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云只觉得自已貌似被自已喜欢的人的家长针对了。
他莫名其妙的接受了一个类似于开户的盘问,盘问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家庭纠纷,收入情况,流动资金……
明明没松口要谈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非常心虚。
最终也不知道我爸什么态度,反正就说要给我带点喝的,就走了。
胡逸云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之后,和我共同分析目前情况,他觉得他有必要出去买点水果奶茶什么的刷一下好感。
我也这么觉得,最好来包好茶,我家乡那边嗜茶如命。
然后胡逸云就跑去大采购了。
我抱着胳膊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发着呆。
其实还是有点难受,但是最好忍住。
余安也来了,她盯着我非常无语,“你以为你是啥?大英雄?你是茶喝多了真当自已是大侦探了吗?”
“药带来了吗?”
“不给。我刚刚问了医生,你现在最好别瞎吃什么药。”
“嘤嘤嘤,过分。”
“你恶心到我了。”
“好吧,你来干嘛?”
“上号。”
“你踏马,我病成这样了你不来嘘寒问暖而是说什么上号?游戏和我谁重要!”
“你变了,你平时都是有求必应的~”
一边互怼一边点开了阔别已久的某款游戏。
“我病患差一个推演,你心理帮我一下。”
“心理白板我不会啊!”
“匹配而已,没事。”
刚刚回坑的那段时间,她忽悠我买一个心理学家,说能多扛一刀非常好用。
但是,我没想到她是纯白板,几乎没有自保的技能,只能靠基本功了。
后面我就没有用过了。
开局是一个联动皮的法罗和一个,我朋友赛前求了一泼,希望能完成推演之类的,我也跟了一句:玩的不好见谅。
隔壁两个人一个id叫:81岁死刑犯,另一个叫:80岁通缉犯。
当时我和余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调侃对方和我们一样,一看就是双排。
刚刚开始非常正常,破译密码机,牵制,救人什么的。
对面是小丑,技术不是特别好,也理解,反正匹配就是来练的。
然后在最后一台机子的时候,我准备强开,但是挨了一巴掌,哪怕是擦刀结束的最后一秒也没法点开,我只能先跑。
跑了之后四个半血的面面相觑,都不想去开,最后是对面两个人中的一个点开了机子。
结局是三出,真的很不错。
然后……
通缉犯和死刑犯开始了赛后的无差别扫射,先是嘲讽了小丑玩的菜,后面又说我玩的菜,最后还骂了余安是恋爱脑。
当时我就奇了怪了啥情况啊?匹配三出不也挺好的吗?
我也是贱,看不下去了,吐槽了一句:“不愧是死刑犯和通缉犯,嘴是真的臭啊。”
小丑那个时候已经听不下去走了,他们就开始骂我了,说我技术这么菜就应该去四排而不是开匹配恶心人。
不是?打匹配不就是练习的吗?我之前还遇到了好几个不压机耍手机的人呢。
当时我都没意识到我情绪激动起来了,直接开麦骂了回去,言语激烈到被封号了。
后面那两个傻逼还不断的好友申请骚扰。
但那是后话。
因为我早在吵得时候就因为情绪激动,没忍住捶了墙,导致手上的滞留针直接被我搞掉了。
余安赶紧叫来了护士重新扎一针,护士看我情况不对,又询问了余安一些我的事情,又额外准备了镇定剂。
现在的我看起来很冷静,实际上已经走的有一会了。
………
“锦旗和奖励我不要了!你必须帮我找到那个人!我擦!疼疼疼!”
我一个电话打给了胡明哲,希望他能借用警局的力量帮帮我。然后因为动作过大感觉手貌似废了。
他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冒着风险帮我这个小小的忙。
余安因为遇到了这档子事害的我重新挨了一针有些愧疚,就准备请我吃小面包什么的。
毕竟生病着吃不了大鱼大肉嘛。
我爸在这个时候回来啦,从余安那里得知我被游戏里的队友气到滞留针都掉了,叹了一口气之后,无语的笑出了声。
我因为被打了镇定剂也没啥反应,只是默默的退出了游戏。
很快,胡明哲就把那两个人的资料发来了。
一男一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情侣,目前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所技校门口的小区。
我给他们两个都约了好友申请,然后一起约了出来,时间定在晚上八点半的医院附近。
刚刚开始他们肯定不乐意,但是我只说我是刚刚被骂的那个,现在想和他们线下pk。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怂了,那么我就赢了,我向他们证明了我具有“盒”武器的能力。
如果他们答应出来,我就带着有血的滞留针穿着病号服出去找他们,大晚上的我就不信他们看见我还不怕。
最后,如果真的不怕,我也不怂,他们肯定还会嘲讽我的技术,我就直接开打。
打输了他们赔,我非要讹个一大笔钱。
打赢了就说我有病,上午还用了镇定剂,是他们刺激我才导致的失控。
八点半到了,他们来了。
余安非常义气地陪在我身边,她的主要任务是留下证据,以备不时之需。
她默默地打开手机,随时准备录音或拍照。
那一男一女走进病房,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我们会这么早做好准备。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就先发制人开始狗叫:“难怪约到这里,原来是真有病啊?”
面对他们的挑衅,我努力保持冷静,尽量不让情绪再次失控。“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继续挑衅的吗?
我们今天约在这里,是为了把事情说清楚,而不是来互相攻击的。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问题,或者有什么不满,可以当面提出来,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但如果你们只是来嘲笑和讽刺,那我觉得这次见面就没有意义了。”
可能是我太正常了,他们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