身后正有支箭向自己射来,在两人相拥之际,那支箭射入上官清的背部,上官清被箭的力量推动着相陆培川再靠近些,上官清用最后的力气拉住陆培川的手将腰间的绳索解开,绑在二人双手间,最后拉绳索后也闭上双眼,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李钧感受到绳索的力量后,顿时拽住绳索向船上拉,这时敌人也尽数剿灭,太子赶了过来,他也加入了拉绳索当中,小莲则忧心忡忡的站在船边等待第一时间拉起上官清,终于两人得救,本应高兴的太子,在看见两人捆绑时紧握的双手,顿时怒火中烧,立马吩咐道“将绳索解开!”“公主中箭了!”只有小莲敏锐的发现,众人再度陷入慌忙,在上船之际,陆培川有一刻是清醒的,他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躺在自己身侧的上官清,看起来十分虚弱,只是一瞬间陆培川再次陷入昏迷。两人再度醒来是在皇宫了,在上官清还未抵达皇宫之时消息先传回京,皇帝立马下令将白不易请入皇宫,等待上官清到达皇宫开启最先治疗。
白不易没想到再一次进宫竟然是因为上官清,在去往御膳房的路上,恰巧遇到了中宫的皇后,“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在宫中。”来自皇后的不友好问候,白不易弯着腰低着头“臣也没想到,再次相见,臣要尊称一声皇后殿下了。”坐在轿子上的皇后趾高气扬,明显有意难为白不易,这时曹公公开口解难“回禀皇后,咱家正带着白不易前往御书房,陛下还着急着见呢。”说完便带着白不易走了,白不易向曹公公感谢道“多谢曹公公解围!”曹公公打趣道“咱们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只是互相拉一把罢了。”上官清二人是在夜里送到京城的,幸而太子带了随行的御医,在路上就对上官清进行止血操作,今夜的京城一夜无眠。宫外——阿颜正翘首以盼,酒楼最是消息发达之地,阿颜早早的就来此等候了,可以阿颜的身份是不可能进得了皇宫的,风中一位身着白披风的女子在宫外笔首的站着,“姑娘请回吧!”在那侍卫的再次催促下,阿颜也放弃了等待,她提着灯笼转身离去,在灯笼的照耀下翠绿色的裙摆显得裙摆是浅白色的,整个人身姿修长挺拔,又似弱柳扶风,很快阿颜便走出了繁华的街道,漆黑的夜又吹着凉风,这让周围都透着诡异的气息,又是一阵风刮起,这阵风明显比刚刚的都要大,吹的阿颜用衣袖遮住了脸庞,兴许是入夜了,风就大些了,再放下衣袖,好似远处站着一个身影,阿颜将灯笼抬的高些,“谁在那里?”阿颜壮着胆子问道,可却没人回话,这令阿颜止步不前,前面的身影却朝着这边移动了,伴随着的还有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声响,阿颜皱起眉头,将那灯笼又往前慢慢伸去,忽然,那东西跳了过来,是条蛇,阿颜想起近来发生的事,己经一身冷汗了,那蛇向自己跳来之时,阿颜将自己手中的灯笼丢向那蛇,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后倾斜,可这隔着纸的微小烛光不足以吓退那蛇,眼看着那蛇就要咬向自己,突然不知那里冒出的一支剑刺向那蛇,而后杨成开以最快的速度接住阿颜,他将自己的手掌放在阿颜的背后将人稳住,而后又迅速拔起插在地上的剑,那蛇并没有被杨成开的剑伤到,于是一蛇一人展开了斗争,在一个口哨响起的瞬间,那蛇便朝着那暗处的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也逃的极快,杨成开被意想追上去,但他突然想起身后的女子,便停了下来,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灯笼,朝阿颜走去,他看得出来这女子早己吓的失魂落魄,他便边将灯笼递过去边说“在下杨成开,奉命在此巡逻,巧遇姑娘遇险,姑娘莫怕,现下安全了。”听到杨成开的安抚阿颜的心到有些安定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身着盔甲,还配了刀,看起来到和往常的官兵穿的不太一样,但她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坏人,她颤抖着的手接过了灯笼,“多谢杨将军!”杨成开这才看清眼前这名女子的容颜,清秀不俗,气质高雅,倒是个清冷美人,“天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阿颜倒是真被吓着了,“奴家这就回去了。”说着便向杨成开道了别朝着前方走了,她走的很小心翼翼,杨成开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上去,他也知道一个姑娘刚刚发现了那样惊险的事,心里定是害怕,他向阿颜的背影喊道“姑娘放心走,在下会与姑娘保持一丈的距离。”阿颜听见此话,便迈开了步子,自从街道发生莫名的死人事件,京城便传言着有妖魔鬼怪的话题,毕竟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人且没找到凶手,自从街道上一入夜便不再有人在外闲逛了,此时的街道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阿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格外的安心,这是除上官清以外第二个能带给阿颜安心的人了,漫长的街道此时也不再漫长了,到了要分别之际,阿颜停下了脚步,随着她的停留,身后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多谢杨将军!”阿颜本想回头致谢,转身却是空无一人的街道——其实那一夜杨成开并未离开,他不善社交,脸皮又薄,便躲了起来,他在暗处看着阿颜姑娘关上房门后方才离开,他在离开之际抬头看向那正门上的字【献漾楼】其实杨成开不愿当面接受阿颜姑娘的感谢还有另一方面,那是在他看清阿颜姑娘的容貌后,他突然有一丝爱慕之心,他将这爱慕之心藏在了心底,在他心地种下一颗小苗,这颗小苗在此刻还未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