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忍不住,激动的骂道。
傻柱这人,真的没救了。
“怎么样,是我的事,关你屁事。”傻柱说完,还鄙夷的看着何雨天道:“我再怎么样,娶不上黄花闺女,还有秦姐等着我娶呢。”
“不像你,屁也没有。”
扔下这气死人的话,傻柱得瑟的走了。
何雨天气的说不出话来,傻柱居然还鄙视起他来。
“耻辱啊,看来,我也该娶媳妇了,不然傻柱那狗东西,那有脸,还倒反天罡的鄙视我啊。”何雨天脸色有点难看的喃喃道。
但这事,说来容易,但也真不好操之过急。
毕竟,娶媳妇,可是一辈子的事。
另一边,聋老太太回家后,怎么也安心不下来,傻柱娶媳妇这事,都快成她心病了。
没大一会,聋老太太就叫来了易中海。
“中海,你真该劝劝柱子这个大傻柱了,他再这样下去,就真娶不上媳妇了。”聋老太太唉声叹气道。
易中海当然知道,聋老太太说的,是傻柱今天,为了帮秦淮茹带饭盒被抓了个正着的事。
对于这事,易中海在觉得离大谱的同时,也是开心都来不及呢。
傻柱要不是这么多离谱的屁事,就是他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再怎么样使坏,也压根拦不住傻柱娶媳妇的。
“老太太,不是我不劝啊,而是,谁知道,傻柱已经叫我借钱买白面给秦淮茹了,还非要给秦淮茹偷带饭盒啊。”易中海一摊手:“老太太,你说,这我怎么想的到啊。”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事,的确怪不得易中海:“都怪秦淮茹,她怎么就捸着柱子一个人,往死里坑啊。”
“这秦淮茹,真的是良心都喂狗了。”
易中海忙道:“秦淮茹也不是故意的,这都怪许大茂,跑去举报傻柱。”
“再说了,秦淮茹也不容易,没了饭盒,棒梗小当三个孩子,怕是要饿肚子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饿肚子怎么,现在谁家孩子,不饿肚子啊,怎么,就她秦淮茹的孩子,饿不得啊。”
聋老太太越说越气,恨不得立马去找秦淮茹算帐。
易中海摊了下手,故作无奈道:“理是这么个理,可谁让傻柱他愿意,还上赶着帮秦淮茹啊。”
聋老太太一拍桌子:“那你就不能拦一下傻柱吗?”
“老太太,我怎么拦啊。”易中海再次故作无奈:“再怎么样,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也是事实。”
“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那柱子这傻柱,就容易吗?”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愁眉苦脸:“傻柱马上就要三十了,再不娶媳妇,我这辈子,休想抱上大孙子了。”
“中海,你就不能看在我一把年纪,想抱孙子的份上,让傻柱远离点秦淮茹吗?”
易中海心虚的低了下头:“老太太,不是我不让傻柱远离秦淮茹,实在是我也做不到啊。”
“你也看到了,傻柱家里都断粮了,还想着借钱,帮秦淮茹买白面呢。”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也索性不讲理了:“我不管,我要是临死前,抱不上大孙子,我死不瞑目。”
易中海讪笑了下:“那还不简单,反正傻柱以后也会娶了秦淮茹的,你把棒梗当大孙子,不就行了。”
这一瞬间,聋老太太真想给易中海这大聪明一大嘴巴子,聋老太太也想明白了,易中海就是铁了心,要傻柱娶秦淮茹。
“中海,你在开玩笑吗?”聋老太太怒视着易中海:“我要抱的大孙子,是傻柱的,姓何的,不是姓贾的。”
易中海无奈的摊了下手:“那我也没办法了,谁让傻柱就认准秦淮茹了。”
聋老太太实在没办法了,一拍桌子,吼道:“你就铁了心,非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不成?”
易中海也不藏着掖着了,故作无奈的道:“老太太,也不是我铁了心,而是傻柱铁了心,要娶秦淮茹。”
“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再说了,对我而言,除非傻柱娶了秦淮茹,若换傻柱娶了其他人,无亲无故的,怎么可能愿意给我们老两口养老送终呢。”
易中海:“老太太,亲生的,大多都做不到,更别提无亲无故的了。”
聋老太太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一会才一拍桌子道:“好,那就立马让秦淮茹嫁给傻柱,快点给我生个大孙子。”
“中海,这,你总不会,还推脱吧?”聋老太太说到这,一脸不善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要来真的了,动真格了,轻咳了声,心虚的低下了头:“那什么,老太太,我只能说,我尽力。”
“但你知道的,那怕秦淮茹愿意,她那婆婆贾张氏,也绝不会同意的。”
聋老太太杀气腾腾了起来:“张丫头敢不同意,我就打到她同意。”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是认真的,真的要为了傻柱豁出去了,也有点慌了。
对易中海而言,当然不希望,现在,傻柱就娶了秦淮茹,而秦淮茹,也不会愿意的。
“那什么,老太太,我们愿意没用的,傻柱他未必愿意呢。”易中海连忙,把王炸,扔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聋老太太几乎发火了,直勾勾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连忙解释道:“傻柱是想娶秦淮茹,可他那甘心,就这样,娶秦淮茹一个寡妇啊。”
“傻柱现在,想的还是娶个黄花闺女呢。”
“老太太,这搁我们自已,恐怕也不愿意,就这么娶一个寡妇吧。”易中海又补充道。
这话,让聋老太太都要绝望了,她该怎么帮傻柱,救傻柱啊。
这,简直没办法帮,无药可救了。
一边,对秦淮茹死心塌地,掏心掏肺,掏空家底,一边,还又想着娶黄花闺女,这拿什么救傻柱啊。
“那你就让秦淮茹少再祸害傻柱工资,让他留点家底,有钱,自然不愁娶媳妇。”聋老太太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想着,让秦淮茹少掏傻柱的钱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怎么可以让傻柱有钱。”易中海心中冷哼道,他是不会让傻柱有钱的,秦淮茹掏空傻柱家底,也是易中海有意放纵,只是,易中海也没想到,秦淮茹那么离谱,全掏空了。
毕竟这世道,吃不饱的,还多着呢,要是秦淮茹不掏傻柱钱了,让傻柱有不少钱,指不定,就有穷姑娘,自动倒贴傻柱。
再说了,就轧钢厂,就有不少寡妇,也盯着傻柱的。
要不是知道,秦淮茹跟傻柱暧昧不清,几乎两口子似的,又自知不如秦淮茹,早有人主动倒贴傻柱了。
易中海嘴上却道:“老太太,这我也没法劝啊,毕竟,是傻柱心甘情愿,借秦淮茹的,而且,秦淮茹也的确,帮傻柱存下了一大笔钱。”
聋老太太冷笑了下:“这话,三岁小孩也不信,秦淮茹会好心帮傻柱存钱。”
“秦淮茹这摆明,就是拿这当借口,吞了傻柱的钱,不还。”
易中海:“老太太,我们说什么,怎么认为,统统没用啊。”
“谁让傻柱就信秦淮茹,就觉得秦淮茹是真心帮他存钱啊。”
这话,一下子,把聋老太太说的,都没一点脾气了。
“看来,靠谁都靠不住,只能靠我自已了。”聋老太太暗道了句,心灰意冷的摆了下手,让易中海走人。
易中海说了句抱歉后,走了。
对这个结果,易中海自是满意无比,也才发现,局面是前所未有的好。
除非秦淮茹嫁人了,否则,傻柱注定了,只能娶秦淮茹了。
开开心心的回家后,易中海突然想到了还要送何雨天缝纫机票,一下就又开心不起来了。
何雨天让他丢人现眼不说,还害他连大爷都当不成了,还连大爷都直接撤了,害的他,再也不可能,在大院一手遮天了。
还有,他今天,还花了一百多,欠了人情,才好不容易从领导手中,交换到缝纫机票。
作为嫁妆三大件,缝纫机票,比自行车票还要抢手。
“老易,怎么了,突然闷闷不乐,生闷气?”一大妈下意识问道。
易中海黑着脸道:“还不是何雨天,害我丢人现眼,还要补偿他一张缝纫机票。”
“你是不知道,我为了弄到这缝纫机票,花了一百多,又欠了不少人情,才弄到手的。”
一大妈尽管是个老好人,但,当然是向着易中海的,叹了口气道:“那也没办法,难不成,你愿意进去坐牢啊。”
“不行,我不能这么便宜了何雨天,一定要他好看。”易中海一拍桌子,黑着脸,气冲冲的起身,走向屋外,饭都顾不上吃了。
“对了,我可以把这缝纫机票,给了秦淮茹,就说是我给傻柱,让傻柱转交他何雨天的,秦淮茹拿到手,她自然会搞定傻柱,让傻柱背黑锅,我就不信了,到时,何雨天这小绝户,还能报公安抓傻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