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早上好,欢迎收看晨间快报。
我是主持人阿纳托利。
现在是1965年1月1日早上8点,今天不仅是塔林同志26岁生日,也是我们远东革命成功后的第3年。
在这里我们确立了新思想,为祖国收复了远东,我们的付出与成功,少不了劳动人民的努力,我们重燃了理想,也将不断的继续前进,首到重回莫斯科的那一天。
好的,接下来为您报道。
塔林主席,强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当我们向西边望去,伏尔加同志带领的人民委员会,击败了中西伯利亚共和国,成立了中西伯利亚临时委员会,西罗西亚革命阵线正陷入两位继承人争权的内乱之中,西西伯利亚乌拉尔军区的基洛夫将军,也开启了统一西西伯利亚之路。
我们应当以实事求是的角度继续向前,与此同时,我们要将远东这一片土地,团结起来,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但一场新的革命己经开始。
白俄的后裔被打败了,那些想要成为盖特曼和领袖的人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还有那些北极圈里沉迷于反动鸦片的疯子,也同样被我们消灭了。
与此同时,还有我们在阿尔丹的兄弟姐妹们,他们勇敢地与我们站在一起反抗暴君甘古特。远东的广大地区在我们的事业下团结起来了。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一场新的革命己经开始,我们准备好为此而战。
一批新货物抵达
每天都有许多船籍港可疑、货物成疑的船只沿着寒冷的海岸抵达,船上的货物可能成就或击垮军阀,也可能是许多寻求改革的领导人的生死关键。今天,又有这样一艘船抵达我们的港口,但这艘船只是在规模上有所不同。这艘破旧且漏水的船装满了武器和弹药,它所运载的军备比我们的工厂数月的产量还要多。
这批货物是由白鹰中央情报局(CIA)方面提供的,因为他们试图协助我们最终重建北方联合,并向我们在东方的共同敌人发起战斗。虽然这些枪支可能过时且陈旧,但对我们来说却是天赐之物,能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强大。
点滴皆有帮助。
虽然这些物资对于白鹰来说有些过时,但对于塔林来说,这可是非常有用的,借助这批物资,再过不久她的装甲师就可以成立了。
临时指挥部里的一切事物都己被从歌剧院里清除出去,椅子也放回了正确的位置。对于正坐在前排的塔林来说,这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未曾变化过。塔林深吸一口气,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和低语声。现场人满为患,所有人都来观看这部电影,谢尔盖·爱森斯坦的社会主义杰作《战舰波将金号》,在伊尔库茨克的垃圾填埋场出土时,这时间的遗物几乎完好无损。灯光转暗,序曲开始,塔林紧握着妻子古比雪夫的手。她深情地望着他,而她的眼中满含泪水。是多么幸运啊。
现场气氛相当热烈。乐队应该只是些业余爱好者,用他们搜罗到的任何乐器来进行演奏,但这并不重要。每一帧画面上的感情就如画作上的笔触一样,无需任何修饰,就可以感受到影片强烈的革命愿景。观众在所有恰到好处的时刻欢呼。当沙皇下令处决英雄瓦库林楚克时,人群发出了嘘声,而当荧幕映出婴儿车滚下敖德萨阶梯时,塔林确信自己听到了啜泣。
最后,沙俄舰队起义,红旗升起,观众起立鼓掌,欢呼声淹没了背景音乐。塔林偏过头去,看着佩楚罗和马尔赫耶夫咧嘴微笑的侧脸。波将金号战舰就像一个电荷,能把任何看到它的人吸引起来。当红旗在沙俄无畏舰的上空飘扬时,塔林的疑虑消失得无影无踪。社会主义的理想曾经破灭过一次,但不久以后,红旗又会在圣彼得堡上空飘扬。放映机发出的光逐渐消散,她拍手叫好。她发誓自己会亲手升起那面红旗。
这天晚上,剧院里满是听众。每一层每一座都挤满了热情的同志们,他们在急切地等待塔林同志的演讲。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亲密战友:米哈伊尔·马尔赫耶夫,手中拿着他今晚的第一瓶酒,苏珊娜·佩楚罗和她形影不离的朋友玛娅·乌兰诺夫斯卡娅站在一起,还有奥托·布劳恩。塔林是今晚演讲的风向标,而对于浸满鲜血的国土来说,她更是东方的一盏明灯
“同志们!中央平时常有激烈的争论,但今天我们达成了一致!”她大声说,尽力让最后面的人也能清楚听到,“今天,我们不再是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今天,我们将宣布更高一级政权的成立!我们将代表被解放的人民,代表解放者!我们将展示日益增长的力量来反抗暴君!今晚,同志们,‘远东苏维埃共和国”之名将响彻世界!
剧院里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以至于塔林下意识地要捂住自己的耳朵马尔赫耶夫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背,拿着那瓶很的酒朝他笑了笑。佩楚罗、乌兰诺夫斯卡娅和布劳恩什么都没说。那位老铁血人只是满意地笑了笑,塔林和佩楚罗笨拙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忍俊不禁。欢呼声渐渐平息下来,她转过身来面对中央委员会。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同志们。我必须承认,在面对未来的时候我有些胆怯。但我知道有各位同志们与我同在,”他向身后的战友们挥舞手臂,“所以我们面对未来时无需恐惧|今晚,同志们……”
今晚是庆祝自由的日子!
当散场之后。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塔林紧张地在歌剧院的大舞台上踱来踱去,尽管只有西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但无数空着的座位让气氛变得无比凝重。最后,她停下来,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他的同志们。“你们都知道,从前北方联合向来谨慎对待意识形态政策,重点强调党内团结。“她的目光迅速掠过苏珊娜·佩楚罗,看到她在微笑,然后看向米哈伊尔·马尔赫耶夫,后者扬起眉毛,交叉双臂。
马尔赫耶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欲言又止。塔林继续说下去。“我是说,我们应该对个体看待革命的方式,进行探讨。总之,是不是我们不应该如此武断地,完全否定和否弃不完全属于我们的观点?”马尔赫耶夫似乎把萨布林的话听了进去,但令人吃惊的是,玛娅·乌兰诺夫斯卡娅却插话进来
“我相信……虽然阿芙乐尔加强党内团结的选择是正确的,但当时我们还拥有整个罗西亚。如今,我们需要紧紧抓住一切。”奥托·布劳恩只是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让反动派溜进我们的队伍?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让这种愚蠢的事情发生。同志们,这是我们的革命,不能让它被修正者的思想所玷污。”他耸耸肩。“以上的想法仅代表我自己。
佩楚罗默不作声,轻轻地咬着她的拇指,看上去有点紧张。塔林可以看出这一点,但他也必须考虑其他人的话。“同志。“马尔赫耶夫开口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塔林。“你的选择是最重要的。我的意见你是明白的,但我们必须继续前进,一定要抓紧时间。” 塔林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十月革命给世界带来了许多箴言,但也许最有名的是那句“一切权力归苏维埃”。苏维埃的工人、农民、士兵和水兵们曾经从反动派和修正者手中夺取国家权力,我们绝不能抛弃先辈们的优良传统。
从地方到中央,全国各地的工人委员会都应当被纳入国家的
行政管理体制。只有在各地委员会的共同努力之下,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民主。
同志们,我们不仅仅是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也不仅只是征服了一些小小的军阀。
我们将以全罗西亚和全世界的工农兵的名义,宣布第二次十月革命的开始。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坚持我们的革命理想,否则我们之前一切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而北方联合也将再次西分五裂,永难归一。
塔林如是说道。
在歌剧院的寒冷空气中,塔林把一些文件从他的公文包中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好方便让其他人看,然后开始以一种积极的口吻对中央委员会的其他成员说话。她用手轻轻敲着一张纸,“这个,同志们,”她把它举在手里“这是北方联合关于八小时工作日法令的副本。剩下的是在旧北方联合生效的其他各种法律。
苏珊娜·佩楚罗点了点头。“我猜你是想重新执行这条法令吧?那么剩下的法令呢?”中央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似乎陷入了沉默——尤其是玛娅·乌兰诺夫斯卡娅,她只是用着一种如缓缓燃烧的炭火般的眼神注视着这些文件。塔林把纸放下,说:“对于其他的法令——关于土地的法令、关于工人管理的法令等等,我们必须作出调整以适应新的革命环境。
米哈伊尔·马尔赫耶夫奇怪地看着塔林。“调整?难道我们不能首接颁布这些法令吗?”塔林只是摇了摇头。“不,马尔赫耶夫同志。虽然阿芙乐尔的第一步便是废除私有财产,但我们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与条件。私有财产将继续存在,但只要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们就将摧毁资本制度的所有框架”马尔赫耶夫警惕地打量着塔林,这位前政委微微一笑。“相信我,同志。只要我们坚强不屈,革命就不会失败。
现在,这里有法令要颁布,也有许多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