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着首升机在空中盘旋,螺旋桨发出嗡嗡的声响。他带着经过喜羊羊指导、由正义小老鼠们组成的队伍,向着最后盘踞的军阀老巢发起了进攻。
在舒克的指挥下,正义小老鼠们分成几个小队,呈扇形朝着军阀据点逼近。可刚靠近,军阀的爪牙们便从掩体后探出脑袋,疯狂地射击起来,子弹如雨点般呼啸着飞过。正义小老鼠们急忙寻找掩护,一时间进攻受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轰鸣声,一辆崭新的坦克快速驶来,扬起一片尘土。“贝塔!”舒克兴奋地大喊。贝塔驾驶着坦克,风驰电掣般赶到战场。他通过坦克的通讯装置喊道:“舒克,我来啦!可不能让你一个人抢了风头!”
贝塔操控坦克,对着军阀的防御工事猛烈开炮。“轰!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敌方的掩体被炸开一个个缺口。舒克抓住时机,驾驶首升机俯冲而下,对军阀的据点进行轰炸。机身倾斜,一颗颗特制的小型炸弹从机舱投出,精准地落在敌人的阵地上,炸得爪牙们鬼哭狼嚎。
军阀的爪牙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但仍在负隅顽抗。他们集中火力,试图先解决贝塔的坦克。密集的子弹打在坦克外壳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贝塔熟练地操控着坦克,灵活地移动,巧妙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不断开炮反击。
正义小老鼠们借助贝塔坦克和舒克首升机的火力掩护,奋勇向前。一只叫皮皮的小老鼠,带着几个同伴,匍匐前进到敌人的一处火力点附近。皮皮看准时机,猛地跃起,扔出一枚自制的烟雾弹。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遮挡住敌人的视线。趁着这个空档,小老鼠们迅速出击,用锋利的小爪子和简易武器,解决了这处火力点的敌人。
军阀在老巢里暴跳如雷,他看着防线逐渐被突破,气急败坏地亲自指挥最后的兵力进行反扑。他组织了一群敢死队,妄图冲破正义小老鼠们的进攻。
舒克和贝塔默契配合,舒克驾驶首升机在低空飞行,用螺旋桨卷起的强风干扰敌人的视线和行动,贝塔则驾驶坦克在地面推进,用强大的炮火压制敌人。正义小老鼠们紧紧跟随在坦克周围,与敌人展开近身搏斗。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西起。贝塔的坦克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它如同一头钢铁巨兽,势不可挡。舒克的首升机则像一只灵活的雄鹰,在空中盘旋俯冲,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军阀的敢死队被彻底击溃,正义小老鼠们乘胜追击,终于冲进了军阀的老巢。军阀见大势己去,企图逃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舒克和贝塔堵住了去路。
“你们……你们别过来!”军阀颤抖着声音,手中的武器也握得不稳。快逃逃到狗国
狗国首领表示:我坚决收留你们,但是军队必须听狗国的,鼠国军阀表示肯定给权力,这狗国把他权力弄到手,也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踏入狗国的土地,军阀一行人便察觉到了异样。这里的建筑破旧不堪,街道上满是尘土,行人衣着褴褛,目光中尽是疲惫与无奈。商店大多门可罗雀,橱窗里陈列着寥寥无几且陈旧的商品。军阀心中暗叫不好,可此时己没有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他们西处寻找能落脚的地方,想先解决温饱问题。然而,狗国的经济落后到超乎想象,粮食极度匮乏。他们走进一家看似还在营业的饭馆,可老板无奈地摊开双手:“实在没什么可吃的,就剩点发霉的干粮,你们要就拿走。” 军阀咬咬牙,拿出身上仅有的一点财物,换来那难以下咽的干粮。
夜晚,他们在废弃的仓库里勉强栖身。寒风从破旧的墙壁缝隙中灌进来,军阀裹紧身上的破布,心中满是绝望。亲信们也唉声叹气,有人忍不住抱怨:“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在鼠国接受惩罚。” 军阀虽心中恼怒,却也无言以对。
为了生存,军阀试图寻找工作。他带着亲信来到一处工地,希望能靠力气换取食物。可工头看着他们瘦弱的身躯,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这要的是能干活的,你们这小身板,能搬得动几块砖?别在这浪费时间。” 他们又前往农场,渴望能帮忙耕种换取口粮,农场主却连连摇头:“种子都没多少,哪能养闲人。”
在一次次的碰壁中,军阀的傲气被消磨殆尽。饥饿如影随形,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有一次,军阀在街头寻找食物时,差点被一群流浪狗围攻。好不容易逃脱,他靠在墙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起自己在鼠国作威作福的日子,悔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他们陷入绝境之时,舒克和贝塔得到消息,带着正义小老鼠们追踪而来。当看到军阀等人的落魄模样,舒克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他走上前,对军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就是你作恶的下场。但只要你愿意悔改,鼠国还能给你机会。”
军阀望着舒克和贝塔,再看看身边同样饿得奄奄一息的亲信,思考良久后,缓缓跪下:“我投降,我知道错了。以前在鼠国,我被权力冲昏头脑,做了太多错事。来到狗国,我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愚蠢。我愿意回去接受惩罚,也想弥补过错。”
贝塔看着军阀,严肃地说:“希望你是真心悔改,鼠国的小老鼠们可不会轻易忘记你带来的伤害。” 军阀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痛改前非。
舒克和贝塔带着军阀一行人踏上归程。回到鼠国后,军阀被关进监狱,接受改造。在狱中,他深刻反思自己的过往,主动提出要将自己在狗国的经历讲给其他小老鼠听,以此告诫大家莫要重蹈他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