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光线昏暗、气氛压抑的房间里,白染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头上青筋根根暴突,好似一条条愤怒扭动的小蛇,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惨白如纸的脸颊不停地簌簌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串,又啪嗒啪嗒地砸落在床榻之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他的双眼被氤氲的水汽所笼罩,湿漉漉的,仿若一汪受尽委屈的深潭,其中满是哀求之色,颤抖着双唇,声音打着颤,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苦苦哀求道:“赛琳娜,我的腰疼得厉害……我实在是”那破碎的语调,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消散在这沉闷压抑的空气中,徒留无尽的悲凉。
可站在一旁的赛琳娜,却像是完全误解了白染的痛苦,在她的眼中,此刻白染这般狼狈的模样,反倒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赛琳娜侧卧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单手优雅地撑着头,一头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意地洒落在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更衬得她风情万种。她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玩味,仿若一只慵懒却狡黠的猫,正饶有兴致地逗弄着爪下那惊慌失措的猎物。只见她嘴角轻轻勾起,扯出一抹促狭的笑,朱唇轻启,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说道:“瞧瞧你,,乖乖,别在这儿装了,接着来,我还没尽兴呢!”白染听闻此言,眼眶瞬间泛红,绝望与无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他彻底淹没,可在赛琳娜那不容抗拒的目光下,他却只能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心的双重折磨,继续苦苦支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沼。
赛琳娜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与炽热的掌控欲,仿若两簇燃烧的火苗,在这昏暗的光线中跳跃闪烁,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着几分娇嗔,语气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要是再偷懒可别怪我不客气”白染本就疲惫至极,腰疼欲裂,此刻更是被吓得面露惊恐之色,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赛琳娜的威胁却如同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望着赛琳娜那仿若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模样,眼中满是哀求,喘息声愈发急促粗重,却又无奈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仿佛在生死边缘做着最后的挣扎。
在极度的疲惫与赛琳娜刻意的撩拨之下,白染的意识逐渐迷离恍惚,身体像是被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的提线木偶,完全脱离了自已的掌控。,一波接着一波,排山倒海般地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吞没。原本还残留在心底的那一丝抗拒、羞耻,此刻全一干二净,他眼神失焦,仿若陷入了一场荒诞的梦境,沉溺在这禁忌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全然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挣扎,只一味地沉沦其中,仿佛迷失了自我。赛琳娜看着他这副模样,笑得愈发得意张狂,仿若一位完成了绝世佳作的艺术家,此刻正在尽情欣赏着自已最满意的作品,眼中满是炫耀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力气耗尽,整个人好似被抽干了精气神,无力地趴在床边,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室内此起彼伏,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仿佛是他对这残酷现实发出的最后抗议。赛琳娜脸上餍足的笑意尚未褪去,仿若刚刚享受了一场饕餮盛宴,她慢悠悠地,轻轻舒展着自已那婀娜多姿的身体,发出一声惬意又慵懒的轻叹,仿若一只餍足的猫在午后伸着懒腰,享受着片刻的宁静。随后,她的目光肆意地扫过白染汗湿且狼狈的后背,那眼神里还残留着未尽的韵味,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种种激情与疯狂。
赛琳娜朝白染勾了勾手指,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魅惑,仿若从遥远的梦境中传来:“过来,乖乖。”说着,她素手轻扬,从一旁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已那白皙如玉的锁骨,鲜血瞬间渗了出来,沿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蜿蜒而下,那刺目的红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透着妖异的诱惑,仿若一条诡异的红线,牵连着两人的命运,也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血腥与暧昧交织的场景。她歪着头,眼神满是掌控,静静等着白染爬过来,好似在投喂一只听话的宠物,又仿若一位等待信徒朝拜的女神,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白染刚凑近,急切地吮吸了没两口救命血,赛琳娜便仿若一只敏捷的猎豹,猛地伸出手揪住他,将其狠狠压在身下。她居高临下地睨着白染,眼中闪烁着炽热得近乎疯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仿若恶魔的低语:“现在,乖乖,第三场开场咯~不过这一回,可得先让我舒坦舒坦。”白染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与绝望,仿若一只被猛兽盯上的无助羔羊,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仿佛被恐惧冻结了一般。
白染眉头紧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汇聚成一道道“小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哽咽道:“你弄得我太疼了,我想……我想我自已动。”赛琳娜却只是挑了挑眉,仿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神里满是戏谑与不容抗拒,,慢悠悠地说道:“你要是怕疼的话,”白染望着她,心中一阵寒意袭来,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凉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权衡之下,只好咬着牙,满心不甘却又无奈地放弃反抗,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认命,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悲惨的未来。
赛琳娜侧卧在一旁,手指仿若灵动的蛇,在白染胸口轻轻画着圈,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与蛊惑,仿若海妖的歌声,引人沉沦:“可是乖乖,我反悔了哦。你知道我下午出去干嘛了吗?我呀,是专门去请教了我的一个魅魔朋友,她可真是见多识广,教了我好多新奇好玩的动作呢。”说着,她的目光在白染脸上流转,故意停顿片刻,仿若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白染听着她的话,脸颊微微泛红,仿若被春日的暖阳拂过,心跳莫名加快,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乱撞。脑海中虽闪过一丝羞赧,但不知为何,仿若一股神秘的力量,驱散了些许疲惫。他抬眼看向赛琳娜,目光里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愫,犹豫片刻后,竟鬼使神差地轻声说道:“那……那就选 1 吧。”他心想,既然逃不开这场疯狂,不妨就大胆一试,说不定真能挖掘出一些从未有过的愉悦,哪怕这愉悦带着禁忌的色彩。此刻,羞耻与期待在他心中交织,仿若一场激烈的战争,他静静等待着赛琳娜下一步的动作,仿若等待命运的审判,内心既紧张又兴奋。
赛琳娜柳眉微蹙,仿若被白染的举动惹恼,轻嗔道:“乖乖,叫你别乱动啦,说好选了用脚的。”白染眼里水光潋滟,仿若一汪清泉,带着几分委屈求饶:“我……我不选这个了,你快放开我。”赛琳娜却置若罔闻让白染分不清是舒坦还是难受,只晓得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身体也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只能无力地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赛琳娜微微俯身,吐气如兰,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贴在白染耳畔轻声呢喃:“怎么样,乖乖,舒服嘛?”说话间,她的目光扫向白染后背,那一对因极度舒爽而止不住颤抖的黑色翅膀,在微光中泛着绮丽的色泽,仿若两片神秘的黑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白染脸颊绯红,仿若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闪躲,口是心非地嚷着:“不舒服,你快停下,我……我不要继续了好不好,赛琳娜。”赛琳娜直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若洞悉了一切,轻笑着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乖。再坚持一小会儿,等结束了,你想喝多少血就喝多少血,而且呀,我再加一个状语,之后我保证让你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绝不再折腾你,如何?”白染咬着下唇,内心纠结万分,仿若一团乱麻,一方面又羞于直面内心的渴望,仿若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白染眼眶泛红,满是委屈地控诉:“赛琳娜,赛琳娜仿若被突然点醒,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面露懊恼之色,嗔怪自已:“瞧我这记性。”说着,她素手轻扬,从床头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玉指轻巧地打开盖子,还不忘柔声安抚:“好了,乖乖,这下就不疼了,放心吧。”语毕,她重新调整姿势,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信心满满
白染抬眼瞧了瞧那小瓶子,馥郁的香气仿若一阵春风,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柳,酥麻之感渐渐起来,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仿若被打乱的心律,只能咬着下唇强抑住溢出嘴边的细碎呻吟,仿若守护着最后一丝尊严。
赛琳娜瞧着白染的模样,心中满是得意,眼神里的魅惑更甚,仿若一位蛊惑人心的魔女,故意放缓节奏,轻言逗弄:“乖乖,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白染羞愤地扭过头去,仿若不愿面对这一切,不搭她的话,可泛红的耳根却将他的难为情暴露无遗,仿若被揭开了秘密的孩子。
满是餍足与宠溺,仿若看目前微微颤抖的白染,轻声哄道:“好啦好啦。”说罢,她素手轻抬,指尖在锁骨处轻轻一划,殷红的血珠瞬间渗出,在白皙肌肤上滚落,宛如的红宝石,仿若开启了一场神秘的盛宴。“过来吧,乖乖。”赛琳娜的良心带着蛊惑的魔力,白染眼神迷离,仿若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境,喉结滚动,虽仍有羞涩,却还是按捺不住本能的渴望,缓缓靠近,那近在咫尺的香甜气息令他心跳如雷,仿若被敲响的战鼓,最终,他埋首于赛琳娜颈间,唇齿轻触那温热的血迹,一室旖旎愈发浓烈,似要将空气都点燃,仿若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随着白染吸食的深入,赛琳娜的胸脯剧烈起伏,仿若汹涌的海浪,呼吸愈发急促,那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仿若一层朦胧的雾霭。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滴血液的流失,都如同打开了一道感知的大门,让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她清晰地捕捉到白染喉咙处传来的每一次吞咽动静,那“咕噜”声似直接在她心间响起,带来一种奇异又亲密的爱,令她脸颊绯红,眼神也愈发迷离沉醉,仿若与白染一同沉沦在这私密又野性的交融时刻,仿若陷入了一场甜蜜的梦境。
赛琳娜微微仰头,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着,仿若被风吹乱的发丝,眼神带着几分迷离与慵懒,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仿若从遥远的云端传来,轻轻推了推还埋首在她颈间的白染,再次开口道:“好了吗,乖乖?”那语调里有着亲昵的嗔怪,似是在埋怨白染的贪欢,又仿若舍不得这亲密时刻的终结,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静静等待着白染的回应,仿若等待着一场浪漫的约会。
白染缓缓抬起头,唇瓣还残留着一抹嫣红,仿若被涂抹了胭脂,眼神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又透着些许羞赧,仿若一位初尝禁果的少年,避开赛琳娜那炽热的目光,轻轻应了一声:“好了。”声音带着刚享受过后的暗哑,低低地在静谧空间里,仿若一首低沉的小夜曲。喉结微微滚动,仿若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试图以此平复内心仍未完全褪去的悸动,仿若守护着内心的小秘密。
赛琳娜眼波流转,抬手轻轻抚开白染额前凌乱的发丝,仿若拨开了一层迷雾,眼中满是期待,柔声道:“明天我要带你出去,你想不想出去?”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白染的脸颊,带着一丝亲昵的蛊惑,仿若施展了一场魔法。白染微微一愣,仿若被从梦中唤醒,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既有对外面未知世界的向往,又有对陌生环境的隐忧,犹豫片刻后,他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怯意:“想……”赛琳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仿若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回应,手臂一伸,将白染紧紧揽入怀中,仿若拥抱着全世界。
赛琳娜微微坐直身子,目光变得郑重起来,仿若一位即将下达重要指令的将军,看着白染认真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位贵族公主那儿,她可是我从小的玩伴,手底下掌控着最忠诚的贵族势力。”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手指轻轻绕着白染的一缕头发打转,似警告又似亲昵地接着讲,“所以啊,白染,相信我,到那儿你一定要乖乖听我的话。”白染眉头轻皱,仿若被难题困扰,眼中满是不解与倔强,脱口而出:“为什么到那儿要听你的话?”赛琳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凑近白染,热气呵在他耳畔:“我如今对待你的方式,只不过是她那些花样的冰山一角,你要是不听话,哼,我恐怕得再去跟她‘深造’一下哦~”白染听着,身子微微一僵,仿若被冻住了,心中涌起对未知遭遇的忐忑,却又忍不住暗暗好奇,那公主究竟是何许人也,会让赛琳娜这般言语。
赛琳娜侧卧在榻上,单手支着下颌,眼波流转间透着一丝神秘,仿若一位神秘的女巫,悠悠开口:“那位贵族公主啊,也有她心爱的人呢,只不过当下,那人怕是还被锁在她城堡阴森的地下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染听闻,双眼瞬间瞪大,仿若看到了鬼魅,满是震惊与恐惧,脱口惊呼:“什么,地下室!”嗓音都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发颤,仿若被敲响的警钟。赛琳娜见状,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在静谧的室内回荡,仿若一阵清脆的风铃,她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白染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继续说道:“是啊,白染。她折磨人手段多,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我如今对您做的,不过是学了一星半点‘性’方面的小手段罢了,那些个粗暴的、实打实物理上的折磨,我可是心疼你,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呢~乖乖。”白染只觉后背发凉,仿若被一盆冷水泼了,脑海中不自觉地处在那黑暗潮湿的地下室景象,以及种种可怖的刑具,心乱如麻,对即将前往的地方更多了几分畏惧,身子下意识地往赛琳娜身边靠了靠,仿若只有她身旁才有着些许安全感,仿若寻找着避风港。
赛琳娜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手指在白染胸膛轻轻画着圈,不与不慢地说道:“但是呢,那位贵族公主,她也有需要向我学习的地方。”白染面露疑惑,仿若被谜题困扰,眉头轻皱,刚要开口追问,赛琳娜却抢先一步,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轻声道:“那就是我的残忍呢,乖乖。”那语调仿佛她所说的残忍并非什么可怖之事,反倒像是独属于她的特殊魅力,仿若一种别样的风情。
赛琳娜轻轻捧起白染的脸,眼神专注地望进他眼神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温柔,仿若春日暖阳下潺潺流淌的溪水,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对你呀,真的只有爱,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一丝一毫折磨你的念头。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和旁人是不一样的。”说到这儿,她微微顿了顿,目光越过白染,似是看向了某个遥远而又可怖的场景,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可那位贵族公主的心上人,遭遇却悲惨至极。听闻他先是被残忍地断了双腿,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痛苦地哀嚎着,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厚厚的石壁,让人毛骨悚然。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后来啊,他的一只眼睛竟也被无情地扎瞎,自此余生都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与残疾中苦苦苟延残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想想都让人胆寒。”白染静静地听着,脸色愈发惨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被抽干了生机的白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中既为那陌生人的凄惨命运感到悲哀,又暗自庆幸赛琳娜一直以来对自已的“特殊对待”,望向赛琳娜的眼神里交织着庆幸、感激,还有一丝因过往遭遇而残留的复杂情绪。
白染双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鼓起一丝勇气,声音带着几分怯意与绝望,嗫嚅着问道:“赛琳娜,如果……如果我再次逃跑,你会怎样?”赛琳娜原本温柔似水的面容瞬间如寒冬腊月里的湖面,结上了一层冰冷的霜,她利落地坐起身来,挺直脊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染,那眼神仿佛变作了两把锐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白染,寒声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既然能给你极致的欢愉,让你沉醉其中,同样也能让你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就像那阴森恐怖的地下室……”说着,她缓缓伸出手指,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轻轻滑过白染的脖颈,白染甚至能感受到那微微的凉意,仿若提前触碰到了死亡的气息,“那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每一件都在静静等待着不听话的人,只要你敢迈出那一步,它们便会毫不留情地在你身上肆虐。”白染只觉心脏猛地一沉,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入了黑暗的深渊,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试图远离这如噩梦般的威胁。
白染蜷缩在床角,仿若一只受伤后惊恐万分的小兽,双眼满是惊恐与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出,他带着哭腔质问道:“你刚还说不折磨我?怎么这会儿……”话还未说完,赛琳娜已然迈着优雅却又透着几分压迫感的步伐下床,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白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白染的心尖上。她站定在白染身前,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仿若钳子一般捏住白染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对上自已那冰冷如霜的眼眸,声音依旧软糯,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冰碴般刺骨:“乖乖,别犯傻,你要明白,只有听话的你才能得到我的好。一旦你选择逃跑,把我对你的这份心意狠狠踩在脚下,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时,我可不会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你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白染听着,泪水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赛琳娜看着白染那受惊的模样,神色稍稍缓和了些许,仿若冬日里的坚冰有了一丝松动,她缓缓松开捏住白染下巴的手,改为轻轻抚上他的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鸟,语气也回暖了几分,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乖乖,你也别太害怕。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每天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自然不会太为难你。而且呢,每过一个星期,我就大发慈悲地放你出去透透气,让你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样?这条件可不差吧。”白染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内心犹如一团乱麻,拼命挣扎着。出去自由活动的机会的确如同一束的曙光,在黑暗中闪烁,可赛琳娜之前那些骇人的手段又仿若阴魂不散,让他心有余悸。沉默良久,他终究还是如同认命一般,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好……”
赛琳娜轻轻打了个哈欠,仿若一只慵懒的猫,白天的“折腾”让她也有了些许倦意。她伸出手,拽着白染一同慢慢躺下,随后手臂仿若一条柔软的藤蔓,自然而然地缠在白染腰间,带着不容挣脱的亲昵,嘴里嘟囔着:“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有好多事儿要做。”白染在这暖烘烘又带着赛琳娜独特气息的怀抱里,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困意仿若潮水一般,悄无声息地袭来,他轻嗯了一声,缓缓合上双眼,不多时,两人的呼吸声便在这静谧的夜里交织在一起,一同坠入了黑甜梦乡,仿若暂时忘却了这世间的纷扰与烦恼,只等明日未知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