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寒宴拿着单词书，放在沈星眠跟前。
“我要怎么检查？”
沈星眠一边翻看他的单词书，一边询问沈寒宴。
沈寒宴趴在他膝盖上。
“爸爸说中文，我说英文。”
“好。”
“苹果。”
“Apple，a-p-p-l-e。”
“梨。”
“pear，p-e-a-r。”
“芒果。”
“Mango，M-a-n-g-o。”
“樱桃。”
“Cherry，C-h-e-r-r-y。”
……
沈星眠一个一个念完单词，沈寒宴就一个一个背完。
“我们冬冬好聪明！”
“竟然全都背对了！”
沈寒宴笑眯眯，抱着沈星眠，“啊！爸爸！我好开心啊。”
“是吗？”
“嗯！”
小孩子表达喜悦的方式很独特。
他“啦啦啦——”哼着不着调的曲子，绕着沈星眠转圈圈。
陆乘渊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陆爸爸。”
“陆爸爸。”
沈寒宴跟着在陆乘渊身边转圈圈。
陆乘渊不比沈星眠讨小孩子喜欢，但是沈寒宴却偏偏就是喜欢他。
无比的喜欢。
他像一只小尾巴一样，跟在陆乘渊身后。
被陆乘渊提起来，一把放在肩头。
“呜哇——”
沈寒宴眼睛亮亮的，到处看。
“好高啊！”
沈星眠笑着看他。
“冬冬要每天好好吃饭，好好吃饭，就可以和陆爸爸一样，长得高高的。”
“可以吗？”
沈星眠看他。
“当然可以了。”
“我以后要长得和陆爸爸一样高！”
沈星眠像每一个老父亲一样，欣慰地看着自已的孩子。
陆乘渊提着沈寒宴走到门口，拿着记号笔，按住他的脑袋，“现在身高95厘米。”
“啊……”
沈寒宴转头，看着门槛上的记号。
“以后我可以长得和陆爸爸一样高吗？”
陆乘渊垂眸看他，“可以。”
“啊！”
沈寒宴一把抱住他的腿，“我长大了，就要保护爸爸和陆爸爸。”
好说歹说，把沈寒宴哄睡着了之后，沈星眠从房间里面出来。
陆乘渊指尖掐着烟，靠在门口的墙上。
“哄睡着了？”
沈星眠点点头。
陆乘渊把烟握在手里，一把将他抱住。
“刚才看你很开心。”
沈星眠点头。
“嗯。”
“看着他，我总觉得，好像在看你小时候。”
陆乘渊一把将沈星眠抱起来。
“拥有我，还不行，这么贪心，还想拥有我的童年？”
沈星眠看着陆乘渊。
“只是觉得，倘若可以陪着将军完完整整走完这一生，我应该会很开心。”
这句话，是沈星眠心里想说的。
没有任何的修饰。
只是单纯想在陆乘渊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出现。
*
联盟军事中心，要举行游泳考核。
联盟中的军人，不仅仅要完成基本的体能考核，也要进行游泳考核。
omega也不例外。
Alpha在上午考核，omega和beta在下午考核。
曾经作为Alpha的沈星眠，在游泳考核中，一举夺得头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