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这番操作弄到周围的人群哈哈大笑,贾张氏看着傻柱运去背影恨不得将他撕碎了喂狗。
秦淮茹劝说道:“妈,你别闹了,我们进屋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还要怎么说清楚?”贾张氏盯着秦淮茹道:“难道他打棒梗是假?那棒梗屁股上的伤怎么解释?”
“难道他打我是假?那我脸上伤怎么解释?”
许大茂笑呵呵道:“贾张氏你还真会说,一会屁股,一会脸,你到底是屁股受伤了还是你肥脸受伤了?”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的脸就是你屁股,难怪你脸这么大。”
顿时吃瓜的群众又哈哈大笑起来。
“啊...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我非得撕烂你的嘴不可。”
顿时贾张氏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向许大茂抓去。
许大茂见贾张氏急眼了,他可不想脸上被贾张氏来一下,那非得破相不可。
端着碗就在人群中打转,跟贾张氏玩爱的魔力转圈圈。
你过来,我就过去!
你过去,我就过来!
贾张氏费了半天劲也没碰到许大茂一下。
“贾张氏,你给我住手。”刘海中大声喝道。
刘海中,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凭借七级锻工的身份当上了院里的二大爷。
贾张氏刚停下,在屋内默默观察的易中海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二大爷都出面了那他一大爷肯定要在现场。
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凭借八级钳工的身份当上了院里的一大爷。
“你们闹什么呢,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
贾张氏见到易中海可算是出来,连忙诉苦:“一大爷你可要为东旭做主啊,有人欺负东旭的儿子,还有他的妈。”
“你看我,我这张脸都肿成了这样,都是那个小畜生打的。”
易中海问道:“你不要小畜生小畜生的喊,谁打的,叫什么名字。”
“是李牧,就是我和你说我救了的那个小伙子。”贾张氏哭泣,委屈道:
“他就是一个白眼狼,我救了他,他居然恩将仇报,欺负我们可怜的一家子。”
“易中海你可是我们95号大院的一大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家做主,为你徒弟贾东旭做主。”
秦淮茹脸色难看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角:“妈,你别说了,不是这样的。”
“你个乡下丫头能嫁到我贾家,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你个白眼狼不感恩算了,你还向着外人是吧。”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鼻子臭骂:
“你知道你吃的谁家的饭吗?是我贾家的,你胳膊肘敢往外拐,我打不死你。”
“你再说一句偏向那小畜生的话,别看你挺着个大肚子,我照打不误。”
贾张氏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秦淮茹知道,下午时李牧就己经将他的情况和住户们讲了一遍!
现在你冤枉李牧,这不是把别人当傻子!!!
这让院里的住户们以后怎么看我们家?
全家都是大骗子?没有好人?
这可不行,你们可以不在乎,但我秦淮茹就只有这点东西,绝不能被你们破坏了。
我就不信你贾张氏真敢下重手打我,我肚子里可是有你贾家的骨肉。
“妈,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跟我回去,我跟你解释,你别闹了。”秦淮茹拉着贾张氏的手就往屋里走。
贾张氏一甩将手抽了出来,反手一巴掌抽在秦淮茹脸,恶狠狠道:“你个乡下丫头,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我说了你再敢帮那小畜生说一句话,你挺着个肚子我也照打不误。”
秦淮茹委屈红了眼眶:“妈,李牧为什么来我们家,她和婶子们都说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耳光狠狠的拍在秦淮茹的脸上。
“她们都知道了,妈,不要再说谎了。”秦淮茹说完就捂着脸,流着泪进了屋。
刚一进屋,秦淮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该说的她都说了,至于贾张氏随她去,反正她的名声就没好过,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名声就行。
可接下来的画面让秦淮茹愣在原地,只见李牧骑在贾东旭肚子上,双脚压着贾东旭的双手,李牧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照顾在贾东旭的脸上。
贾东旭嘴里一团棉布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鸣声!
棒梗蜷缩在火炕上的角落瑟瑟发抖,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此时李牧回头对着秦淮茹笑了笑:“便宜儿子不听话,居然敢辱骂他老爸!”
“我教育儿子,你这个做儿媳妇的不会有意见吧?”
秦淮茹连忙摇头,她现在只觉得李牧就是一个疯子,贾张氏在外面声讨他,他毫无反应,根本不在乎。
贾张氏倒像一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拱人娱乐。
而李牧却在房间内呼呼扇她儿子的嘴巴子。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秦淮茹决定以后绝不招惹这家伙,太可怕了。
“呜呜呜呜!!!”贾东旭的哀鸣声吸引了秦淮茹的注意,看到贾东旭要杀人的眼神,脑中突然浮现不好的画面,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那个...你能不能别打了?”
李牧回过头冷眼看着秦淮茹一言不发。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屋外:“一大爷在找你。”
就等着你说这话呢,手都抽累了!
李牧立马从贾东旭身上起来,甩了甩手,想到了初中物理老师说过的知识点,力是相互的。
难怪手有些疼,都怪贾东旭,他竟敢用脸打我的手,大胆。
想到这李牧感觉自己被侵犯,蹲下身子又招呼了贾东旭一巴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用你的脸打我的手,这一下是我给你教训。”
贾东旭:??????
“哇”的一下,贾东旭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
他妈的,太欺负人了,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就算了,居然还说如此不要脸的话?
我?用脸?打你的手?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太欺负了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可以如此羞辱我?
秦淮茹看着躺在地上无助,委屈,受到心灵上伤害的贾东旭,她心里害怕的情绪一下变的心疼起来。
走到贾东旭,跪在一旁,将贾东旭嘴中的棉布取了出来,安慰道:“东旭没事的,他就是一个疯子,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啪!!!”
狭窄的房间震颤着回声,耳光声像摔碎的陶瓷灌在屋间弹跳!
秦淮茹左脸迅速发红,却仍保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散乱发丝间露出半只空洞的瞳孔,如同被黄符定住的僵尸!
而她连睫毛都不曾颤动,恍若一具被吸了魂魄活尸。
首到一团粘连着口水的棉布从她手中滑落!
“你个贱,看的很开心吗?”
“看见你丈夫被外人暴揍你很高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