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网卡是因为有脏东西
“咳咳咳...”
“懂!”
“第一人格,忘了。第二人格,忘了。第三人格,忘了...”
"总结就是:第五人格,启动!"
在除了学生哪里都生机勃勃的校园里,两名因为早八加满课而没抢过大一饿死鬼的两名女大拎着侥幸没有被外卖小偷相中的充满了科技与狠活的黄焖鸡和新疆炒米粉爬上了三楼的宿舍。
外卖的包装还没有完全拆开就迫不及待的点开某个运营了几年每次更新都有一堆bug的非对称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之为“恐怖”的恐怖游戏:第五人格。
熟悉的玻璃破碎声响起,手机里是卢卡的灵犀时装,站在一个非常简陋的“事务所”归宿里。
“悠悠,你进了吗?”我室友余安催促道。
“等等,我把东西领一下,小红点看着烦。”
我叫莫悠悠,我朋友都喜欢叫我悠悠。
伴随着“哒”一声,我进了庄园之声,一个红夫人的溯洄直接把卢卡盖住。我在她的房间里到处转圈的时候她开了一把。
“匹配还是排位。”
“你打排位?”
“我爱匹配!”
随着书页的翻开,“抽象秃头和尚”和“倒霉光头道士”坐在了大厅里,一个是“小女孩”一个是作曲家。
隔壁两个队友分别是园丁和。
“我是用小马孩还是杂技啊?麦麦真的好可爱!”
“随便你,反正菜的是我。我上椅子了记得捞我。”
“那必不可能的!”
熟悉的玻璃裂开的声音响起,是圣心医院。
“我在二楼,我去楼下修机了。”
“我在大空地感觉会很容易撞鬼。”
“呵,我可是高贵的修机位!当然是我第一个撞鬼了。”话音刚落就看见了一个手上拿着伞的瘦高瘦高的白色监管者,我赶紧蹲下“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看得见我!”走近之后我一个下板加翻窗双弹敲了音叉就跑。
“悠悠小心!他传伞了!”
“你在哪?来帮我溜鬼!”
“你不要过来啊!”
我按照直觉跑去了医院附近的废墟,那里还有个三板区,理论上可以稍微溜一会。
“别被震慑了。”
“闭嘴!”
两分钟后...
我坐在椅子上自闭,“这是什么踏马的土豆服务器!要不是突然卡了我还能溜!”
“有没有人救你?啊卧槽那个在干什么?修机啊!不修机救人啊!不修机不救人乱跑什么!”
“园丁也不来,就修机了。救命啊!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修机位吧!我还溜出了一个闪现啊!”
“看来只有我无敌的麦麦来了!”说时迟那时快,余安千里迢迢从一百米外跑来捞我。
“压满救!”
“肯定的啊!”
终于,千钧一发之际,我被捞了下来。先弹窗后音叉,窜到了小房。因为我老远就看到了那里有的音乐盒,小房修机必然是加速盒。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收起了盒子,跑出房子的时候顺便来了一个恩断义绝板。
顿时满屏红光,背后发凉,手快了一步点到了翻板,还是慢翻。
恐惧震慑,嘻嘻。
芜湖~起飞~好耶!吃饭饭喽~
“卡~搭。”我熟练的掀开黄焖鸡的盖子,撕开了用来封住汤汁的胶布和保鲜膜丢在装外卖的塑料袋里,接着就是拿着筷子往下一揽,筷子的廉价塑料包装很轻松就被脱下了。邦硬的米饭就应该浇上黄焖鸡的汤汁才好吃。
“啊啊啊!那两个队友在干什么!就在旁边看也不救人。过半了!也不压一下!我擦!秒救?”
“过半秒救?”
“也不扛刀!”
“这是什么伪人队友啊!”
“哦,没追我,追园丁去了。”
在我找下饭局的时候,她又发出了哀嚎声,“我点门?”
她用的角色点门速度非常慢,开门战的时候最好别抢门分。
“你现在啥情况?”
“园丁飞了,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点门。”
结局是监管找不到就传送到门口把点门的带走了,唯一活下来的跳地窖走了。
“so?在这场游戏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能她是中立呆呆鸟……”
吃完午饭之后,又开了好几把匹配,血压一大一点的往上涨。
“踏马这个小马孩在干啥!”
“卧槽卧槽!救人啊!你干嘛转圈求佛!”
“救命救命!我卡成PPT了!”
“我这边直接卡掉线了!”
终于,在连跪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mad,不玩了。破游戏!土豆服务器!迟早把冈易炸了!”
“冷静!只是匹配,游戏而已,别太较真。”
我躺在床上,仰望着上铺的木板。
说起来今天输的实在是冤,以往也会连跪,但是只要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嗯,一定是磁场不对。
我翻了个身,拿出了床头的床头的塔罗,简单占卜了一个关于“是否”的问题: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在干扰我?
两个正位,确实有点东西。
我就说连跪绝对不是因为我菜!
“余安,喝点东西吗?”我拿出了一罐秘制茶叶,拿出了两把放在杯子里泡开。
“啥东西?”
“好东西。”
不一会茶叶在水中完全展开,开始上上下下的悬浮。
抿了一口,眼前出现了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我也是一时兴起,想看看余安的反应就给了她一点。余安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逆子,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给我喝神奇小蘑菇!”
“不是神奇小蘑菇,是能看见鬼的茶叶,药效就一天而已。啊不对!你怎么能看见的!”
正常人喝了之后只会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垃圾场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但是鼻子却说这就是茶叶。是一种非常适合适合恶作剧的东西。
但是只有极少部分人能看见那些东西,至于那种不需要特制茶叶直接裸眼看的,差不多比国足拿到世界杯概率还低……
额,貌似没那么低。
“你能不能看见我脖子上有个东西?”我指了指我的脖子,“你应该是可以看见一个……”
“狗?还是猫?”
“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