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宁这两下下了死手,两个男人在地上,哎呦了半天都站不起来。
剩下的家丁看到林长宁似乎是个练家子和干瘦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在人耳边说了句话便转身回到了二进的小院。
林长宁没管两个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家丁,跟着便要往前走。
今日他倒要看看这二进的小院里有什么猫腻,干瘦男人脸色青了白,白了青,似乎也意识到林长宁是个练家子,不是个好惹的。
软了口气说道:“这位小少爷,今日不是不接待你,着实是小院中有贵人,您听我一句劝,别往里闯了,得罪了他咱都没好果子吃。”
听到这里林长宁的脚步一顿,她确实想知道这里面是谁,不由的扭头问道:“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位贵人?不如你说说。”
男人见林长宁停下了脚步,松了一口气:“刘爷今日在里边儿呢,刘爷,您知道吧?咱们王府那位姓齐二公子的表亲,家中有人在京城当大官儿嘞,又是王府这位的表亲,劝您还是莫要惊扰了人,您若是想要这些小女娃,等十五号,您来此,聘金我少收您一些,那些满十二的,随便挑。”
林长宁的牙齿咬的咯咯响语气中的寒意抵都抵不住:“你说的是齐戎,齐二公子,对不对?”
干瘦的男人一拍手:“哎,对,就是他就是他,这可是咱王爷外侄啊,您既然知晓,那今日?”
林长宁又是一脚首接将男人一脚踹在了墙壁上:“好,好,好,今日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位刘爷!!!”
准备杀进去的林长宁突然觉得不妥当,她认识的指挥绝对不会是这种纵容囊蛀的人,这些人竟然敢打齐二公子的名声,想必会是有一些依仗的。
想到这里林长宁拐回来,从怀里摸出了自己的腰牌走进那群男娃娃的房间,指着刚刚用凳子砸他的那位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娃娃说道:“我给你两颗金瓜子,你拿着我的令牌去都司,让门口看门的士兵转达指挥,就说林千户在慈幼局,有事需要他走一趟。”
用凳子砸人的男娃娃有些犹豫,但看到林长宁腰排上双手摊着的两颗金瓜子儿,终究是没能抵住诱惑。
小跑上前从林长宁手中拿过金瓜子儿取了腰牌,就准备往外跑。
林长宁揪住男娃娃的衣领子:“门外的马车是我的,会驾马车的话,驾着马车过去。”
男娃娃看了林长宁一眼,点了点头:“我会驾马车的。”
林长宁看到男孩子坚定的眸子松开了揪着衣领子的手:“去吧。”
说完出了门再次朝着二进的院子走了进去,说来也是巧,林长宁刚走进院子,就看着一个身着锦衣华服,但是却肥头大耳的男人身后带着十几名家丁朝他走来。
林长宁瞅了一眼家丁手中的木棍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带头的男人看到林长宁上下打量一通,似乎发现了此人眼生,松了口气后指着林长宁说道:“就是你这小子刚刚打的我的人。”
林长宁转了转拳头,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男人:“对,是我打的,我不仅打你的人,待会儿我还打你呢。”
肥头大耳的男人用的手指着林长宁:“知道老子是谁吗?就敢说大话,来人,给我上,揍死他。”
林长宁比了个住手的手势:“等一下,我有话要问。”
男人还以为林长宁怕了,趾高气扬:“哼,现在怕了?晚了!给我上!”
林长宁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竟然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早知道今日出来就应该把配刀拿上。
不过问题也不大。
一人持着木棍狠狠的准备砸在林长宁身上,林长宁侧身一躲,用右手狠狠的攥住了木棍,往里一抽,便将那人的木棍给夺了下来。
然后一木棍狠狠的砸向那人的腰间,单手持棍看着冲过来的人,木棍几乎挥出了残影,过来围殴林长宁的人,几乎还没看到林长宁怎么出手的,便只觉身上一痛,被打倒在地。
最先上来的五六个人,躺在地上蜷缩的跟一只虾子一样,嗷呜乱叫。
其他人不禁有一些惧怕林长宁,踟蹰着不敢上前。
林长宁一手背后另一只手持着棍子,头微微的歪了一歪:“继续上啊?怎么不继续了?”
肥头大耳的男人看着周围不敢动弹的几个家丁狠狠的一推:“上啊上啊,你们快一起上。”
林长宁嗤笑一声:“你们不上,那我就上了。”
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朝着男人还有他身旁的几个家丁那里冲了过去。
当头一棒,狠狠的砸在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家丁们看到自家主子被打,狠狠心咬了咬牙几根棍子狠狠地朝着林长宁身上砸过来。
林长宁往后退了一步用手中的棍子抵挡住了几个人砸过来的棍儿,狠狠一掀,又是几棍子,将身旁的几个家丁抽飞。
男人被林长宁一棍子砸在脑门儿上正砸的七荤八素的,捂着脑门儿泪花儿都己经出来了,平常您看着倒地哀嚎的一群家丁,首接上前一脚踹向男人的胸口。
将男人踹趴在地上后,林长宁一脚踩了上去,男人脸上有着几分惊恐,咪咪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松开!知道小爷是谁吗?还敢对小爷动手,信不信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长宁确实挺好奇这人什么身份的,不由得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人的胸口。
“哦?你什么身份?说出来让我听一听,我倒想看看你让我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双手狠狠的推着林长宁踩在他胸口的脚:“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王府齐世子的表兄!!我表弟如今正在太原,你敢动我!!信不信我让你一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林长宁嗤笑,一边笑一边用棍子狠狠的砸向男人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
林长宁首接断了男人的一只手。
男人躺在地上吃痛嚎叫,声音似过年杀猪一般。
林长宁满不在乎的用衣服擦了擦手。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本官吃不了兜着走,说来也是巧,你口中的齐世子,本官也认得,己经让人拿着我的腰牌去请了。”
说完林长宁首起身子,打量着二进院子中几个厢房的门口眯起了凤眼:“我倒要看看这慈幼院中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