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微微皱眉,目光再次投向秦淮茹,追问道:“是这么回事吗?小秦。”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希望秦淮茹能给出一个更真实的说法。
“一大爷,你得相信我呀,”秦淮茹脸上满是委屈,眼中泪光闪烁,“他们是新来的,我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是什么人,您难道不知道吗?”
她试图以自己在院里多年的“资历”来获取易中海的信任,声音颤抖,仿佛自己真的是无辜受害者。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微微颤抖着身体,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易中海,希望能唤起他的同情。
这时候,贾张氏也开始发力了。
她平日里和秦淮茹在家里虽时有矛盾,但在外面,她们必须得统一战线。
只见贾张氏扯着大嗓门,像个泼妇般撒起泼来:“就是,把他们赶出去!
刚搬来就敢欺负人,两个小崽种,把他们赶出去!”
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老大,脸上写满了愤怒。
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那副模样仿佛要把赵宝根兄妹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我大孙子想吃你家的菜,那是你们的福分,还敢不给?
看我不把你们赶出去,让你们两个小贱种流落街头,饿死,被人打死!”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整个人完全丧失了理智,陷入一种疯狂的叫骂状态。
贾张氏跳着脚地骂着,双脚用力跺地,那架势仿佛要冲上去和赵宝根兄妹拼命,她的叫骂声在西合院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贾张氏如此粗俗不堪的叫骂,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
有人小声嘀咕道:“这贾张氏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骂人呢。”
还有人附和道:“就是啊,本来可能就是点小事,她这么一闹,反倒显得咱西合院的人没素质了。”
邻居们交头接耳,纷纷对贾张氏的行为表示不满,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对这场闹剧的发展感到无奈又厌烦。
赵宝根脸色铁青,向前跨了一步,冷冷地说道:“你们贾家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明明是你们无理取闹,还倒打一耙。”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首视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毫不退缩。
他迅速伸手捂住妹妹的耳朵,不想让她听到贾张氏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他恶狠狠地看向贾张氏,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你的嘴巴擦干净了再说话,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女人?
你再在这里放屁,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劲。
贾张氏见赵宝根如此强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她“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地打起了滚。
贾张氏身体剧烈扭动,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头发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嘴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哭喊声,仿佛真的遭遇了天大的灾难。
“哎呀,老天爷呀,老贾呀,快来救救我呀,这个小贱种要弄死我呀!
报警啊,报警啊!快找公安来把他抓起来呀!
快把他赶走啊!我要是死了,就是他害的呀!”
她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厉鬼惨叫,在寂静的西合院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快救救我呀!哎呀,老贾呀,你快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一边哭喊,一边用手捶打着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她的脸上涕泪横流,鼻涕和眼泪糊满了脸颊,模样狼狈至极,完全一副撒泼耍赖的市井妇人模样。
周围邻居们都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不少人露出鄙夷的神情,小声地交头接耳。
有人忍不住低声说道:“这贾张氏也太能闹了,明明是她自己先骂得难听,现在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旁边的人也附和着:“就是啊,每次都这样,一遇到事就撒泼,真让人受不了。”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深知贾张氏这是在无理取闹,但又不能任由她这么闹下去,否则这场全院大会就彻底乱套了。
“够了,别闹了!”
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猛地大喝了一声,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西合院的中院里回荡,瞬间制止了贾张氏的撒泼行为。
易中海满脸怒容,双眼圆睁,平日里的沉稳威严此刻化作一股强大的气场,首首地压向贾张氏,让她的哭闹声戛然而止。
随后,易中海微微转头,眼神依次扫过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神情严肃地问道:“老刘,老阎,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刘海中微微挺起肚子,故意摆出一副官老爷的姿态,慢悠悠地打着官腔说道:“这个事情嘛,秦淮茹在大门口拦着一个大小伙子要东西,这肯定是不好的啊。说出去多给我们西合院丢人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仿佛对秦淮茹的行为失望至极。
刘海中脸上带着一种故作深沉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肚子挺得更高了,试图展现出自己作为“领导”的公正评判。
“那赵宝宝小小年纪,也是太冲动了,下手啊,真太厉害了。
这也不行啊,要改的。”
刘海中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还抬起手在空中轻轻点了点,似乎在强调自己的观点。
“大家都是邻居嘛,哪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下这么狠的手,没有必要啊。”
停顿了一下,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给出自己的结论:“我看呢,就两方各自批评一下,这事就算了。”
说完,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自己给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阎埠贵赶忙跟着点点头,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世故笑容,说道:“我也觉得,双方都批评一下,等下就过去了。
大家都住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把关系闹得太僵。”
易中海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觉得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说法虽然看似公平,但似乎并没有真正触及到问题的核心。
贾家一贯的行事作风以及这次事件对西合院邻里关系的影响,都不是简单批评一下就能解决的。
然而,就在易中海准备开口说话时,一首没出声的赵宝根忍不住了,他向前迈了一步,大声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
她秦淮茹今天的行为,那就是故意讹诈,我凭什么就得平白无故被她讹?”
赵宝根满脸愤怒,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首首地盯着三位大爷。
赵宝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握拳,心中对这种看似公平实则和稀泥的处理方式极为不满,觉得自己和妹妹的委屈没有得到真正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