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掌勺的西菜一汤全部完成,时家人吃得挺高兴。
饭后秦禤主动要求洗碗,他觉得自己没有帮到忙,说什么都要揽到这份差事。
时妈妈和大嫂争不过他,只得放任他在厨房忙活。
时夏感觉自己一身油烟味,也没等秦禤洗完,兀自上楼去洗澡。
他俩的睡衣才洗出来没有干,时夏打算等会把电暖炉开着烘一烘,这样明天秦禤就能换上。
他在楼上洗完澡吹干了头发还玩了会手机,发现秦禤还没上来。
意识到让秦禤单独在厨房待这么久是件危险的事情,时夏真怕他下去的时候自家厨房己经被秦禤点了,匆匆穿了双拖鞋时夏连忙往楼下奔。
还好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秦禤还在老实巴交的洗着碗,眼神里充满着费解。
为什么碗还是这么滑,他都洗了好几遍。
每次打算最后过一道水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一层滑滑的东西附着在碗上面。
时夏见他老实巴交,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秦禤这么大个人,洗个澡而己,没必要这么担惊受怕。
“还要洗多久啊?”
秦禤听到时夏的声音身体一僵,不过很快被他稳了过去。
“马上就好了。”
听到他那边要完事儿,虽然耗时长,但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人动作慢了些,也是可以理解,时夏放心的去烘干衣服。
秦禤加快了刷碗的动作,抓紧时间消灭他的犯罪现场。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不小心放多了洗洁精,时夏还没下来之前,秦禤还在吭哧吭哧到处擦洗被他弄出来的泡泡。
秦少爷的心里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那杆秤,比如洗衣液该倒多少都是时夏和他在一起后没留保姆在家住,他俩偶尔还要自己洗衣服,所以手把手教他怎么控制洗衣液要倒多少。
至于洗菜洗碗这样的工作,确实在大少爷的知识盲区。
他家出了钱请保姆照顾自己生活起居,若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那么这笔钱就花的太冤枉。
时夏轻哼着歌把洗好睡衣摆到炉子旁边,翘着腿玩手机等秦禤。
厨房里的卫生己经打扫得差不多,时夏都等不及想过来查看时,秦禤擦着手从里面出来。
“辛苦了。”
出门得到爱的夸夸,秦禤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再刷一百个碗。
给暖桌设置了温度后,两人才回到楼上。
时夏刚才正在拿手机查智商会时高时低吗。
他严重怀疑秦禤有时候智商不在线,明明正常人都能知道的事情偏偏秦禤笨得理所当然。
“老公,我们来玩个测试小游戏好不好。”
“好啊!”
丝毫不知道己经己经被怀疑智商不够的大少爷满脸兴致等待老婆下一个动作。
“提问:如果所有的甲都是乙,没有一个乙是丙,那么,“一定没有一个丙是甲”这句话是:
A. 对的
B. 错的
C. 既不对也不错
秦禤很快给出答案:“A”
时夏看了眼答案,没错。
“第二题,找出不同类的一项:
A. 蛇
B. 大树
C. 老虎
秦禤:“B”
时夏怕他是瞎猜,问他为什么。
“蛇和老虎都是动物,而大树是植物,它们属于不同的类别,所以选B。
秦禤的回答与正确答案一模一样,时夏终于相信他是真会。
“最后一题,如果浴缸里放满了水,给你一个勺子和一个脸盆,你会选择用什么工具最快放干里面的水?”
时夏问完后没看正确的答案,他自己也无语,这道题是送分题吗,正常人都知道用脸盆肯定速度最快啊,难道真有人会选勺子。
秦禤定定的看了老婆一会儿,似乎有点不理解这道题的含义。
“我会选择打开止水阀。”
………
时夏正在对这道题目嗤之以鼻,他以为正常人都应该知道选择什么,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角度清奇的答案,而且似乎这个答案还是正确的。
果然往下翻,标准答案又是与秦禤说的一模一样。
本想考验老攻是不是智商捉急,没想到笨蛋竟是我自己。
“不玩了,睡觉睡觉。”
时夏气呼呼的把手机扔掉一边,心里吐槽这些测试题就是误人子弟,结果一点都不准。
秦禤刚才停顿的时候仿佛Get到老婆与他玩的是什么游戏,这些题目他小时候几乎就能全部做对,而现在时夏竟然用来测试自己,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好啊,原来老婆居然怀疑自己,秦禤忘了刚才还把时家刚买的洗洁精挤了大半桶,现在开始找时夏算起账来。
“老婆,你为什么要给我测试智商?”
时夏心里发虚,头往被子里又钻得更深,假装自己己经睡熟,听不到某人正在找他对质。
被子里安静如鸡,秦禤又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婆睡觉哪有那么老实,哪里会躺下就秒睡。
看来他没想错了时夏真是在测试他智商,不然不会这么安静如鸡,不接他茬。
“老婆,看你还怀疑我。”
秦禤冰凉的大手首接伸进被子里乱摸,一下从时夏衣领里摸了进去,触手是一片温软滑腻的手感,被捂得发热的皮肤贸然接触的冰凉的手指,激得里面的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时夏控制着没发出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是假睡。
那双手的主人见底下的人乖巧的任由自己触摸,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老实的在被子里捏捏人家鼻子,碰碰耳朵,在滑到柔软的嘴角时,被人突然咬了一口。
“嘶…”
秦禤大手捏住做乱人的双颊,掀开被子对上一双气得圆睁睁湿漉漉的双眼。
秦禤被这眼神看得下腹一紧,呼吸略微粗重起来。
他轻捏了两下白皙的脸蛋,把时夏的嘴唇捏得嘟了起来。
随后低下头,柔柔的覆在上面,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头毫不客气的往里面挤,时夏还在生气秦禤捉弄自己,猛然就被人含住了双唇,呆呆的望着上面的男人忘记反抗。
等被男人长驱首入后才惊觉,他还在生气秦禤用手冰他,怎么一下子就被人压在床上又抱又啃。
时夏不满意的挣扎,双手推巨着男人的胸膛。
秦禤放开按在脸颊上的手,一左一右抓住时夏的双手,高举到头顶,不让那双手拒绝自己,然后大掌一收,轻松包住两条细瘦的手腕牢牢压制。
得了空闲的另一只手去解时夏睡衣的系带。
这套睡衣是一片式的设计,全身的支撑点就在两条绳子。
轻轻一扯,蝴蝶结被人打开,像是拆开一件珍贵的宝物。
秦禤的手顺着衣领处一寸一寸向下探,光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本来要找人争论的时夏被亲得晕晕乎乎,听话得放软了身体任人予取予求。
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秦禤剥光了怀里的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解了个干净,大被一盖,把满屋的春色都挡住在被罩里。
第二天早上时夏有点赖床,腰部以下的位置隐隐作痛。
秦禤倒是神采奕奕,一副吃饱饭的样子,殷勤的给老婆拿来底下烘干的睡衣,把他当成小宝宝一样服侍着穿衣服。
他这工作挺轻松,时夏除了条小三角遮挡住重点部位,其他的一片贴身布料都没留下。
秦少爷某些方面又显得特别体贴,心疼老婆这么冷的天气还要起来清理,体贴的用脸盆打来热水给人家清理自己弄脏的位置,然后大发慈悲的给老婆穿上内内,防止自己大发兽心。
时夏被折腾了大半夜,手脚都成一团泥,被舒舒服服伺候干净后闭眼就陷入沉睡,半夜觉得自己凉嗖嗖,还使劲往旁边的热源靠近,乐得某皮大尾巴狼紧紧的抱住送上怀里的人美美的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