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易中海真想为自已的机智点赞。
除了这,易中海真想不出其他办法,能恶心到何雨天了。
毕竟,何雨天这人,是退伍军人,才退伍回来,想找黑料,都找不到。
造何雨天的谣,易中海也不好造,更有点不敢。
毕竟,贾张氏因为骂了何雨天两句,可差点进去了。
“哎,要不是何雨天是退伍军人,他没这身份,那多好啊。”
易中海觉得,自已在何雨天手上,吃了这么多亏,完全就是因为何雨天退伍军人的身份。
却没有想,如果不是他易中海偏袒贾张氏,还想玩道德绑架那一套,还想对付何雨天,何雨天又怎么会对付他呢。
所以,易中海有这下场,真是咎由自取。
当然,在易中海看来,千错万错的,肯定是何雨天。
没大一会,易中海就到了贾家,这时候,贾家自然也在吃饭呢。
一见易中海来了,秦淮茹是连忙起身:“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易中海什么人,秦淮茹自不会,认为秦淮茹上门蹭饭的。
“他一大爷,你不会上门蹭饭的吧?”贾张氏故意恶心起了易中海,不管是不是,贾张氏都要把这种可能,扼杀在萌芽中。
易中海瞪了贾张氏一眼,没理她,直接朝秦淮茹道:“淮茹,到外面去,有大好事便宜你。”
说完,易中海出了贾家,招了下手,示意秦淮茹跟上。
秦淮茹没多想,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一大爷,有什么大好事便宜我啊。”
秦淮茹欣喜中,带着几分期待,毕竟,易中海都说是大好事了,那绝不会差到那去。
而贾张氏,见秦淮茹屁颠屁颠追了出去,低声骂了句贱人,尽管易中海说有大好事便宜秦淮茹,但贾张氏却对易中海可没什么好感,反而觉得,易中海是对秦淮茹图谋不轨,有想法。
毕竟,易中海对秦淮茹,对贾家好的过分了。
无亲无故的,易中海不贪图秦淮茹的美色,不馋秦淮茹身子,凭什么,这样一直,对秦淮茹,对贾家这么好啊。
所以,贾张氏对易中海,一直防备着,敌视着。
易中海也不拐弯抹角,掏出了缝纫机票:“这是缝纫机票,我花了大价钱,欠了不少人情,才弄来的。”
秦淮茹两眼放光的,死死看着易中海手中的缝纫机票,恨不得一把,就抢过来,不过,秦淮茹也不傻,知道,无缘无故,易中海不可能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老寡妇,秦淮茹当然知道,这东西有多珍贵,多抢手。
想当年,秦淮茹就是冲着,贾家有缝纫机,才选择嫁给贾张氏的。
“一大爷,你的意思是,这珍贵的缝纫机票白送我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
贾张氏偷听到这话,那还忍的住,立马跑出来,一把,抢走了易中海手上的缝纫机票,笑的嘴都裂到耳根子:“他一大爷,你可真是个,真正的人傻钱多的大好人啊,这么大便宜,都便宜我,要是多来几次,那就更好了。”
话,一完,贾张氏连忙拿着票,跑了回去。
而易中海,脸色难看的想杀人,气抖冷着。
狗东西,又侮辱他易中海人傻钱多。
秦淮茹也是气抖冷,她的缝纫机票啊,还没到手,就让贾张氏抢了。
同时,也是真想骂人,猪队友,会不会说话啊,不会就闭嘴行不行啊。
“那什么,一大爷,我婆婆是无心的。”秦淮茹尴尬不已,硬着头皮道歉。
易中海冷哼一声,好心情,一下也没了,不过,易中海也不会真气到自已,毕竟贾张氏什么人,易中海心知肚明。
“我懒的跟她计较。”易中海冷冷道。
秦淮茹轻咳一声,连忙接着问道:“那,那缝纫机票,是怎么回事?”
这事,本来就要秦淮茹去操作,让傻柱背黑锅,易中海自然不可能隐瞒秦淮茹。
“这缝纫机票,本来是我用来补偿何雨天那小畜牲的,可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这么大的便宜,就让何雨天这么占了。”
易中海接着解释道:“所以,便宜何雨天那小畜牲,不如便宜淮茹你。”
“我会对何雨天那小畜牲说,我把票给傻柱了,你呢,就让傻柱背黑锅,说把票给你了。”
“我就不信,为了一张缝纫机票,何雨天还能报公安,抓傻柱不成。”
秦淮茹听到这,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淮茹,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也千万不要跟我说,搞不定傻柱。”易中海扔下这话,拍了下秦淮茹的肩,直接走了。
秦淮茹大好的心情,一下,没了大半。
何雨天什么人,这些天,秦淮茹可太清楚了,真正的狠人一个。
她秦淮茹,易中海,傻柱,婆婆贾张氏,可全都差点,让何雨天送进去蹲大牢的。
惹了这么个人,还是张缝纫机票,以何雨天的为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秦淮茹啊。
那怕,让傻柱背黑锅了,傻柱也肯背黑锅,可票,到底是她的了。
“怎么,你脑子有病啊,白捡了张缝纫机票,反而愁眉苦脸的。”贾张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骂了一句。
秦淮茹真想直接破口大骂,骂回去,但,只能忍着,把事情,详细说了遍。
“泥玛,我就知道,易中海这狗东西,不安好心,他这是要干嘛啊。”贾张氏一下,烦躁起来了。
秦淮茹呵呵了下,心里暗道:“那可不,不然,你真以为,易中海人傻钱多啊。”
“妈,怎么办吧,你说。”秦淮茹干脆,把球踢给了秦淮茹。
贾张氏纠结了起来,到手的天价缝纫机票,她当然舍不得给出去,但,又实在不想,又把何雨天惹到了,前两次,吃大亏,都差点蹲大牢,由不得贾张氏不怕何雨天。
关键是,易中海也斗不过何雨天,也连连吃大亏。
这闹起来了,易中海可是置身事外了,到时,恐怕只会看戏,不可能帮她们的。
“票不要了。”贾张氏咬了下牙,痛不欲生的一拍大腿。
秦淮茹则惊呆了,这天价缝纫机票,白给的,已经到手的,贾张氏居然选择吐出来,这简直颠覆了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认知,这太不贾张氏了。
“妈,你发烧啦,糊涂啦,疯啦?”秦淮茹下意识,脱口而出。
“贱人,你这才发骚,你才疯了,你这贱。”贾张氏一下破防了,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直接赏了秦淮茹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捂着脸,难受,想哭,她秦淮茹太难了,太冤了。
“妈,我是说你发烧,不是发烧。”
一听这,贾张氏立马更怒不可遏,暴跳如雷了:“贱人,你这贱人。”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还这么羞辱,侮辱我,我杀了你。”
贾张氏怒吼着,发疯了似的,扑向了秦淮茹。
二话不说,扑倒秦淮茹后,贾张氏就是一顿胖揍。
“妈,我说的是感冒发烧的发烧,你误会我了。”秦淮茹哭着,可怜兮兮的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已误会了,却没半点觉得打错了秦淮茹,反而鄙夷不屑的看着秦淮茹道:“废物,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被打死,你也活该。”
秦淮茹呜呜哭着,不敢怒不敢言,但还是忍不住道:“妈,打我不要紧,可这,可是缝纫机票啊,怎么可以把到手的缝纫机票不要啊。”
贾张氏一叉腰:“贱人,你懂个屁。”
“易中海这老东西,是不安好心,自已在何雨天手上吃了大亏,又拿何雨天没办法,就想让咱们,跟何雨天起冲突。”
“而他,在一边看戏。”
秦淮茹先点了点头,她自也知道易中海不安好心,可那是缝纫机票啊。
“妈,话是这样说,可到手的缝纫机票,你真舍的,就这么不要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了起来:“我当然想要了,可这东西,是这么好要的吗?”
说着,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何雨天什么手段,有多狠,你不是不知道吧。”
“还有,他可是轧钢厂保卫科副主任,领导,对付不了易中海,对付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秦淮茹被说的哑口无言,也有点怕了。
“还有啊,你觉得,傻柱能扛的住何雨天的毒打,他一旦招了,找上易中海,易中海还不是得把票要回去,送回给何雨天。”
贾张氏说着,又鄙视嫌弃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胸大无脑的蠢货,没脑子的玩意,这可是一张珍贵无比的缝纫机票,你真以为,何雨天会轻易罢休啊。”
“要换一般人,杀了你这贱人的心,都得有。”
秦淮茹尴尬无比的低下了头,她没想到,贾张氏想的比她明白多,看的清楚多了。
可不就是,那可是缝纫机票,搁谁,能善罢甘休啊。
不过,到手的缝纫机票,要没了,秦淮茹还是不甘心。
“妈,要不,我晚上,假装送缝纫机票给他,然后冤枉他对我图谋不轨,借机要挟何雨天,让他把缝纫机票补偿咱们。”秦淮茹跃跃欲试,试探性道。
贾张氏恶狠狠瞪着秦淮茹,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贱人,我看你是发烧了,看上了何雨天,想倒贴他吧。”
“怎么,现在后悔嫁入贾家了。”
秦淮茹捂着脸,委屈极了:“妈,我没有。”
“我就是想倒贴,何雨天一个领导,也看不上我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冷笑了下:“贱人,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那可不是,除了傻柱,谁会真看上你这老寡妇啊。”
秦淮茹心里气炸了,快抓狂了,在心里狂骂:“老东西,你才老寡妇,你全家都老寡妇。”
“好,就这么办。”贾张氏直接拍板了:“到时,不止缝纫机票是咱们的,还有那两百块,还有房子。”
秦淮茹一听,也两眼放光了起来:“到时,何雨天的工资,也是咱们的了。”
“咦,好香啊,什么味。”这时,贾张氏闻到了屋外飘来了浓郁的肉香味。
秦淮茹使劲嗅了下:“是烤鸭,老莫的烤鸭。”
这瞬间,让贾张氏破防:“狗日的何雨天,天天吃这么好,还不分些给我们这孤儿寡母,没良心的东西,猪狗不如的畜牲玩意,活该你绝户。”
秦淮茹也很不爽,她们饭都吃不饱,何雨天却天天大鱼大肉,特别是,还帮何雨水,把口粮抢了回去。
“今晚拿下何雨天,以后,咱们也天天大鱼大肉,吃香的喝辣的。”秦淮茹两眼放光,猛咽口水,又多了个,拿下何雨天的理由。
贾张氏猛点头:“对,拿下何雨天那小绝户,以后,咱们大鱼大肉,让他吃糠咽菜去。”
而除了贾张氏秦淮茹,大院不少人,也是羡慕妒忌恨。
最惨的是傻柱,虽然下班时,在厨房吃过了,但,闻到烤鸭的香味,瞬间,饿的肚子咕噜叫。
但偏偏,傻柱连找口吃的,垫肚子,都找不到。
这弄的傻柱,只能去灌了几口水,让自已好受点。
何雨水吃完回来时,还拿着个鸭腿吃着,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美啊。
傻柱看着,恨不得抢过来,也不好意思开口,讨要何雨水吃过,吃着的大鸭腿。
何雨水见傻柱眼巴巴看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忍不住骂道:“哥,你都是活该,你的钱,要不是给了秦淮茹,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是问题,那会落的,现在,连口酒都喝不起啊。”
“还有,你今天可才送大白面给你的秦淮茹了,她有送半个白面馒头给你吃吗?”
傻柱没吭声,心里却为秦淮茹狡辩起来了,认为,是秦淮茹忘了,又或以为他傻柱吃饱喝足了的。
何雨水要是知道傻柱怎么想的,怕也是要气死。
“不说话,就是没有了。”何雨水看着傻柱:“她这么没良心,你要是还看不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那你真是活该娶不到媳妇。”
扔下这话,何雨水回自已房间去了。
傻柱低声冷哼了句:“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啊,我不过拿秦淮茹当备胎而已。”
这话,尽管大言不惭,但,傻柱是这么认为的,他一直骑驴找马,妄想一边与秦淮茹暧昧,一边准备随时娶个黄花闺女。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九点多,在这时代,九点多,已经算是夜深人静了。
秦淮茹贾张氏,偷偷摸摸,去了何雨天家。
“雨天,是我,秦淮茹,开门。”秦淮茹拍了下何雨天家的门:“一大爷让我,把他补偿给你的缝纫机票,转交给你。”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