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宣布由公司投资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叫小羊租车,并把电动自行车租赁业务,新能源汽车租赁业务同时划入小羊租车,由李亚楠兼任公司总经理,任命王大勇,王立东为公司副总经理,小羊租车公司暂时在投资公司十三层办公。
虽然消息有点突然,但都是投资公司的常规操作,接下来就是安排各个部门配合工作,其中投资部主管沈明华最是郁闷,来到公司几个月了,公司的几个投资项目都是李总亲力亲为,而且还都是从零开始创办的企业,并没有让他发挥才能的地方。
当初他过来应聘也并不看好这家公司,尤其是在那偏僻的工业园,只是他之前待过的几家公司,都不怎么看中他的投资计划,毕竟他没有什么亮眼的成绩,所以一气之下他选择来到这个小公司。
来到之后他没有拿出以前的投资计划,他是怕那几个计划吓退公司。所以一直在琢磨新的投资计划,当他知道公司准备搞电动自行车租赁业务的时候,全都是不理解甚至认为公司很快就会倒闭。
结果没想到租赁业务竟然像滚雪球一样发展迅速,就在他认为公司可能就要以这个为主发展的时候,公司竟然以两倍的价格买了个破超市,虽然多元化投资是对的,但也不能这么干啊。
又是没想到超市竟然迅速开业了,而且没有任何障碍非常顺利,这才过了多久啊,竟然要开始筹备分店了。
他觉得自已得做点什么了,要不然自已也对不起自已那些下属,这个月他们部门的奖金又是垫底,只拿到几千块钱,本来在其他公司这也可以接受,但是看到那个王大勇竟然拿了120万的奖金,不光部门里的员工就连他也眼红了。
这次看到公司还要向外扩张,他彻底沉不住气了,既然公司想发展车辆租赁业务,那他就从车辆租赁下手,回去要发动部门员工都想想。
吴超安排法务部主管董志刚,带着他们部门的谈判团队先去接触泰山俱乐部,并表示每年的赞助费不低于三亿元人民币。
董志刚询问咱们有什么要求,吴超让他去和李总商量,自已哪懂的这个?其他人听到这个赞助费都惊呆了,咱们公司这么有钱吗?
开完会吴超本想去李亚楠那里腻歪会,没想到她那里还有不少人等着汇报工作,吴超只好回自已办公室无聊的刷着手机。
这时黄伟民打开了电话,他告诉吴超耿鹏飞的案子已经了结,就等着法院宣判了,不过他有个要求希望能见你一面。
吴超有点莫名其妙,他虽然和耿鹏飞互相使阴招搞对方,但却没有面对面见过,也没有说过话,当然也不知道他找自已干什么。
不过吴超还是答应见他一面,他开着车来到看守所,黄队和赵警官在门口等着他,等黄队办理好登记手续,把吴超带到会面室。
过了一会戴着手铐的耿鹏飞就被带了过来,黄队对他说有什么抓紧时间说,不过按照规定他们必须在场。
耿鹏飞盯着吴超看了一会说道“咱们虽然素未谋面,但互相之间都非常了解,我知道自已的罪行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想麻烦你告诉李亚楠我对不起她!”
“你自已也可以跟她说”“我哪有脸见她”
本来吴超听到这话还挺膈应的,但是一想自已也在暗中对付他,也就没有怼他。
最后耿鹏飞拜托吴超能替他去看看他母亲,她一个人在琴岛人生地不熟太可怜了。
吴超问他为什么不回老家?他说怕被他骗的人会去找他母亲麻烦,听到这吴超也只能沉默了。
很快耿鹏飞就被带走了,吴超也跟着黄队离开了。
出了看守所黄伟民告诉吴超,虎哥黑蛋等人都被判刑入狱服刑了,现在不用担心有人报复他了,吴超又感谢了一番黄队,表示一定给他们再送一面锦旗,不过黄伟民说光送锦旗就行了,不要再自作主张送车了,他们接受社会捐赠的车辆是有严格规定的。
吴超表示明白捐车之前一定先沟通好,黄伟民看着吴超真的又想捐车,只能暗自感叹肥羊真是名不虚传啊!
开着车刚进公司停车场,就有一辆奔驰轿车拦在了他车前,吓的他赶紧一个急刹停住,奔驰车上下来一人一边骂一边朝吴超又来,等走到车窗前他才听清那人说的啥,这人竟然是田发奎本人。
这田发奎人高马大一脸凶相,站在吴超车跟前骂骂咧咧的让他下去,吴超从副驾驶座位下抽出了那根金属棒球棍,然后从车上下来了。
田发奎丝毫不害怕拿着棒球棍的吴超,反而骂的更起劲了,还想揪吴超的衣领。
吴超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接着向上一撅,顿时田发奎惨叫一声,于是想用另一只手掰开吴超的手掌,可惜吴超不给他机会,用手里的棒球棍朝着他肩窝处使劲一杵,田发奎的手臂顿时用不上力气,再也没法去掰吴超的手掌。
这时停车场围拢过来许多看热闹的人,吴超大声对着田发奎说道“你个老王八蛋,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来骚扰我老婆,你知不知道她和你女儿是同学,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是吴超怕有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乱说的,反正先把屎盆子扣他脑袋上,任他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时的田发奎像只大虾一样弓着身子,吴超凑近他耳朵说道“我原本还想从你手里花钱买的,但是你不老实还想找人坑我,那我自然得给你找点乐子,你可以打听打听上一个坑我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你还是回去老老实实的打官司吧?”
说完用棒球棍照着他肚子杵了下,然后松开了他的手,这一下杵的田发奎一下子岔了气,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吴超没再管他停好车就上楼了。
田发奎恨恨的看着吴超的背影,他现在就在想该怎么报复吴超,可他没注意有两只飞虫钻进了他的头发和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