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院这么多人,没人出声,只有傻柱一人,大声叫骂着。
大院不少人,都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傻柱。
觉得傻柱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何雨天可是他堂哥,一家人,他居然带头,要赶何雨天出大院。
好像他们不是兄弟,而是仇人,还是那种,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傻哥,你疯了吧,他可是咱们大哥啊。”屋里,何雨水忍不住,跑出来,朝傻柱喊道。
傻柱脸一板,一副六亲不认,大义灭亲似的:“你才疯了,居然还认何雨天这种,欺负老弱妇孺,不尊老爱幼的人,当哥。”
“我何雨柱,没这样的哥。”
傻柱说的大义凛然,也够咄咄逼人,丝毫不留余地。
何雨水目瞪口呆的看着傻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傻柱是真疯了,失心疯了。
她实在想不通,也无法理解,傻柱为什么要这样。
“何雨天,听到没,连柱子,你兄弟,都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你要是还有点良知,还要脸,就应该立马自动搬出大院。”易中海也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大声道。
何雨天此时,才不紧不慢,又走了出来,笑了下:“傻柱,你行啊,你真行。”
“易中海这老东西,才因为污蔑我,为此,连打自已大嘴巴子,看来,你也跟易中海一样,也喜欢自已打自已大嘴巴子了。”
何雨天冷冷的看着傻柱:“那我就成全你。”
傻柱顿时慌了,也才发现,这么多人,只有他,傻呼呼的,当这出头鸟,可这时候,傻柱知道自已已经没有退路了。
“何雨天,你少吓唬我,你当我是吓大的啊。”傻柱大声喝道:“我可没有污蔑你。”
“你打一大爷,欺负秦家一家孤儿寡母,可是有目共睹的。”
何雨天忍不住笑了:“傻柱,果然只有起错的名,没有叫错的外号。”
“真是人如其名,傻的够可以。”
傻柱:“…”。
“何雨天,你侮辱人,我特么…。”
何雨天一摊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是你自取其辱。”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啊,说我打易中海是欺负他,你难道忘了,我打他,是他先动的手,是他欺人太甚,为此,他易中海可就只差向我磕头认错了。”
“你说,他易中海没错,为什么要认,还为此,像条狗一样,接二连三向我鞠躬道歉,还连扇自已大嘴巴子。”
这话一出,傻柱瞬间哑口无言,愣住了。
只有易中海,气的老脸通红,感觉自已,又当场被羞辱,而他还只能忍了。
不少人,见此,都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
那可不,易中海可不就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了。
何雨天紧接着,又看了一眼秦淮茹:“至于你说的,我欺负秦淮茹这孤儿寡母,这更是笑话。”
“明明是她贾家,欺人太甚,欺负我。”
“先是想要霸占我家房子,然后又没人性的跑去举报我,要不是我宽宏大量,她秦淮茹贾张氏,早该洗干净屁股,进去蹲大牢了。”
说到这时,何雨天还不忘,看了一眼秦淮茹贾张氏,立马又道:“还有啊,贾张氏诋毁,辱骂我这退伍军人的事,可还没结束。”
“傻柱,你这么着急,颠倒黑白,不会是成心想让我帮你,把贾张氏送进去,好让你和秦淮茹可以结婚,然后吞并了贾家,当棒梗的后爸,让棒梗改姓何,你可以喜当爹,名正言顺的吃饭睡秦淮茹,打棒梗吧?”
何雨天:“傻柱,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原来一肚子坏水啊。”
“不过,尽管我是你哥,这么缺德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所有人,看傻柱的眼神都变了,泥玛,怪不得傻柱这么积极,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连易中海,都不由拿怀疑的眼光,看着傻柱,觉得,傻柱这么干,就是为了送贾张氏进去,好达到霸占秦淮茹的目的。
傻柱人都傻了,但还是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贾大妈,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
何雨天笑了下,火上浇油:“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就是事实。”
“贾张氏,你自个想吧,本来,我都已经决定不追究你了,是谁却煽风点火,一直挑事。”
“只能说,傻柱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他就是想送你贾张氏进去,好迎娶秦淮茹,霸占贾家,白捡三个儿女,喜当爹,走上人生巅峰。”说着,何雨天还不忘看了一眼傻柱。
秦淮茹人都麻了,甚至,也不由怀疑,傻柱是不是真有这狼子野心,毕竟,傻柱为她秦淮茹付出的,可太多了。
贾张氏此时,那还忍的住:“傻柱,你这畜牲,我就知道,你个狗东西,没安好心。”
“我跟你拼了。”贾张氏怒吼着,张牙舞爪,扑向了傻柱。
傻柱吓的,连忙抱头鼠窜,那敢迎战贾张氏啊。
“傻柱,你个缺德玩意,黑心玩意,站住。”贾张氏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骂骂咧咧。
“王八犊子,我让你想睡秦淮茹,霸占贾家,吃饭睡秦淮茹,名正言顺当后爹打棒梗。”
贾张氏红了眼:“我跟你拼了。”
一下子,现场,便变得鸡飞狗跳。
易中海见此,脸色难看极了,他知道,事情,十有八九黄了。
全大院,除了他易中海和傻柱,其他人,压根不想掺和这事。
“傻柱这废物,真是一点用也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易中海嫌弃不已的,暗骂了句。
不过,事到如今,易中海怎么,也不愿,就此放弃。
“何雨天,你好恶毒的用心啊,这么污蔑自已堂弟,你良心喂狗了吧。”易中海大义凛然的,拿这事,攻击起何雨天来。
“傻柱什么人,大家再清楚不过了,他真有那种用心,就不会,这样默默的,几年如一日的帮助秦淮茹,帮助贾家了。”易中海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何雨天笑了:“易中海,你这话,怕是自已也不信吧。”
“全大院,谁不知道,傻柱馋秦淮茹身子啊。”
“那可不。”许大茂这时,附和了句。
大院的人,这时,都忍不住会心一笑。
易中海恨恨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改变策略了:“何雨天,说一千,道一万,也改变不了,你为难秦淮茹孤儿寡母一大家子的事。”
“大院谁不知道,秦淮茹孤儿寡母,一大家子不容易啊,你却还接二连三,狮子大开口,要贾家赔那么多钱。”
何雨天再次忍不住笑了:“那贾家可以不赔,选择洗干净屁股,进去蹲大牢啊。”
“看来,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也是一肚子坏水,不愧是傻柱的亲爹,居然想帮着傻柱,送贾张氏进去。”
何雨天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由,都又以怀疑的眼光,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顿时头皮发麻,大喊:“胡说八道,我易中海正气凛然,我可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啊。”何雨天嘀咕了起来:“毕竟,傻柱喜当爹,你易中海,可就喜当爷爷了,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一下全齐活了。”
“我没有。”易中海大声道。
何雨天直接指着易中海道:“那你发誓啊。”
“发誓,你易中海,没想着霸占秦淮茹,不,是帮傻柱霸占秦淮茹。”
易中海气急败坏,恶狠狠的瞪着何雨天,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活撕了何雨天。
“我易中海发誓,我若有帮着傻柱霸占贾家的心,我易中海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二大爷三大爷,见易中海被逼的当众起誓,连连吃瘪,差点乐开花了,也无比庆幸,没站出来,力挺易中海,掺和这事。
秦淮茹则不动声色的呵呵了下,易中海是没想过霸占贾家,可对她秦淮茹…。
何雨天这时,又连忙朝贾张氏道:“贾张氏,别管傻柱了,现在,易中海说,替你作主,不但不赔我的名誉损失费,还要帮你,把上次的赔偿付回来。”
“易中海和傻柱,父子一条心,他这是恨不得你贾张氏进去坐一辈子牢,好让他们父子,一个喜当爹,一个喜当爷爷,一下儿孙满堂。”
贾张氏一听这话,怒火冲天的,调转枪头,看向了易中海,直接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老王八犊子,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了。”
“一直和傻柱,就想破坏,我和人何雨天达成的和解,想把我送进牢里,想霸占我贾家,想让我宝贝孙子棒梗改姓,当你这死老绝户的孙子。”
贾张氏骂着,咬牙切齿,叉着腰,恶狠狠瞪着易中海:“老王八蛋,老绝户,你和傻柱,好歹毒,好恶毒的用心啊。”
“想霸占我贾家,霸占我大孙子棒梗,我贾张氏跟你拼了。”骂着,贾张氏红了眼,疯了般,一头撞向了易中海。
傻柱见此,则大松了口气,终于换人了。
“贾张氏,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易中海什么人,你不知道啊。”易中海又气又急,又恨贾张氏这猪队友,又被何雨天挑拨离间了。
贾张氏此时,已经怒火攻心,丧失理智了。
在她看来,易中海傻柱,接二连三,拿她和何雨天,已经达成和解的事来挑事,这不就是想害她,想让她贾张氏进去蹲大牢嘛。
这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而且,关键是,这样一来,易中海不止可以送她贾张氏进去,还可以不用帮她贾张氏赔那一百块钱了。
这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没给易中海让路,反而拦住了易中海,让易中海惨遭贾张氏一头撞在了老腰上。
这一头,撞的易中海杀猪般惨叫了起来。
可也一下,把易中海的怒火,也点燃了。
易中海忍着痛,反手一个大嘴巴子,赏给了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贾张氏,冷冷道:“贾张氏,我警告你,适可而止,你要再受何雨天的挑拨离间,你以后,休想再让我易中海帮你贾家分毫。”
挨了易中海大嘴巴子的贾张氏,感受到易中海滔天的怒火,浑身打了个激灵。
在大院,贾张氏无法无天,可却最怕的,就是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
“是挑拨离间,还是你们父子一条心,这可难说。”贾张氏怂了,却还是忍不住,连翻白眼道。
“总之,易中海,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说好的,帮我贾张氏,赔偿何雨天那一百块钱的事,你休想赖账。”
贾张氏说着,伸出手:“现在,立刻马上,拿钱来。”
“你要是不愿意给,赖账,说话不算数,说话当放屁,那我贾张氏也认了。”
易中海面色铁青,难看极的,掏出了钱。
不等易中海数清楚,贾张氏一把抢过来,土匪似的:“数什么啊,多的,你这一大爷,可不得帮助我贾家这孤儿寡母啊。”
这把易中海气的差点吐血,但又只能忍住。
可以说,易中海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妥妥的冤大头,大冤种。
贾张氏拿过钱,数了一百给何雨天,又美滋滋数了下:“泥玛,易中海,你特么的可真是有钱,真是狗大户啊,居然随身,带着一百六十六块六毛钱。”
“何雨天,咱们两清了啊,我声明啊,我可没与易中海傻柱同流合污,要把你赶出大院。”贾张氏亳不犹豫,又向何雨天,把自已从这事上,摘了出去。
何雨天点了点头:“当然,毕竟,你贾张氏就是再傻,也不会想把自已送进去。”
贾张氏美滋滋的点着头,又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他一大爷,这钱,就当补偿我,帮我弥补上次损失的上百块了。”
“你不会,只是用嘴说,觉得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还无耻到,想把这六十六块六毛要回去吧?”贾张氏先下手为强,立马道德绑架起了易中海。
何雨天立马又火上浇油:“要我说,易中海你,真那么好心,那么想帮人贾家孤儿寡母,就应该,再掏钱,补全那一百块,毕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气的肺都炸了,平白无故坑了他一百六十多,还想再要他掏三十多,这简直欺人太甚。
贾张氏一听这话,可就来劲了:“就是啊,他一大爷,你就该好人做到底,再补三十多块给我。”
“滚。”易中海气的发抖,老脸通红,怒吼:“贾张氏你这厚颜无耻之徒,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见过无耻,臭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臭不要脸,无耻之尤的。”
贾张氏抹了一把脸,也不生气:“他一大爷,我这就滚,你可别生气,气坏身子了,谁还给我贾家当冤大头啊,这年头,像你这样,人傻钱多,这么有钱的冤大头,可太少了。”
说完,贾张氏喜滋滋,哼着小曲,走了。
“那可不,这么有钱,还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大冤种,全大院,就只有人易中海这么一个。”何雨天杀人诛心的,接着道:“该不会傻柱甘心情愿当贾家的冤大头,大冤种,是完美的父子传承,是跟易中海学的吧?”
易中海此时,真的肺都气炸了,脖子都通红了,却没地发,只能忍着。
不少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贾张氏实在太不当人了,居然还说出来,说易中海人傻钱多,这是怕气不死易中海吧。
何雨天却还不忘道:“毕竟,贾张氏肥头大耳的,秦淮茹油光满面,白嫩,三十多的老寡妇,像个二十多的大姑娘似的,棒梗小当槐花,还全白白胖胖的,这一家子,那个像是可怜的吃不饱的啊,这大院,谁看着不比贾家的一家子可怜啊。”
“可易中海,死心塌地的,就是要帮贾家,所以,易中海不是人傻钱多,总不能是也馋秦淮茹身子吧?”
这话一出,许大茂偷偷搭腔,他不爽易中海太久了,老东西,总偏帮傻柱,拉偏架。
“你别说你别说,还真不是不可能,毕竟,易中海可没少三更半夜不睡觉,送白面,跟秦淮茹送到一起钻菜窖。”
“那不是搞破鞋吗?”不知是那个好事之徒,也搭腔了一句。
“泥玛,易中海把傻柱当儿子,他却和秦淮茹搞破鞋,那不是扒灰吗?”
“什么扒灰啊,人秦淮茹可还不是傻柱媳妇,这顶多叫易中海先下手为强,帮傻柱尝尝鲜,试试秦淮茹的深浅。”
大院对易中海傻柱,平时敢怒不敢言的老油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越来越似那么回事。
“谁,站出来,这么污蔑我易中海,污蔑人秦淮茹这孤儿寡母?”易中海黑着脸,阴着脸,狰狞无比,杀气腾腾的,扫视着所有人。
而傻柱,则死死的看着易中海,似乎,当真了。
“一大爷,你这么激动,别不是,真在菜窖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吧。”许大茂藏在人群中,接着道:“那岂不是,你比傻柱这儿子,先当了秦淮茹丈夫了。”
“谁,到底是谁。”易中海凶神恶煞,一副要杀人似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大爷,你不会,真这么干了,这么猪狗不如,这么禽兽,这么畜牲吧。”傻柱冷不丁,没忍住,看着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不敢相信,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傻柱,他万万没想到,傻柱居然,真怀疑他易中海,是这么一个畜牲,禽兽不如的东西。
大院所有人,也全面面相觑,都傻了,不敢相信,傻柱居然真怀疑起易中海来。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