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过穿越女,转身找陛下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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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像极当年笙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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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斗不过穿越女,转身找陛下告状
作者:
金鲤水里游
本章字数:
5064
更新时间:
2025-03-18

窗外骤然响起的惊雷,暴雨无情地冲刷着琉璃瓦上蹲守的鸱吻,将林弦月从恍惚中唤醒。她将浸透异香的绢帕系在青鸾风筝上,眼看着它在电闪雷鸣中渐行渐远。三个月前,她便用这一方法向钦天监传递了双生预言,她的到来必然会在星象上有所反映。国师祁晨乃陛下的心腹,他定会将此事告知箫御珩。然而箫御珩温润如玉,亲和仁慈,心系子民,她相信只要为他献上治国良策,造福于万民与千秋万代,便能保下自己这个孤星。而那空有美貌和房中术的妖妃,又有何能与自己争锋,何能与陛下的子民相较,何能与千秋万代的盛世相匹?

铜镜忽然映出双影,林弦月转身,却只见凤凰花飘然坠落,穿透虚影。指尖残留的朱砂微甜中,那妖妃的残魂似在轻笑。林弦月轻轻抚过鬓间鸾凤衔珠的步摇,唇齿间碾碎着从现代带来的薄荷香丸——那日献舞时,箫御珩俯身低语:"爱妃发间有冷香",那喉间的震动,宛如此刻的雷鸣相互辉映。

萦月宫内,蝉鸣声被这突然的惊雷吓了魂,忘了喧闹。苏芙笙停下了笔,笔尖还染着朱红。画上是那花鸟图。还有那未上完色的海棠花。

惊雷穿透云母屏风,在鎏金地砖上投下斑驳光影。这惊雷来得快也走得快。

箫御珩端坐龙椅上,指尖轻抚青玉镇圭的螭龙纹路,温声道:"诸卿且回府歇息罢。"朝臣们躬身退下时,他特意对左相李明轩扬了扬手腕,玉扳指在日光中划过一道柔润的光弧。

箫御珩将一盏雪芽茶推给工部侍郎,青瓷盏沿泛着温润水光:"王卿且看这河道图,若在此处开凿暗渠..."他执朱笔在舆图上勾画,突然顿住笔锋,几滴朱砂顺着狼毫滴落,在素绢上晕开点点红梅。

暮色染透宫墙时,御前总管捧来鎏金蟠螭宫灯。箫御珩将狼毫搁在青玉笔山上,指尖掠过奏折堆叠的案牍,忽然轻笑:"倒忘了给李相赐茶。"那笑容如同砚池中晕开的墨色,在烛火摇曳里层层晕染。

日晷金针将影子折在紫檀案几上时,箫御珩执起青玉柄麈尾,在河道舆图上轻轻一扫。鎏金错银的青铜灯树映着他眉间微蹙的纹路:"李卿可知,运河淤塞处藏着多少双眼睛?"李明轩垂首望着鱼符袋上跳动的光斑,听见帝王将玉如意搁在《水经注》上的清脆声响。

光影漫过殿前九曲白玉栏,箫御珩忽以朱笔勾破舆图一角,墨色在蚕茧纸上洇出狰狞裂痕:"传旨,着左相率天工院诸人明日启程。"他指尖着错金虎符的纹路,语声却似檐角融化的春冰,"若见沿河烽燧烟起..."话音未落,一枚竹节水丞被碰翻,琥珀色的治水方略在青砖上蜿蜒成河。

子夜梆子穿透重重宫阙,箫御珩独坐观星台,看漏刻浮箭在月华中沉浮。祁晨掀开竹帘时,正见帝王将半块玉珏浸入酒盏,涟漪搅碎杯中银河。

"听说扬州刺史的奏章里藏着三处笔锋抖动。"他含笑递上温过的玛瑙杯,杯壁还留着掌心余温。

箫御珩腕间菩提珠滑落一串清响:"子明且看这盘残局。"

他指尖点着墨玉棋子,"若在此处断龙脉..."忽有夜风卷起散落奏折,露出工部印鉴下暗红的朱批。祁晨突然轻笑,拈起棋子嵌入舆图某处:"原来陛下早将矿脉绘作棋枰。"月光恰在此时漫过九层塔图,照见石灰岩脉如蛛网潜伏。

五更鼓响时,箫御珩倚着青鸾纹凭几,看祁晨在星图上勾连二十八宿:"明日需借荧惑守心之象。"

他忽然将半杯残酒淋在沙盘上,酒液顺着新渠走势漫过王林两家地界。祁晨会意一笑,将占星盘盖在沙盘缺口:"辰时三刻,当有彗星扫过尚书省官署飞檐。"

“河道是得修缮。但修缮却也是治标不治。总归是得开新渠。九处塔址是个不错的地方。”箫御珩。

“那臣得再加一条。臣夜观奎宿犯水官,恐需九座镇河塔平息河伯之怒。恰巧尚宫局存着前朝水经注,记载火浣布裹船可避暗礁。”祁晨知道,这种隐藏在温润表皮下的嗜血基因,恰如他当年血洗东宫时的模样。

月华如练漫过雕花槛窗,将紫檀星盘映出诡谲幽光。箫御珩斜倚软榻,玄色龙纹广袖垂落如夜,玉扳指叩在青铜酒樽上发出清响。祁晨捧着星盘的手指忽然收紧,青玉笏板折射出他眼底的浮光。

“林弦月可查出什么问题?”箫御珩问道。

"贤妃娘娘星位...竟在紫微垣外三重游移。"祁晨的白玉簪在月光下泛着冷意,话音却噙着玩味,"陛下可听过荧惑守心?"

当他听到"星位三重游移"时,瞳孔深处闪过的不是星相的好奇,而是棋手看见新棋子的精光。林弦月或许是他为打破"九镇河塔"后续困局准备的活棋:若后续引发士族反弹,便借"天命之女"转移矛盾;若治河成功,则可将其塑造为祥瑞化身。这种将人物符号化的能力,正是他区别于庸常统治者的本质——在他眼中,众生皆是可拆解重组的政治元素周期表。

箫御珩仰首饮尽杯中残酒,喉结滚动时龙涎香暗涌:"子明何时学会拿天象唬人?"鎏金烛台在他眉骨投下阴影,恰掩住眼尾倏忽跳动的眸光。云锦袖口暗绣的龙鳞擦过案上奏折,将"林氏"二字碾在爪下。

若林弦月可用,则借星象之说纳为棋子;若不可控,则以"冲犯帝星"为由铲除。正如他三年前借"荧惑守心"清洗宗室一般,天象永远是他手中最锋利的裁纸刀。

祁晨忽地欺近三步,松香混着星盘铜锈味萦绕龙案:"三日前酉时三刻,鸾动星与天狼星共悬中天。"他指间银链缠绕着龟甲,在星图上勾出蜿蜒轨迹,"这般纠缠之势,倒像..."话音随着龟甲"当啷"坠地戛然而止。

"像什么?"箫御珩的指尖划过酒樽蟠螭纹,薄唇抿出锋锐弧度。檐角铜铃忽被夜风惊动,十二冕旒的玉珠簌簌作响。

祁晨垂眸轻笑,月白道袍广袖翻卷如鹤:"像极当年笙妃娘娘入宫时..."他突然噤声,望着青铜蟠龙烛台燃起一簇幽蓝火焰。帝王指节己泛出青白,杯底残酒泛起细密涟漪。

廊下铜漏恰滴落寒露,祁晨弯腰拾起碎玉时的笑音比夜雾更凉:"陛下可知天狼星最喜追逐荧惑?"碎玉在他掌心拼出残缺的星图,"就像...猛兽总爱逗弄逃窜的猎物。目前星相是这样显示。其他太多,臣不敢妄议。"

箫御珩沉思片刻道“明日朕召她用膳,你来观测她面相。”

碎玉碰撞声惊醒了檐下栖鹤,祁晨指尖沾着星盘裂隙渗出的朱砂,在青砖上勾出扭曲星轨。月光漫过他腰间悬挂的青铜司南,指针正指向锦瑟宫方向:"天狼逐荧惑的戏码,可比上元灯节的火闹狮子精彩百倍。"

箫御珩玄色龙纹袖摆扫过青铜獬豸香炉,沉香灰簌簌落在祁晨手背:"礼部昨日递了十卷《列女传》。"他忽然俯身,赤金束发冠垂落的流苏拂过祁晨手中碎玉,"子明这般闲情,不如替朕誊抄百遍赐予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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