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喜欢吗?”南琛情难自已的吻掉她的泪水,将她颤栗不停的身子搂入怀中,轻轻安抚。
“不能……不能这样的。”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情事,沈念晚还没能缓过来,可潜意识里一直记得他们不能这样。
这段日子她被南琛养的极其娇气,敏感至极,刚刚那一下足以让她久久不能平复,更别提现在还在孕中,此时脸色红润,娇滴滴的掉眼泪,这小模样真是可怜又可人。
他不知为何都到了这步了还想着拒绝他,也许和她近日的反常有关。
南琛温柔的捋着她的发,轻声询问:“为何不能如此?”
沈念晚垂下头将自已埋进他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已的眼泪,很快那些落下的泪珠,就将他的颈窝打湿了。
“妾身不过是家里送进来的生字工具罢了,现如今已经怀孕,就不能再纠缠殿下了。”
闻言,南琛脸色一沉,眸子里的狠厉瞬间袭来,他怎么没有早点意识到呢。
那日他离开的时候分明一切如常,但回来之后她就一连躲着好几天不见他,今日还一直拒绝他的靠近,想来是有人对她说了这些伤人的话。
而是谁说的已经不言而喻了,他根本不需要去想就能知道,整个东宫现如今谁敢给她脸色瞧,除了沈清瑶,没人敢也没人舍得对这样好的姑娘说这种话。
他不敢相信,当年能说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无比的话的人,现在已经能狠心的说出这般伤人的话了。
“可是妾身好想殿下,”沈念晚哭得很难过,晶莹的泪珠一串串的落下,搂着他的脖颈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妾身不想和殿下分开,只要能偶尔看见殿下,妾身就知足了,只要偶尔就好……”
沈念晚哭的南琛心都要碎了,心疼的亲亲她的眼睑,吻去她的泪水,他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小姑娘究竟还受过多少委屈,他不敢想象。
“乖乖,不哭了,好不好。”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一遍遍吻去脸上的泪水,一遍遍笨拙的安抚她不哭。
氤氲着泪水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小手轻抚上他硬朗的面庞,就这般望着他。
南琛将自已的脸更加贴近她的掌心,大掌覆上她的小手,给予她安慰。
在沈念晚想要说些什么时,纤腰被搂住,话语顷刻间被没入吻中。
他的吻一如往常的热烈,搂住她纤腰的大掌透过薄薄的衣物不断传来热度,不过片刻,沈念晚就缴械投降了。
沈念晚恍惚之间睁开眼看着他,他吻得动情,吻得深情,眼底欲色浮现,却不同于以往了。
夜幕悄然而至,寝殿内早已经掌了灯,照得灯火通明,原本候在内殿的下人早已识趣的退下了。
一对儿缠绵恩爱的侣人亲密的拥躺在美人榻上,让素日里宽敞的木榻显得十分拥挤。
南琛含着水唇细细舐吻了好久,由浅入深,辗转反侧,吻了片刻,担心她不舒服,就想退开,结束这个吻。
南琛手撑着两侧,刚想退开,沈念晚就直接迎了上去,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更加主动将小舌往他嘴里送。
南琛愣了一瞬,随即轻笑出声,捏住她的下颚用力的吻得更深,缠绵的津液顺着舌尖划过喉间,沈念晚只能不住的仰着颈子往下吞咽。
对于和爱人之间交换体液这种事情男人总是有着一种执拗。
南琛只觉得自已的心都被眼前的娇人儿紧紧抓住了,在她面前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可是怀中的娇人儿又如此乖,那么乖的姑娘现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就更加不舍得欺负她,不舍得与她分离。
过了片刻,南琛的吻逐渐变得轻柔,现在小姑娘怀着孕,他只能将心里的燥热狠狠压下,改为细细的轻吻。
带着薄茧的指尖揉捏着耳垂,时而重,时而浅,这样的碰触让沈念晚心头又软又麻,顿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口中发出细碎的娇吟,似猫一般,愉悦的骄哼。
沈念晚自然知道眼下男人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同以往那般是乍见之欢的喜欢,现在已经发生了质变,是更加克制的情意了。
沈念晚虽然没有爱过人,但她在话本子上看过不少有关爱情的故事。
深沉的爱是隐忍,是克制,是双向奔赴,是灵魂共振。
一时的喜欢算不得什么,只有得到这个男人的爱她才能更好的坐上那个高位。
若是中途他想退出,那她就毁了那个他所在意的人。
不过眼下看他表现的如此不错,给点奖励也可以,毕竟绳索太紧也不行啊。
沈念晚更加热烈的回应他,小手不安分的落在腰带上,要解不解的拉扯着,弄得南琛浑身燥热。
“殿下……别离开妾身,妾身好喜欢殿下。”
小姑娘闭着眼,因着被他亲吻的间隙,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亲热还带着娇软的鼻音。
南琛感觉自已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这姑娘总是能不经意的闯入她的心尖,令他心动不已。
好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唇边还拉出美妙的丝线。
娇人儿衣裳半褪,香肩,因为刚才的亲密还泛着好看的粉红。
小姑娘乖乖的靠在他的怀中,娇气的诉说着她的爱意,南琛看着这一幕,只想把她揉进怀里,紧密结合,永不分离。
顾念着她怀孕,南琛到底还是不敢做什么,压抑着,惩罚似的轻点了下她的鼻尖,“越发不知羞了,真该让你瞧瞧自已现在的模样。”
沈念晚睫毛轻颤,小手胡乱摸索,轻揉慢捻,小舌伸出,吻住他滚动的喉结。
“殿下,妾身伺候的可好?”
南琛闷哼出声,眼神黯了一瞬,这样的动作由她做出来不仅不显得庸俗,反而更加凸显她的妩媚。
他急忙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眸中如火一般的望着她。
沈念晚无辜的笑了笑,知道他不舍得把她如何,原来这就是恃宠而骄啊。
手心还残留着滚烫,她还有些意犹未尽,眉眼弯弯的望着他笑。
二人对视片刻,终究是南琛先败下阵来,这姑娘就如同那小野猫,最开始对人露出防备不肯同人亲近,如今知晓了他的心意,就要住在他心上,不肯再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