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个屁啊。”何雨柱白了一眼刘海中:“说说而己,又不犯法。”
“我还说是刘海中你干的呢。”何雨柱指着他:“你妒忌三大爷有车,而自己这新一大爷没车。”
二大爷那个气啊:“你胡说,没有的事。”
“所以啊,我觉得,你也是胡说八道,我偷车轱辘,也是没有的事。”何雨柱笑了下道,把二大爷气的要死。
见何雨柱这么难缠,本想开口的易中海,也索性闭嘴上了。
二大爷吃瘪了,三大爷也不好,因为棒梗一句话,就认定是何雨柱偷的车轱辘,没证据,说了,也只会让何雨柱怼回来。
“这么说来,那只能等张所长来处理了。”三大爷一脸无奈道。
“要我说,这事,肯定就是何雨柱干的。”许大茂又站了出来:“毕竟,他何雨柱向棒梗说过的,而大家都知道,他何雨柱就是这么一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人。”
棒梗先骂了会二大爷没用,见许大茂再声援,立马也道:“就是就是,他何雨柱,可不就是这么个人。”
何雨柱看了一眼棒梗:“我还说是你棒梗,你许大茂偷的车轱辘呢。”
“棒梗你有前科,许大茂你时常被三大爷占便宜,所以你们都有可能。”
“何雨柱,棒梗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可能干偷车轱辘这种事啊。”秦淮茹不得不站出来了:“我觉得,不会是院里的孩子干的,他们没这么大胆,这么大本事。”
何雨柱笑了一下,指着棒梗:“别的孩子是没有,可棒梗可是有这胆子的,而且也有这本事的。”
“秦淮茹,你不是常说,棒梗打小就聪明,长大了一定有出息,你怎么可以看不起棒梗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真想骂娘,这种出息,谁特么想要啊。
大院的人,也不由看向棒梗,可不就是,棒梗可是有这胆子的。
加上棒梗前科累累,是个惯犯,若不是棒梗还小,那百分百,就得怀疑是棒梗干的。
见众人怀疑的看着棒梗,秦淮茹只好连忙接着道:“不过,我觉得,若是何雨柱因为冉老师的事,记恨三大爷,即使偷了三大爷的车轱辘,也情有可原。”
“毕竟,这事,搁谁,谁能不气,不恼,不恨啊。”
不得不说,秦淮茹够阴的,一句话,又把何雨柱变成了,偷车轱辘的最大嫌疑人。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这种事搁那一个男的身上,都得报仇雪恨。
何雨柱也不得不刮目相看,秦淮茹狠起来,那是真人狠话不多。
只能说,最毒妇人心,这一刻,在秦淮茹身上,也算体验的淋漓尽致。
大院的人,都不由齐唰唰看向何雨柱,觉得,他就是偷车轱辘的贼。
有动机,有理由,也正是何雨柱干的出来的事,不是他报复三大爷干的,还能是什么啊。
作为死对头,许大茂自是乐的,看何雨柱倒霉的。
现在有秦淮茹冲锋陷阵,带这头,许大茂自是要落井下石的,他也不管,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偷的车轱辘。
“何雨柱,听到人秦姐的话没,你识趣的,就承认了,你报复三大爷,偷了车轱辘,别一会,张所长动手抓人,弄的全大院跟着丢人。”
三大爷自也更觉得,何雨柱就是嫌犯。
“柱子,真是你干的,你就承认了吧,只要你还了车轱辘,我绝不追究,我发誓。”三大爷信誓旦旦道。
许大茂可不爽了,三大爷居然这么大方,饶过何雨柱。
“三大爷,你可不能这样啊,何雨柱这人,有一就有二,你不给他一个教训,那怎么行。”
二大爷也立马跳出来,觉得,怎么也不可以轻饶何雨柱。
“可惜了,早知道,不跟易中海这老东西表态,说那些话了。”何雨柱看了一眼易中海,知道,易中海是不会跳出来,一起对他发难的。
而秦淮茹,自是闭嘴了,一副柔柔弱弱,可怜兮兮,一脸无辜的样子,还拉住了棒梗。
“许大茂二大爷,说这么多,你们不还是没证据。”何雨柱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再这样诬蔑我是偷车轱辘的,可别怪我报警处理,告你们一个诽谤诬陷罪了。”
“全大院的人,可都是证人,你们不会觉得,你们可以逍遥法外吧。”
何雨柱这话,让许大茂,二大爷,瞬间闭嘴。
“还有你,秦淮茹,上蹿下跳的,我甚至觉得,一切,就是你这黑心寡妇自导自演。”
何雨柱也不忘,对秦淮茹开炮。
秦淮茹此时,心里慌极了,她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是她秦淮茹搞的鬼。
“柱子,你怎么可以冤枉好人啊。”秦淮茹立马红了眼,委屈极了,哽咽起来。
“你秦淮茹这黑心寡妇要是好人,这世界上,怕是坏人也不多了。”何雨柱冷哼一句,毫不留情。
“何雨柱,你过分了,怎么可以人身攻击人秦淮茹,一孤儿寡母。”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何雨柱笑了:“易中海,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己,她秦淮茹可不就是,一个借钱不还,有钱不还,还有钱骗捐款的黑心寡妇。”
“易中海,你这么黑白不分的维护秦淮茹,别不是,秦淮茹骗的捐款钱,和你三七分了吧?”
易中海一下,悔青了肠子,也算明白了,秦淮茹在大院,人设是彻底崩塌了,没的挽回了,有这一堆破事在,说什么也没用。
“何雨柱你胡说,我易中海才没有。”
易中海拍着心口:“但凡我有贪过捐款的一分钱,我易中海天打雷劈。”
“那不更说不通了,你没贪,怎么就这么维护秦淮茹这黑心寡妇啊?”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别不是,你和秦淮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何雨柱,你乱说什么?”易中海死死瞪着何雨柱,一副要吃人似的凶狠模样。
何雨柱一摊手道:“我也就这么一说而己。”
“不然,你自己说,你易中海,到底图什么,黑白不分都要维护秦淮茹这黑心寡妇。”
“好了,何雨柱,老易,你们别扯开话题了,说回正题吧。”二大爷站出来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向三大爷:“秦淮茹这黑心寡妇说的,完全是无无稽之谈。”
“我相信以三大爷的为人,怎么可能干,在冉老师面前,说我坏话的事。”
“所以,不存在,我要报复三大爷,偷车轱辘的事。”
“反而是秦淮茹这黑心寡妇上蹿下跳,像是干了这种缺德事的人。”
三大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秦淮茹:“我也觉得,是秦淮茹搞的鬼。”
“毕竟,秦淮茹这黑心寡妇,这么缺德的,破坏柱子的好事,他的相亲,不是一次两次了。”
越说,三大爷,越觉得秦淮茹可疑。
毕竟,破坏何雨柱相亲的事上,秦淮茹可是前科累累。
秦淮茹这时候慌极了,一个两个的,疯狗一样,咬着她秦淮茹不放。
不过,秦淮茹还是稳的住心态的。
棒梗去执行的计划,就是找冉老师当面对质,冉老师应该也不会泄露,是棒梗的。
这就是秦淮茹的底气。
“柱子,三大爷,我没有,你们不能无凭无据,这样坏我一寡妇名声啊。”秦淮茹说着,都哭了。
何雨柱笑了:“你秦淮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
“当然,这大院,这么缺德,破坏我相亲的畜牲,估计也不止你。”
何雨柱说着,也看了一眼许大茂,易中海。
“好了,何雨柱,你个狗东西别又转移话题了。”许大茂自是知道,何雨柱骂的也有他。
“你三番两次转移话题,别不是,就是为了掩饰你偷车轱辘的事的嫌疑吧。”
二大爷自是出言,力挺许大茂。
“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那就是空口白话,说什么也没用。”
说完,何雨柱看向许大茂:“我还说,是许大茂你偷的呢。”
“毕竟,全大院,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嫉妒我当领导了,又忌妒三大爷介绍了冉老师和我相亲,所以,连三大爷的车轱辘,也一起偷了。”
许大茂那个气啊:“我没有,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
何雨柱笑了:“怎么,许你贼喊捉贼,不许我实话实说啊。”
“好,我闭嘴,那就等张所长来处理吧。”许大茂也不想逞能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其实许大茂也不信,这事是何雨柱干的。
当上领导后,何雨柱的变化,许大茂是看在眼里的。
三大爷这时坐不住了:“柱子,我信不是你,但,会是谁啊?”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谁急不可耐跳出来的,自然谁嫌疑最大。”
“毕竟,贼喊捉贼,我可早说过了。”
棒梗终于坐不住了:“胡说,不是我,明明是何雨柱,是他偷的车轱辘。”
这话一出,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
“棒梗,原来真的是你。”三大爷那个气啊,绕了半天,真是贼喊捉贼。
秦淮茹只觉天都塌了,棒梗这时候跳出来,说不是他,秦淮茹都不信。
“不是我,我没有。”棒梗自不会承认。
他确信,偷车轱辘时,没人看到。
“棒梗,你不承认也没用,你是不是以为,你偷车轱辘没人看到,所以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偷的?”何雨柱看着棒梗:“但你可别忘了,你拿去卖了,却一定有人认的你。”
“即使你是有意,去远点的修车铺卖的,现在,估计张所长他们,也找到你卖车轱辘的修车铺了。”
棒梗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秦淮茹一看棒梗这样,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棒梗干的。
“棒梗,你疯了吧,偷车轱辘。”秦淮茹这下,是真哭了。
棒梗也终于慌了,怕了:“妈,救我,我不要进拘留所,不要被抓。”
听到了棒梗这话,所有人知道,车轱辘,就是棒梗偷的。
大院的人,既意外,也不意外。
“棒梗,快说,我的车轱辘呢?”三大爷忍不住了。
棒梗哭哭啼啼:“卖了,七块钱。”
秦淮茹一脸绝望,也连忙逼问道:“你何叔的呢?”
棒梗摇了下头:“藏起来了,还没卖。”
听到这,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棒梗这小子,是真挺聪明的。
一下子偷俩何雨柱去卖,的确会遭人怀疑是贼。
只可惜,棒梗的聪明劲,用错地方了。
三大爷脸黑无比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这车轱辘,你不给我买回来,你休想我去销案。”
秦淮茹苦着脸,知道这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保证会买车轱辘回来,还给三大爷。
而也不等秦淮茹去买回车轱辘,张所长带着车轱辘,到场了。
“秦淮茹,我的建议是,让这孩子,进少管所一些日子吧,否则,他怕是迟早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张所长说了找回车轱辘,认定棒梗是犯人的过程后,首接建议道。
“妈,我不要进少管所,不要啊。”棒梗首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自也不想儿子进少管所,连忙搬出贾张氏:“张所长,我知道,您是为孩子好,可我们孤儿寡母,棒梗是她奶奶的心头肉啊,她怕是怎么也不肯的。”
“所以,张所长,能不能看在棒梗是孩子的份上,看在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对棒梗网开一面啊。”
“要抓,抓我吧,是我这当妈的没用,连棒梗学费都拿不出来,让他挺而走险,干出了这种事。”
说着,秦淮茹抱住棒梗大哭。
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秦淮茹母子,张所长也只能摇头,看向了三大爷:“阎老师,你愿不愿意销案?”
三大爷也干脆:“车轱辘还了我,这事就算了。”
“何雨柱同志,你呢?”张所长立马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自不会当这恶人:“我也一样,车轱辘还回来,就行了。”
张所长问了下棒梗,没一会,便让人把何雨柱的车轱辘找回来了。
“秦淮茹,这车轱辘,是十七块买回来的,这钱,得你付,也算是给你这当妈的一个教训了。”张所长,拿着车轱辘对秦淮茹道。
秦淮茹哭的更梨花带雨了,一问,棒梗卖了七块钱,只剩下六块了,也就是说,她要补十一块钱的差价。
“一大爷,我的情况您是知道的,求您借十一块钱,救救棒梗吧。”
易中海脸色那个难看啊,该死的秦淮茹,真把他易中海当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啊,就不能换一个人薅吗。
“都怪何雨柱这狗东西,好好的舔狗不当了,弄的现在,秦淮茹尽捸着我当冤大头宰。”
易中海是越想,越心累,造孽呀。
何雨柱见易中海吃了死苍蝇似的难看表情,差点忍不住笑了,活该,自作自受,秦淮茹这无底洞,看你有多少钱填。
“一大爷,你说的,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棒梗还是个孩子,好孩子,你不会冷血无情到,连这区区十一块钱也不借,这么不是东西吧?”
“你以前可天天号召,要力所能及的帮人秦淮茹这孤儿寡母的,一大爷,你不会光说不练假把式,这么的虚伪,道貌岸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