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陆四月便从睡梦中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迅速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走向放置山楂果的地方。
那是前天辛苦采摘回来的 50 斤山楂果,色泽鲜艳,红彤彤的一片甚是。陆四月小心翼翼地从中挑选出大约 45 斤品相较好、没有破损的山楂果,将它们一一放入清水中仔细清洗干净。
洗完后的山楂果色泽鲜艳,散发着淡淡的果香。陆四月轻轻地把它们捞出,沥干水分后整齐地摆放在一个大大的笸箩内,让这些山楂果自然晾干,以备后续使用。
做完这一切后,陆四月并没有停歇下来。她转身背起一把锋利的砍刀,朝着后山走去。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一片竹林前。她握紧砍刀,熟练地对着竹子根部砍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竹子应声倒下。陆四月满心欢喜地扛起竹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待陆四月费尽力气将那沉甸甸的竹子扛回家中时,太阳已然高高升起,时针指向了上午八点整。她顾不上歇息片刻,便手脚麻利地开始生火,准备开启制作蒸栗子糕这一浩大工程。
只见陆四月熟练地点燃灶火,随着火势渐旺,锅中的水开始“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她赶忙将摆满栗子糕的五个蒸屉放上锅去。
而另一边,陆四月也没有让自已闲下来。她迅速拿起锯子,将带回来的竹子按照预定好的长度,一节节地锯成 35 厘米左右的小段。接着,陆四月又拿起柴刀,将这些小段竹子劈开成两半。然后,将其进一步细分为与筷子差不多粗细的小条。最后,经过一番精心雕琢,这些小条被削成了一根根细长且光滑的竹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四月始终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当她蒸完第十锅栗子糕时,终于成功地削出了整整一百根竹签!看着眼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竹签,陆四月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此刻的她虽然疲惫不堪,但内心却是充满成就感和喜悦之情。
她一直埋头于忙碌之中,等到她终于停下手中的活儿,这才惊讶地发现,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到了下午 4 点!而她居然连早饭都还没有来得及吃一口。
陆四月看着桌上刚刚蒸好、散发着香气的栗子糕,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了一块放进嘴便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那香甜软糯的口感瞬间在舌尖绽放开来,让她不禁陶醉其中。
直到第四块栗子糕下肚,陆四月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轻轻抚摸着自已那圆滚滚的肚子。此时的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部涌向全身,原本因为饥饿而感到疲惫无力的身体也重新充满了力量。
紧接着,只见她端起那个装满了山楂的笸箩,小心翼翼地把它放置在了自已跟前。然后,她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一根细长的竹签,左手拿起一颗色泽、红彤彤的山楂果来。她仔细的将它串在竹签上,没一会便成功地将这个竹签上串满了山楂果,形成了一串宛如红宝石般璀璨夺目的糖葫芦。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仔细地数点这串山楂果的数量。不多不少,正好是整整十颗山楂,它们整齐地排列在竹签之上,彼此紧密相依。
接着,陆四月又拿起这串糖葫芦,对比了一下余下的竹签长度和自已手掌的宽度。令人惊喜的是,两者竟然出奇地契合!这样一来,当她握住这串糖葫芦的时候,山楂果刚好不会触碰到自已的手掌,既方便拿取食用,又能保持手部的干净整洁。
之后,陆四月将那一堆堆红彤彤、圆滚滚的山楂果一个接一个地串起来时,她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的这些果子和那根细长的竹签。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所有的山楂果都已整整齐齐地穿在了竹签之上。
而此时,厨房里正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第 13 锅栗子糕刚刚蒸熟!锅盖被揭开的瞬间,热气腾腾直往上冒,那香甜的味道让人垂涎欲滴。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尽管天色渐晚,但陆四月没有丝毫停歇之意。她继续忙碌着,只为完成所有栗子糕的制作。
时针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分一秒过去,当最后一锅栗子糕也成功蒸熟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 10 点。整整 14 个小时啊!从清晨开始一直到深夜,陆四月一直在厨房中辛勤劳作,一刻也未曾休息。但看着眼前那一摞摞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香味的栗子糕,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为这不仅仅是食物,更是她用心付出的成果。
忙完栗子糕后,陆四月站在灶台边,微微皱起眉头稍作思考。最终,她下定决心要趁着这会儿时间充足,连夜将糖葫芦给制作出来。
只见她动作娴熟地拿起铁锅,用清水反复冲洗。紧接着,陆四月小心翼翼地打开装着白糖的袋子,将整整三斤白糖毫无保留地一股脑儿全部倒入锅中。随后,她又迅速勺出约 一斤半的清水,轻轻注入锅中。一切准备就绪,陆四月点燃炉灶,熊熊的大火瞬间呼呼地燃烧起来,舔舐着锅底。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锅内的糖水渐渐有了变化。起初,只是一些细微的气泡从底部缓缓升起,但没过多久,这些气泡变得越来越大,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咕噜咕噜地翻滚着。这时,陆四月不敢有丝毫懈怠,她手持长柄木勺,开始时不时地搅动一下锅内的糖水,确保受热均匀,以免出现局部焦糊的情况。
就在陆四月全神贯注地搅拌时,锅内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奇妙的转变。那些原本硕大的泡泡逐渐变小变密,仿佛无数个小精灵在欢快地跳跃舞蹈。见此情景,陆四月眼疾手快,立即将大火调至中火,并加快了手中搅拌的速度。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气息。
等锅内糖水变得浓稠绵柔,颜色微微泛黄,糖浆就熬好啦!这时候,灶内的柴全部撤掉,只留下烧剩的炭火。陆四月拿起一串山楂果,小心翼翼地沾了一层薄薄的糖浆。哇,一串外表晶莹剔透、裹着红彤彤果实的糖葫芦就大功告成了!陆四月越做越熟练,一个小时左右就将九十多串的山楂果都裹好糖浆。她看着一大笸箩摆的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糖葫芦,脸上满是成就感。
此刻,夜幕悄悄地覆盖住了整个世界。陆四月拖着略带疲惫的身躯,匆匆将自已清洗一番,然后迅速地脱去外衣,钻进温暖舒适的被窝里。
几乎就在头接触到枕头的瞬间,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没过多久她已经深深地沉浸在了甜美的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