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巴蒂也不介意，再次一笑：“ICAC也有线人费的，最多你复员给你一张奖状，反正也没多做工作。”
“看心情！”
“有滴小气了！”
“你们老廉专笃人背脊，警廉冲突没过多久。”王子谦扔掉了烟头，火气消了一半，转身就走。
还好没有把现金存入自已的账户，不然还真让ICAC的抓到把柄了。
一下子多出几百万，真没法解释。
所以说，香江这么多的有背景之人，每天都在想办法把钱洗白。无论是卖送粉还是卖军火的，开公司、开赌场还是炒股票都是洗钱的一种方式。
夜总会也是，几千几万的一瓶酒都大把人去喝，一晚消费过万的不在少数。
建房子的，无非就是用现金发工资和买东西，再把房子过银行把黑钱变白。拍电影也一样，把现金用出去，再从票房合法收回。
赌场更简单，算是最大的洗钱地。
到了八九十年代，黑社会猖獗，这么多的不合法钱，也造成了新义安、14K都从事这一行业。一个个财务公司开了出来，多少钱都是糊里糊涂。
disco门口处，一个少女在闪闪缩缩着见到他就要进入之时轻声问了一句：“是不是王子谦哥哥？”
“你是？”
“真的是你啊，我是你的歌迷啊，我偷偷跑出来的，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不是吧，你一个人天这么黑在这里呆？现在11月了，你穿这么少，兰桂坊这里很乱的。”
“我真想见见你啊。”女孩委屈了起来。
王子谦解下了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跟我进去，等下送你回去。”
带着个女孩走了进门去，里面暖和了好多，回到了拉叔的卡座处：“坐吧，服务员给她来杯可乐。”
“咦，秀才，你出出去拐了个少女进来？”马达拉笑咪咪地看了人家一眼，擦了擦刚刚看保龄靓女的口水。
“帮看一下，我上台唱两首就走了。”
......
晚11点，王子谦搭着拉叔还有小姑娘先送了她回去。
“靓妹，你住几十万的中环啊？”马达拉大吓了一跳。
“我父母是公务员来的，子谦哥哥，衣服还你，我叫陈闲啊。”女孩走下了车，向小区里走去。
王子谦回到了九龙塘旧楼之中。
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疯狂，原来的36D假少女已经换成了另一个招牌，大马少女。看来业主又租给了另一个楼凤。
洗完澡，沉沉的睡去到早上。
吃完早餐，换好了西装后来到了罗家。
这里已经素白的一片，别野之内也是哭腔的一片。
“王子谦，你不要进去了。”黑人安保队长儋姆斯拦住了他，十分的严肃。
“你这是要开除我了吗？我是有合约的。”
“这个是你的补偿，大少爷说人家司机才三千，你与另一个司机工资达五千。这是一万包括了炒你的补助。”
王子谦接过了大信封，看了看里面是一万块，点了点头：“好，不干就不干，可不可以进去上支香给四少。”
“不用了，主人家已经不欢迎你，你走吧。”儋姆斯摆了摆手，回道。
“好，帮我上炷香，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早知道有这种结果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尖东船景街黄浦花园售楼部内。
“先生，想买楼？”一个小姐姐一身的职业装，走了出来，见到单独的年轻靓仔，也许是代家人来看房的。
“是的，我想看看有没有能看到维多利亚港的现房。”
“有的，只不过接近红墈8号码头的房比较贵一点，1000蚊一呎。你对面积有什么要求呢？”
“带我去看看吧，合适马上给钱过户。”王子谦现在还是要把钱先花出去一些，还有近四百万。
“跟我来吧，千呎的在30楼以上。”女孩已经开心的一批，这把提成不会少。
三十楼之上，维多利亚港一览无遗。
王子谦在超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俯视着无敌海景，中环贵的要命，而九龙就低了很多的价位。
有车出入并不有什么问题，这种房到了以后起码两千万。
“房子不错，精装就差一些。”
这个大平间1200呎，三房两厅一厨三卫带无敌海景阳台。
“价格少唔少的？”王子谦点起一根烟来。
“先生，你真是要啊。现金还是按揭？资金啥时候到位。”女子兴奋了起来。
“我钱可以随时给，还有把一个房找人给我装修成书房，电话都帮我装上。”
“110万啦。”
“100万马上付钱。签合同。”王子谦坐在了沙发之上，这里始终不是中环，价格不可能按中环的价值来算的。
“好，先生真是大方。成交。”女孩带着笑容，走近了他的位置，坐于人家的大腿之上。快要撑爆的女士西装，加上浓装非常的时尚。
“你做咩野？”
“先生，多谢你啊，我知道单身男仔来看楼都是看中售楼小姐的。”
“有这种服务的？”
“我见大家都是这样的，这是我第一单生意，只要成功了就是正式员工了。”女孩红着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工作真的不好找。
一刻钟之后。
“服务不错，字我签了，去前台交钱吧。先帮我找人装修，过几日我就要搬入来住了。”王子谦站了起身，没想到什么时候都是，做些什么都是困难重重。
没有付出也没有回报。
“多谢！”女孩整理了一下，转身带着客人走下楼。
很快他回到了车中，打开了皮箱，又取出了105万现金，交给了前台。5万扔给了售楼小姐：“你去找人帮忙装修，5万给我装个好的书房，余下的给我花完，买什么新被和家具和家电。”
“好的王生。”
......
“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大方的老板，一定是个富二代。”旁边的另一个收银小姐看向王子谦的方向，又帅，又有型，更有米。
“是啊，成五万就这么扔过来叫不认识的人帮手。”售楼小姐姐脸色一红，有些尴尬，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有冇喋你啊，真幸福。”
“...”
失了业的王子谦并没有感觉到世界末日，相反，有了房子、车子，还有了一定的根基。算是彻底成了香江人。
又回到了九龙塘旧楼之中。
准备要搬走了，小小的压抑的?房也是他最后住的几天了，时不时还是听着吹X萍那边传来的阵阵声音。
没事做干脆就睡觉，有时间再去香江大学听听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