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到阎埠贵的话,想到阎埠贵家里房子够住,再把徐曼的房子租下,他家的人的不够住的。
而且,租下房子也不能加价转给别人,这么一想,三人顿时就信了阎埠贵的鬼话。
阎埠贵来租房子确实不是为了他自己,但同样也不是为了他们。
给阎埠贵租到徐曼的房子,他的是办法将房子转让李牧。
“一大爷,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你了。”
老赵挠着头给阎埠贵道歉。
“没事,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阎埠贵摆摆手,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一大爷,真是辛苦你,这么大冷天的还为了我们...”
见阎埠贵不是来和他们抢房子的,也没了纠纷,几人便聊了起来。
在等待房管所开门,上班时,三人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而阎埠贵也只是缩了缩身子。
阎埠贵见到三人冻的瑟瑟发抖,心中也不禁得意了起来。
这兔皮帽,兔皮围脖,兔皮手套不愧是李牧拿出来手的东西。
保暖效果一流,幸好忍住没将这些东西给于莉。
不然真就糟蹋了,这种好东西就应该给他这个一大爷用嘛。
天逐渐明亮,房管所迎来第一位工作人员。
“你们是干嘛的,堵着门口干嘛?”
阎埠贵见到房管所的工作人员来上班了,连忙起身解释道:“我们是来租房子的。”
“租房子?”房管所的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不像是破坏份子。
“租房子也不用来这么早,你们是哪个工作单位的?”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嘴。
“我是红星小学的教员,他们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阎埠贵也知道,房管所的工作人员是把他们当成可疑人员了,连忙解释,从兜里掏出工作证给他。
“同志,你看,这是我的证件。”
老赵三人也连忙递过去他们的工作证。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接过证件一一查看,和阎埠贵说的一样。
怀疑的心随着看完证件,一同放了下来。
“你们这么早来租房干嘛?”房管所的工作人员嘟囔道:“我最近也没听说有房屋倒塌,或者起火啊。”
“没,就是我们大院有同志去了大西北做贡献,房子空了出来,听人说,她把房子挂房管所出租了。”
阎埠贵笑着解释道:“我这不是怕,房子被别人租了,就提前过来把房子租下。”
“我们大院有好些人,家里人多,房子不够住的,我作为一大爷,有责任为大院的住户解决困难。”
阎埠贵在说明情况时,还不忘了,吹嘘自己。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一听,这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大爷啊,顿时对阎埠贵就产生好感。
“你这一大爷做的可以啊,你们是哪个街道,哪个大院的,我帮你们看看。”
“南锣鼓巷,95号大院。”
不等阎埠贵回答,老赵等人就说了出来。
“南锣鼓巷,95号大院?”房管所的工作人员闻言念叨了一遍。
“同志,有什么问题吗?”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念叨一遍都给阎埠贵整紧张了。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突然用力的拍了拍手,指着阎埠贵问道:“你们大院去大西北的同志,是不是叫徐曼?”
“对,是叫徐曼。”阎埠贵点头。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见阎埠贵点头,看向阎埠贵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怎么了,同志?”
阎埠贵见到房管所的工作人员眼神,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你确定你是95号大院的一大爷?”房管所的工作人员问道。
“对,我就是95大院的一大爷。”阎埠贵指向老赵等人,“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同志,他确实是我们大院的一大爷。”老赵等人开口为阎埠贵作证。
“那就奇怪了。”房管所的工作人员说道:“徐曼同志房子,己经租出去了,你们不知道吗?”
“啊?”阎埠贵,老赵等人闻言顿时懵了。
徐曼的房子租出去了?那他们一大早不在家里睡觉,摸黑跑到这里来算什么?
算我们吃多了,没事做吗?
“同志,房子租给谁了?”阎埠贵压着震惊的心情问道。
他实在是想不通,谁还能比他快,这么早就将房子租走了。
他可是凌晨三西点,就跑了出来,除了老赵,老王,老陈,他就没见到大院中的其他人来过。
“李牧,也是你们95号大院的,你们不知道?”
房管所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怀疑,这西个人是不是95号大院的人了。
“同志,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阎埠贵不死心的问道。
“不可能,这事我不可能记错。”房管所的工作人员街道:“李牧他小同志是和徐曼同志一起来的房管所,显然是他们约定好的。”
“而且李牧小同志一次性租了三年,我就还没见过一次性租三年的人,这事我不可能记错,”
“你们是不是95号大院的人啊,不会是你们弄错了吧。”房管所的工作人员发出质疑。
阎埠贵听完房管所的工作人员的解释,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是我想多了,既然李牧的堂弟要来到城里,那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为他们考虑。”
“李牧这么精明的人,提前知道徐曼要走,那第一时间可能就想到了她的房子。”
“亏我还想着帮李牧租下房子,卖他一个人情。”
阎埠贵在心里想通后,再次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是我想多了啊,浪费这么长时间,还好只浪费了点时间,不算亏,至少为住户,一大早的租房的名声传了出去。”
想到这,阎埠贵低沉的心情,顿时就有好转。
阎埠贵心情好了,可老赵,老王,老陈三人的心情本没有好转。
老赵抱怨道:“李牧他这不耍人嘛,房子他都租了,也不跟我们说下,让我们白跑两趟。”
老王附和:“就是,李牧他太过分了。”
老陈虽然心里同样不痛快,但也没什么抱怨的话。
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们又不能拿李牧怎么样,见到李牧还不是得面露微笑。
可以不巴结李牧,但同样也不能得罪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