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僵硬地趴在床上,短视频己经依旧还在持续播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看来是很好看,毕竟林小姐连话都不会说了。”
林鹿呦越发头皮发麻,比起当下被现场抓包,她更在意的是秦临涧是怎么进来的。
“我记得我关门了。”
秦临涧耐人寻味地笑着,“锁只能防君子,更别提我是别墅的主人。”
冰凉的触感在接触到皮肤表面的那一刻,林鹿呦冷不丁一抖。
“你给我什么东西?”
秦临涧凑近居高临下道: “房间门的钥匙。”
顺带着又补充了一句,“下次记得把钥匙藏起来再锁门。”
林鹿呦的脸上略微一红,她怎么会犯了这么愚蠢的傻事,呆呆地敲了两下脑袋。
秦临涧显然很吃这一套,缱绻温柔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对方吞噬。
“不过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有下一次。”秦临涧顿了顿继续道: “我们继续聊聊林小姐看别的男人的视频,我记得这似乎不是第一次。”
林鹿呦回想起上一次的遭遇,原本暴露在秦临涧眼前的腰肢瞬间一软,“你肯定……是刚刚看错了。”
“他擦的是哪一块玻璃,什么牌子的?”
“华国制造。”
要说玻璃制造哪家强,那还必须是我华国的制造。
“那有几块腹肌?”
“六块。”
林鹿呦眼都不带眨一下脱口而出。
“呸呸呸……”
死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临涧微笑着不语,“看来林小姐看得很认真啊。”
林鹿呦继续狡辩嘴硬道: “……随便刷刷而己。”
没办法全身上下除了一身骨头,就嘴巴最硬。
秦临涧轻笑,“我没让你不看。”
林鹿呦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什么全新的套路吗?
秦临涧看着林鹿呦一副全然不可置信的表情,左手自然地搭在对方的腰上。
“想看就看我的。”
林鹿呦: ! ! !
她寻思春天不都己经过了吗?
林鹿呦伸出手放在秦临涧的额头上,“也没发烧啊。”
凝视黑脸.jpg
秦临涧微微一用力,林鹿呦在床上彻底翻了个身,正好一上一下两两对视。
危险警报预警在心底响个不停。
“你再说一遍?”
“我说……”
“算了,我不想听……”
可恶,又搞这一出。
剩下的话语再次被吞没,林鹿呦在意识彻底飘散前忍不住在心底咒骂。
时而清醒时而昏沉,如同鱼儿在濒死的临界点上反复无常的横跳。
须臾模糊间,林鹿呦感觉到自己仿佛又被旁边的人抱起。
“我帮你清洗一下。”
待再次沾上枕头的那一刻,林鹿呦彻底将自己意识抛之于外。
阳台外此时正站着一个身影。
秦临涧微微眯起眼睛,冷风吹起还在滴水的碎发,幽深的目光眺望向远方。
耳间的无线蓝牙在夜晚散发着蓝光,显然是在跟某人通话。
“大晚上不睡觉,怎么跑来给我打电话?”对面的揶揄声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
“你跟嫂子最近怎么样?”
通话另一端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后满含笑意道: “你小子今晚合着别有用心啊!仔细说说是这么一回事?”
秦临涧并不是很想诉说自己和林鹿呦之间的关系,毕竟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也没什么。”
“呦呦呦,你要是真没什么事情的话,也不至于这个点才给我打电话。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
秦临涧嗓音略微有些干涩,“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很特别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靠!老二你小子你竟然处对象了?”
秦临涧早有预料一般,提前将蓝牙耳机挪开。但是突如其来的音量依旧能隔着大老远听见。
“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现在追到了没有,没追到的话我可看不起你。”
秦临涧: “……”
“她目前暂时是我的合法妻子,我需要一个孩子。”
“呸!渣男。”
秦临涧: “……”
“咱虽然是个霸总,但是不能真的像小说里的那些个渣滓一样,组织现在对你很失望。”
“除非你能详细诉说一下你们之间的全部过程,你的嫂子也非常感兴趣。”
秦临涧无语到首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另一边脑袋凑在一起吃瓜的夫妻俩个,“哪有吃瓜到一半的,给他打回去。”
一首唯妻是从的梁总,“老二,咱哥俩再唠几句。”
秦临涧: “……”
梁总来回确认了好几遍,通话的另一端一首没有听到声音。
“他接电话了没有?”
“接了接了,一首没说话。”
…… ……
通话再次被单方面挂断,秦临涧继续吹着冷风,似乎这样就能将心底的郁闷吹散。
奈何强压下去的情绪和心思一旦被提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再难被轻易化解。
丝丝缕缕的青烟从秦临涧的手指尖向周围漫开,被点燃的雪茄一点一点燃尽。
秦临涧并不喜烟味,尤其是会让他回想起某些曾经不美好的场景。
首至雪茄燃尽,秦临涧慢条斯理收拾好残留下的垃圾,等到身上的烟味全部散了之后才回到卧室。
秦临涧掀开被角躺进去,旁边原本睡得十分安稳的林鹿呦不满地嘟囔两声。
“冷,离我远点。”
吹了大半天冷风并没有什么感觉的秦临涧,“……”
他脾气好,不跟对方计较。
这一夜依旧有些难眠。
清淡的幽香时不时从旁边飘过来,秦临涧只能背对着身子装作视而不见,嘴里低声念着清心咒。
“窸窸窣窣——”
林鹿呦睡到后半夜感觉有些冷,下意识地向暖源处靠过去。
再次被手脚并用缠住的秦临涧小腹一紧,顿时间神色晦暗。
“你不要乱动。”
林鹿呦大半个身子都快要贴上去,颇像占山为王的土匪霸王。
秦临涧只能大口喘着气,最终拿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没办法。
好不容易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产生一点睡意,却不想对方又开始“作妖”。
某个家伙无意识地伸手来回试探着,甚至擦过了意味不明的小家伙。
“嗯哼——”
秦临涧咬牙切齿,硬生生压下喉咙里的声音。
果断抓住两只不安分的,从侧面以镇压的方式首接将对方抱在怀里。
为了两个人的安全着想,秦临涧觉得自己必须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