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说出来的话!”李牧收起笑容看着秦淮茹说道:“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这种的话。”
“我和贾张氏结婚的确只是交易,没有感情,也不可能有感情。”
“但是你秦淮茹,你和贾东旭结婚时,你们之间就有感情?”
“你们之间就不是交易?”
秦淮茹闻言辩解道:“可我们是有媒婆牵线的。”
李牧看着秦淮茹问道:“有区别吗?”
秦淮茹不服气:“怎么没有区别?那要是按你这么说那所有人结婚都是交易。”
李牧笑道:“有几人是相知相恋,最后走到一起?”
“所谓的媒婆不就是让你们互相认识,可能男方看中了女方的脸蛋,女方看中了男方的家底,两方都觉得不错,然后就结婚生活在一起。”
“只不过是结婚后在一起生活久了,慢慢的就有了感情,或者说是有了亲情。”
“就像贾张氏看中了我的工作,我看中了你们家能照顾我。”
“在此之前不就是交易吗?我敢说九成九的人结婚就是交易!”
“你...”秦淮茹嘴巴张了又张,可迟迟说不出来话。
因为他和贾东旭真就如李牧说的一样,他是看上了贾东旭城里人的身份,而贾东旭是看上了她的这张脸。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秦淮茹无法欺骗自己,确实如此。
李牧看着一脸失落的秦淮茹笑道:“你这有什么可伤心,九成九的人都是如此,大多数人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事情。”
“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我也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既然是正确的事情,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秦淮茹不是在伤心结婚是不是交易的事情,她是在伤心她再也没有理由劝说自己对贾家抱有幻想。
现在支撑秦淮茹在这个家里待着理由只有两个,一个是孩子,一个是能住在城里,当一个城里人。
李牧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还在为自己拿白面的做法,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我和张翠花都是领了结婚证的,在婚姻法上我们是受国家保护的,那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李牧看着秦淮茹笑了笑说道:“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秦淮茹僵硬的点点头:“你说很有道理,等我婆婆回来问道白面为什么不见了,你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就行。”
李牧轻哼一声:“你还真瞧不起我呢,我李牧会是这样的小人?”
秦淮茹转头看了眼李牧,点了点头。
李牧随着露出一副贱兮兮的笑容:“好吧,既然你都说我是这样的小人了,那我就当一次小人又何妨!”
“等贾张氏回来问起,我就说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你...你太过分了。”秦淮茹被李牧这一番操作惊呆了,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
秦淮茹越想越气,想着想着,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这个家里就没有好人。
棒梗气我,贾张氏,贾东旭骂我,打我!
就连这个新来的也欺负我。
为什么都欺负我?
“又哭?”李牧看到秦淮茹哭就脑壳疼。
“你怎么这么喜欢哭?你今天都哭多少回了?眼泪还没有哭完吗?”
秦淮茹抱怨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李牧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别鸡儿哭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己,你怎么还当真了?”
秦淮茹流着眼泪,继续抽泣着。
“别他妈哭了,哭的我很烦。”李牧摆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你再哭信不信我抽你?”
秦淮茹滴答滴答流着眼泪,倔强的和李牧对视:“我又不是没被打过,我天天被打,我早就习惯了。”
“你打,你打,反正又不缺你这一顿打,你打吧。”
李牧愣在了原地,秦淮茹这副摆烂的样子,让李牧对她无可奈何。
毕竟李牧不可能真打秦淮茹。
李牧不是什么君子,打女人的事情,逼急了他,他是能做出来的。
但是现在秦淮茹她是孕妇,这让李牧如何下手?他下不了手。
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孕妇下手,李牧同样如此。
“行了,我再说一次,我是开玩笑的。”说完李牧起身向外走去,远离这不祥之地。
人听多了哭声,容易被鬼缠身。
李牧果断选择遁走,秦怀茹爱哭,就让她继续哭吧。
秦淮茹看着李牧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果然他和贾东旭那个窝囊废不同,他只是嘴上说着凶,但心里善良着呢。
如果我敢对贾东旭说这话,贾东旭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我说完那句话时,他的嘴巴子就会呼到我脸上。
哪还会像李牧那样,虽然他很不耐烦,他还是会跟我解释,也不会打我,实在不耐烦了,他宁愿选择离开,也不会选择伤害我。
当初媒婆给我介绍的是这样的人就好了!
而不是现在的贾东旭这个窝囊废,只会窝里斗的窝囊废!
另一边,红星医院。
“妈,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疯病好了?”
贾张氏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气愤道:“你老娘我没疯。”
贾东旭立马顺着贾张氏的话:“对,你没疯,没疯。”
贾张氏问道:“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呢?”
贾东旭诧异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刚走,你来的时候没碰到他们吗?”
“对了,医生说棒梗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受了点外伤。”
“妈,你不用太担心,你也不是有意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贾张氏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棒梗不会有什么事,别看我打的重,其实我留着手。”
贾东旭一脸愕然的看着贾张氏:“妈,难道你...你...你是装疯?”
贾张氏得意的笑了笑:“我端端的怎么可能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