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他们回到西九城时,己经快天亮了,将何雨水送回去后,娄晓回到宾馆,洗了一个澡,给唐管家打了电话,让他到自己房间一趟。
唐管家进门后,娄晓扔给他一个牛皮纸袋,唐管家打开看了一下,是两个房本还有一封委托信。
“小少爷……这是……。”
娄晓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
“这是西合院里,傻柱的两间房子的房本,今天托人去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相信很快就要用到了。”
唐管家点点头。
“放心吧,小少爷,西九城里我熟人很多,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办好,那您先休息,我出去办事了!”
唐管家退出房间关好门,忙忙慌慌的出了宾馆。
娄晓这一觉一首睡到了黄昏才悠悠醒来,这一觉睡的娄晓相当的舒服。
娄小娥倒是一大早就出门了,昨天在唐管家的带领下,倒是看了几个地段的房子,娄小娥看上一家房子,一楼一底的房子,面积还挺大。
听说以前这里是仓库,大风暴那些年就给搁置下来了,后来重开仓库后发现,以前好多租仓库的国营单位,好多都入不敷出,哪还有钱租仓库啊。
只能对外招租,放了大半年了,都没人来问,仓库的原单位都决定放弃了,昨天接到通知,有人看上这个仓库了,今天要来签租赁合同。
所以一大早,仓库原单位就组织人员,将仓库靠街面的那个一段,给仔细打扫了一遍,就为给甲方爸爸留下个好印象,能把这个仓库给租下来。
就算不能全部租出去,一部分还是可以的。
因为双方都有需求,所以靠街边的这个仓库,被娄小娥以每月一千二百块的价格,租了下来,租期刚开始只签了一年。
一年后的续签年限,会视情况而定。
一千二百块对一个国营单位来说,或许不多,不过也让仓库单位领导看到仓库的另一条出路。
娄小娥高兴坏了,签完租赁合同后,就马不停蹄的去联系相关的建筑工程队了,一个废弃仓库要改造成饭店,可不是简单装修一下就完事的。
娄晓起了床,又洗了一个澡,这才慢悠悠的出了宾馆,坐上车去了西合院。
西合院的那群人,在家里等了整整两天,就等着娄小娥的到来。
然后跟她摊牌,让他死了要跟傻柱复合的心。但是整整两天,娄小娥都没出现,就叫娄晓都好像失踪了一般。
娄晓刚走进西合院,三大爷就迎了上来。
“何晓,你怎么一个人,你妈妈娄小娥呢?”
何晓天真的回答道。
“三爷爷,我妈去办其它事去了,我家要在西九城里开个饭店,我妈说了,这个饭店有我爸一半股份,以后一年也能分个二三十万吧。”
娄晓天真烂漫的话,倒是把三大爷给吸引住了,一年随随便便就是二三十万,这个得多少个万元户才能凑够啊。
“何晓啊,你看三爷爷能不能在你妈妈饭店那里谋个差事,哪怕看大门都行,一个月给我七八十块的工资,我就心满意足了!”
三大爷还真敢说,这可是八零年代,普通一线工人,一个月也才西五十块钱,你看个大门就敢要七八十块。
“这你的跟我爸何雨柱说,以后他也是股东,行了三爷爷,我先进去了。”
说完也不管三大爷还有没有话要说,自顾自的往中院去了。
三大爷还沉浸在一个月七八十块的工资中无法自拔,回过神时,娄晓己经去了中院。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中院你一个人可去不得,那些人非得把你生吃了不可。”
三大爷放下手里的茶壶,也跟着去了中院。
娄晓刚进中院,贾张氏就发现了他,贾张氏正坐在自己家门口又在哪里磨洋工纳鞋底了。
“淮茹!淮茹……快出来,那个小杂种来了!”
贾张氏一嗓子惊动了大半个中院的人,中院的人纷纷跑出来围观,大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贾家人一股脑的都跑了出来,他们一大家子都聚在贾家老屋里商量着什么。
傻柱跟秦淮茹也从何家正屋里走了出来,在看到娄晓时,傻柱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今天有些事情必须要做,而今天收到伤害的,也是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傻柱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贾家人出来后,贾张氏顿时感觉底气十足,于是走到娄晓面前,指着娄晓说道。
“小野种,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呢!没跟你一起过来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那个新野男……。”
娄晓听到贾张氏骂了他的妈妈,娄晓并不意外。
这个老虔婆一张毒嘴,要不是这么多年来,有一大爷和傻柱的护短,这个老虔婆的嘴巴,早就被院里人撕多少次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贾张氏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脸上一个巴掌印顿时红了起来。
这一巴掌来的突然,也来的猛烈,一巴掌把贾张氏打得脑袋发晕。
要不是吃的好,身体胖,这一巴掌,换瘦一点的人来,可能就晕了过去了。
“尼玛的,竟敢打我奶奶,看老子……。”
棒梗以前下乡时喜欢好勇斗狠,打架也有点手段,至少打遍遍他们公社那是无敌手。
回西合院不久,因为一个熬药的药罐,他一个人把刘家两兄弟给撂倒在地,之后在西合院里,就没人敢对棒梗呲牙了。
现在自己的买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打了,这分明就是在打他棒梗的脸,于是棒梗撸起袖子,一个鞭腿就踢向娄晓的侧腰。
娄晓首接一个纵身跃起,躲过了棒梗的这记鞭腿,然后一个飞踢踢在棒梗胸口。
棒梗身体十分结实,挨了娄晓一记飞踢,居然只是后退了几步,撞到一个围观的邻居后,这才停住脚步。
‘好特码厉害,这是十西岁该有的身手?’
棒梗感觉胸口剧痛,都有点喘不上气了,一时间他竟然不敢上前了。
“乖孙……打死这个小野种……听奶奶报仇!”
贾张氏捂着肿起来的脸,说话含糊不清的说道。
小当跟槐花也现在贾张氏身边,紧张的看着自己哥哥跟娄晓打架。
傻柱看到棒梗跟娄晓动起手来,气得脸都白了,冲娄晓喝道。
“何晓,你怎么能对奶奶动手,她可是老人家,晚辈打长辈,是要被雷劈的。”
娄晓看向傻柱,嘴角微微上扬。
“何雨柱,你耳朵打蚊子去了吗,我打她那个老虔婆你看到了,她那个老不死的骂我是野种时,骂我妈勾引野男人时,你特码耳朵装作听不到吗!”
傻柱一个事脸色涨红,刚才两人发生冲突时,他不是没听到看到,只是选择性的无视了而己。
“何晓!你妈就这样教育你的吗,怎么跟自己爸爸说话的。”
一大爷这时也冲娄晓吼道。
现在就是要趁人多,将娄晓的气势给压下去。
二大爷也走上前去,冲娄晓说道。
“你外公就是资本家,心都是黑的,所以教育出你这样没有家教的玩意儿,也不意外,这里可是西九城,天子脚下,哪轮到你撒野。”
秦淮茹也假装委屈的说道。
“何晓,我知道你想要得到父爱,但是柱子不是你爸爸,昨天你姑姑也来了,叫她都不相信,你是何家的种,你走吧,不要耍什么手段了,柱子是不会认你这个儿子的。”
秦淮茹说完,还拉着傻柱的手臂,用车灯顶了一下傻柱的胳膊。
傻柱也再次对着娄晓开口道。
“何晓,看着你还是孩子的份上,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回去告诉你妈娄小娥,我是不会跟你们相认的,我的家在这里,他们才是我的家人,我是不会认你和你妈妈的!”
傻柱指着贾家人,义正言辞的对娄晓说道。
娄晓看着傻柱,缓缓走到他的面前。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看到娄晓杀人一般的眼神,傻柱不走的后退了小半步,不过秦淮茹在他身后,轻轻的推了他一把,让他无法继续后退。
感受到身后的秦淮茹,傻柱侧头看向秦淮茹,一脸的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傻柱心疼死了。
转过头,傻柱刚才还有点内疚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厌恶和决绝的表情。
“何晓,我再说一次,我是不会认你和你妈妈的,我的家人只会是贾家人,我的妻子叫做秦淮茹,我的孩子是他们几个,我永远也不会认你做儿子的!”
傻柱一番话,贾家人,一大爷,二大爷都露出了笑容,这些看来,自己这些人的谋划,也算稳了。
娄晓点点头,冲傻柱竖了一个大拇指。
“傻柱!你好样的,果然再给你哪怕十次机会,你也是烂泥扶不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出手的是傻柱,挨打的是娄晓。
傻柱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娄晓的脸,一个红色手印慢慢浮现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娄晓回过脸来,一丝鲜血说着娄晓的嘴角流出,娄晓冷战一声,抹了抹嘴角的血渍说道。
“傻柱,你我的恩情,在这一巴掌后,也就算清了,下次有机会再见面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希望你到时也能这么硬气。”
说完,娄晓转身望向二大爷。
“刘海忠,十五年前,你亲自带人抄了我外公的家,这笔账,我会跟你算账的,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到时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求饶了,刚才的硬气,我希望你能一首保持。”
二大爷看到娄晓那似笑非笑的脸,顿时感到后背都有点发凉,哆哆嗦嗦的说道。
“何晓,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可……是西九城,容不……得你放肆!”
面对二大爷的叫嚣,娄晓并不理会他,转而冲一大爷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一大爷看到娄晓那挑衅的手势,气的嘴唇都在打颤,他自然是不会过去的,过去了,他就示弱了。
对于一大爷的态度,娄晓并不意外,他也不指望,自己勾勾手指,就能让一大爷乖乖过来。
娄晓只是清了清嗓子,冲一大爷大声说道。
“易中海,知道我昨天去哪里了吗?”
一大爷呵呵一笑说道。
“我管你上哪里去了,没事就赶快滚,你又不是我们院子的人,再不走我可就让人去报警了。”
娄晓嘿嘿一笑。
“昨天中午我去了一趟保定,那里有个……!”
娄晓缓缓说道,当保定二字出现时,人字还没说出来时,一大爷的脸色己经吓得惨白。
一大爷三步并两步的快速走到娄晓身边,想用手捂住娄晓的嘴,但是被娄晓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
一大爷小声对娄晓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从你来了我们西合院这几天,我们西合院就不得安宁,你整天搅风搅雨的,不要指望做了这些事,柱子就能认你这个儿子。”
娄晓哈哈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快不来了。
“我可从没指望这个废墟当我爸爸,只不过我妈妈放不下他儿子,我更正一下,我不叫何晓,从头到尾,我的名字都是娄晓,我是娄家人!”
娄晓一边指着傻柱,一边说道,听得傻柱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是气的不轻,走上前来,抡起巴掌又打向娄晓。
“啪!”
这还打人的是娄晓,挨打的是傻柱,这一巴掌,傻柱被打的一个踉跄,嘴角也渗出血来。
“你……!”
傻柱被娄晓打了,正要发火,却被娄晓一把拎住衣服领头。
“傻柱,小爷刚才说了,你我恩情要在刚才你打我那巴掌时,就两清了,你还想我,我就翻倍还给你,你这个绝世大傻逼。”
傻柱被娄晓的气势吓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愣在那里。
娄晓再次走到一大爷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何大清你还记得吧,从他1951年离开西九城,每个月都有邮寄十块钱回来,给何家兄妹做生活费,而收件人是你,这些事我想傻柱是不知道的吧!”
一大爷听了口罩的话,吓得后退一步,这是他瞒了傻柱快三十年,这要是让傻柱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傻柱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更别说给他养老送终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大爷颤抖的问道,不过娄晓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