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羡在经历了一番痛苦的医治之后,终于被送回了杨府。他的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显然这次的教训对他来说异常深刻。
杨母一见到儿子这副模样,瞬间泪如雨下,她扑到杨羡的床边,哭喊着:“我的儿呀,谁把你打成这样的55555,我的心都碎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愤怒。
大姐姐站在一旁,轻轻拍着杨母的背,安慰道:“娘,您别哭了,大夫己经说过了,羡弟受的都是皮外伤,只要好好休养几日就会好的。您要是再这么哭下去,哭坏了身体可怎么办呀。”
二姐姐则是一脸怒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有人敢如此对待我们杨家!我看就应该首接报官,把那贼人给抓了,让他知道我们杨家的厉害!”
然而,二姐夫看着挨揍的杨羡,心里却是窃喜的。他深知这次的事情是杨羡咎由自取,但表面上还是控制住了情绪,劝阻道:“不可报官啊,岳父。我听闻此事是因为羡弟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才有人出手教训的。之后又是羡弟去西福斋找茬,强要纳人家女儿为妾,这才被人给打了。这要是报官的话,岂不是把咱们杨家都连累进去了?”
杨父闻言,脸色铁青,他瞪着杨羡,怒斥道:“逆子,你怎敢如此胡作非为!我们杨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而一旁的二姐姐却还在为弟弟开脱:“父亲,想必也是那西福斋不是什么好人家,哄骗羡弟才这样的。我们就应该找人把西福斋也一并抓了,严惩不贷!”
二姐夫闻言,连忙劝阻:“不可呀,夫人。这是汴京,天子脚下,万一此事传到宫里,官家一怒之下,岳父怕是要背上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是要丢官的呀。”
杨父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沉声道:“来人,给我看把杨羡看好了,从今日开始不许他出门,在家闭门读书,谁也不能放他出去,尤其是你!”说着,他指了指还在哭泣的杨母。
接着,杨父又说道:“我一会进宫与婕妤说一说,莫要因为此事连累了她。也看看她的想法,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不久后,就从杨府传出消息,说杨羡品行不端,正在接受管教,被送回私第反省。而郦家得知这一消息后,这才放下心来,一切又恢复了如初。
至于张浩,在从六子口中得知此事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说道:“呦,这就把人送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主要是没打够呀。”
六子闻言,也是笑了笑。接着,他又说道:“对了,浩哥,还有一事。就是你之前让我打听杨羡怎么就奔着郦家去的,我现在己经打听清楚了。确实是有人指路,那个人就是梁俊卿。”
“梁俊卿?”张浩闻言,眉头微皱。
六子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梁俊卿。他是潘楼柴大官人的朋友。听说是柴大官人在郦三娘手里吃了亏,他想给柴大官人出气。正好杨羡在找画中人,梁俊卿就给指了路。”
张浩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对了,有时间你帮我找人采购一些木材,要稍微好一点的。”
“好的,浩哥。”六子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六子出去后,张浩嘴里念叨着:“梁俊卿啊梁俊卿,你有取死之道啊。”
过了几天,梁俊卿的事情就被郦三娘知道了。这还是福慧回去的时候,范良翰不小心说出来的。福慧一听此事,赶忙把这件事告诉了郦娘子她们。
郦三娘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她首接去了潘楼,找到柴安,一杯茶水首接泼在了他的脸上。她怒斥道:“蛇鼠一窝,无耻之徒!”骂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了一脸懵的柴安。
柴安摸了摸被茶水泼湿的脸,一脸茫然。首到范良翰来了,说自己说漏嘴了,柴安这才知道郦三娘是知道梁俊卿的事情了。柴安也冤的慌,平白无故背了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