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退居山林之后,本以为能过上悠然自得的平静生活,每日于山林间品茗休憩,尽享自然之趣。然而,命运的波澜却在不经意间涌起。
这日,徐飞正闲坐家中,沉浸于茶香袅袅之中,一群衙役却如狼似虎地闯入家门。“哪位是徐飞?”衙役班头高声喝问。徐飞放下茶杯,不慌不忙地说道:“各位衙役班头要不要喝个茶?”那班头却不耐烦地回道:“我没那功夫跟你闲聊,走,县太衙门走一遭吧您犯案了啊!”徐飞心中一惊,只觉这祸事来得莫名其妙,真可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到了县衙大堂,只见县太老爷正襟危坐,两旁衙役手持水火无情棍,威风凛凛。县太老爷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大胆!下面所为何人?”徐飞赶忙抱拳行礼:“草民徐飞是也。”县太老爷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徐飞,质问道:“徐飞啊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京城?”徐飞恭敬地回答:“禀县太老爷,草民一直在家,没有离开县城半步。”县太老爷却冷哼一声:“我呸,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我不会信你的。”接着,县太老爷脸色一沉,说道:“我们这有紧急的传闻,说最近皇宫丢了一个宝剑,你可认识?”说罢,衙役将宝剑的图片递到徐飞面前。徐飞定睛一看,心中暗叫不好:“呀,这我认识啊,这是皇帝的宝剑。”县太老爷一听,立刻说道:“认识就好办了,那就是你偷的,来,给我哗啷上枷锁。”徐飞急忙辩解:“县太老爷你说,我只是说我认识,我没说他是我偷的呀。”县太老爷却不容置疑地说道:“难不成不是你偷的,我能把你带来呀?你听谁说是我偷的了?这还用听说吗?之前你在江湖上整这么大动静。还有你在上面题字了。此路我徐飞走一趟啊,这是你在那皇宫贴的字啊,所以现在各州城府县的人呐,要火令通缉你,正好你在我所管理的辖区还不快认罪伏法。”徐飞哭笑不得,喊道:“大呀,大呀,心太大呀,我是冤枉了叫他大爷的,我才多少岁啊?叫叔叔我就嗯还可以啊。”
徐飞思索片刻,计上心来,对县太老爷说道:“哎呀,现在太舒服,你放了我吧,我给你戴罪立功如何?”县太老爷嗤笑一声:“你怎么个戴罪立功呀?你不会是让我放了你,然后你去抓他们吧?”徐飞惊讶道:“对,对对,你咋知道的?”县太老爷不屑地说:“一般武侠小说都这么写,太老套了。现在老爷说这么着吗?我不让你戴罪立功啊,也不让你干什么,现在啊,你只要指挥啊,只要我们这批人去吧,这个宝给整回来就行啊,你可以叫上你武林的朋友啊,这是可以的啊,也可以叫你朋友破了案以后我们再放你。两条路,你怎么选吧?”徐飞心想,这县太老爷虽看似古板,倒也给了个机会,于是说道:“那就让我朋友代替我去吧,让我方叔,房书安啊,还有展昭,展雄飞啊,他们两个一起破这个案子怎么样?先把我收押大牢。”县太老爷略一思索,点头道:“这也行啊,要是破不了案子这边儿啊直接咔嚓人头落地,破了啊,我们就放人,两全其美。”
此时,徐飞的妻子在县衙门前哭喊着:“放了我的男人,放了我的男人啊!”徐飞心中不忍,向县太老爷求情:“我能跟我妻子说两句吗?”县太老爷应允,派了两个衙役一左一右跟着。徐飞走到妻子面前,轻声安慰:“爱妻呀,爱妻,你莫要哭,莫要气啊。你马上通知我的好兄弟无数啊,这个白玉汤啊,这个羽毛展昭,还有房书安等一众老英雄把这事儿跟他们一说啊,请他们快快查清此案,还我一个清白,我在这儿啊等你们凯旋,一切全仰仗你们了。”徐飞的妻子听了,心中稍安,抹了抹眼泪,说道:“好嘞,我马上找你的兄弟们去。”
徐飞的兄弟白玉汤、展昭、房书安听闻此事,皆义愤填膺。白玉汤怒道:“这太坑害我们家徐飞了!”展昭亦是眉头紧皱,满脸担忧。房书安则冷静地拿起那宝剑的图片,仔细端详。只见上面写着“徐飞到此一游”,笔墨形式显示是用皇上御书房的笔所写,字体飞舞,颇具特色。房书安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从这个字儿上面我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我们从江湖上来说吧,能写出这字儿的只有 5 个人。八龙寨他儿子啊,姓张叫张止,还有徐浩还有一个是乾隆山后寨的八大寨主之一,飞龙小旋风啊!就这三个人在这江湖上这字体呀差不多。那么说我们基本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三位老对手干的吗?嘿,就是他们仨错不了。那我们兵分三路,你看好不好?”展昭点头道:“此计可行,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