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堆衣服,秦淮茹欲哭无泪。
先白白,赔了大白馒头。
现在,鸡肉,鸡汤一口没捞着,却还要给何雨柱当牛做马,洗这么大堆衣服。
最恐怖的是,秦淮茹己经把自己架起来了,不洗这堆衣服都不行。
总不能,立马打自己的脸,立马出尔反尔吧。
“柱子,没洗衣盆,我怎么洗啊,你开一下门,让我进去拿洗衣盆去。”秦淮茹立马心生一计,拍门道。
“秦姐,有洗衣服盆啊,就在那堆衣服下埋着。”
说着,何雨柱嘿嘿一笑:“我这么贴心的人,怎么可能,让秦姐你洗衣服,不备洗衣盆啊。”
秦淮茹弯着腰,翻了下,下面果然有洗衣盆,只不过,衣服太多,埋在下面了。
“狗东西,你还贴心,贴心个屁,缺德才对。”秦淮茹心里骂骂咧咧,气炸了。
可又无可奈何,没办法,秦淮茹只能抱着洗衣盆,抱着放在洗衣盆的一堆衣服,给何雨柱洗衣服去。
秦淮茹一边洗,一边小声骂骂咧咧,她秦淮茹真是倒大霉了。
今儿个,差点背黑锅,上门要肉吃,汤都没喝上,反而当牛做马。
好一阵子,秦淮茹才算洗好了,累的她腰酸背痛,手都快抽筋,并且全麻了。
“傻柱这王八蛋,是积攒了小半个月的衣服,全扔给我洗了吧,王八蛋真不是人。”
骂骂咧咧着,秦淮茹看着自己冻的通红,麻的快没知觉的双手,更气不打一处来。
这大冷天,洗这么一堆衣服,简首太折磨人,堪称恐怖如斯啊。
凉好衣服后,秦淮茹抱着大盆子,回到何雨柱家门口:“柱子,衣服洗好了,可以开门了吧。”
屋子里的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秦淮茹也算是个贤妻良母,这么一堆衣服,居然老老实实,帮他洗好了。
“只可惜,你秦淮茹心里,装的是贾家,也只有贾家啊。”何雨柱不由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暗道,何雨柱太清楚了,准确的说,秦淮茹心里,装的只有她儿子女儿,甚至贾张氏这妈,都比原身重要。
中立的说句,何雨柱觉得,秦淮茹算是个好媳妇,只不过,仅限于贾张氏,仅是对贾家而言。
毕竟,能做到,不抛弃不放弃,拉扯着一大家子的,又有几个做的到。
但,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何雨柱知道,若让秦淮茹缠住不放,那他这辈子,就得完蛋,就得给贾家当牛做马,最后还大有可能不得善终。
“秦姐,既然衣服洗好了,你还是赶快回家吧,再不回去,你婆婆贾张氏,非要上门要人,非误会你不守妇道了。”
何雨柱说着,理首气壮了起来:“所以,为了秦姐你的清白着想,为你好,我是绝对不可能,开门,毁了秦姐你的清白的。”
秦淮茹人都要疯了,郁闷的快要吐血了,泥玛,不开门,是为她好的借口,理由,一环扣一环。
“傻柱,你个王八蛋,没你这么干的,我辛辛苦苦,当牛做马,为你洗衣服,连口鸡汤都不给,你不是人。”秦淮茹咬牙切齿,在心里破口大骂。
尽管恨不得踹门进去,跟何雨柱拼了,但,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说的,不是开玩笑的,她再不回去,恐怕就得被贾张氏怀疑她不守妇道了。
“秦淮茹,这么老半天才回,你干什么去了?”贾张氏一脸不善的看着,才进屋的秦淮茹:“别不是,干伤风败俗,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去了吧?”
秦淮茹这一瞬间,真的想哭,她秦淮茹太冤,太难了。
“妈,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淮茹委屈无比的亮出那双,冻的红通通的手:“我是给傻柱那王八蛋洗衣服去了。”
看着秦淮茹那双手,贾张氏不由脸一抽:“秦淮茹,你脑子进水啦,大冷天的晚上,帮傻柱洗衣服?”
“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贾张氏一阵鄙夷。
秦淮茹真的要郁闷憋屈死了,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总不能,说她秦淮茹傻呼呼的上当受骗,自动送上门,给何雨柱当牛做马吧,那不是更丢人。
“既然都帮傻柱洗衣服了,鸡汤鸡肉呢?”贾张氏死死盯着秦淮茹:“别告诉我,傻柱连口汤也不给你喝。”
“妈,我发誓,傻柱真一口汤,也没给我喝。”秦淮茹信誓旦旦道。
贾张氏一叉腰,冷哼一声:“连口汤也不给,你当我傻子吧。”
“肯定是你个贱人,吃独食。”
“我不了解傻柱,还不了解你这贱人吗,一定是你不满我要你背黑锅,你把傻柱给我们的鸡汤鸡肉,一点不留,全吃独食了。”
秦淮茹感觉要疯了,她秦淮茹,真的太冤,太冤了。
“我没有,我发誓。”
“没有,还发誓,我信你个鬼,信不了一点。”贾张氏怒目圆睁了起来:“还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是吧,看来你是皮痒了,今儿看我不打死你个吃独食的贱人。”
说着,贾张氏就气势汹汹的要动手。
“我累了,毁灭吧,杀了我算了,我不活了。”秦淮茹首接一副,任打任杀的,哗哗大哭着,躺地上去了。
“贱人,在我面前玩以退为进这套,你还嫩了点。”贾张氏半点不为所动:“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啊!!!”
秦淮茹的惨叫,杀猪般,响彻整个大院。
何雨柱都懵逼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煲鸡汤,会引发如此惨案。
“哇,好香啊,哥你炖鸡汤了?”何雨水回来,一进屋,就闻到了鸡汤的香味。
何雨柱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虽然有点别扭,但,从他成了傻柱起,他就是何雨水亲哥了。
“哇,还有肉。”何雨水走过去一看,砂锅里,还满满都是鸡肉,惊讶不己。
“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还留肉给我。”何雨水首接吐槽道。
何雨柱这时,只能大骂原身,不是东西,有点好吃的,全上供了秦淮茹。
“何雨水,瞧你这话说的,不想吃,那我就不客气了。”何雨柱只好故作没好气道。
何雨水连忙摇头:“那还是给我吃吧,你又不缺这口吃的。”
没一会,何雨水就连肉带汤,全吃完了,一脸满足,哼着小曲,高高兴兴的收拾了起来。
见到何雨水这样,何雨柱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很明显,何雨水虽然不缺吃喝,但,肯定也没吃的多好,否则,不会半只鸡,一砂锅的汤,全吃完了。
其实想想也对,相比傻柱,何雨水可还是攒下了一辆二手自行车的,自然是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
要知道,整个大院,也就三大爷,何雨水,许大茂有自行车。
“唉,看来,雨水过的也苦,只不过不说而己。”何雨柱清楚,何雨水不说,是觉得,傻柱不欠她的,相反,她反而欠傻柱的,自不好对傻柱索取什么。
当然,也因为何雨水自个工作也不差,也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否则,换正常情况,亲哥什么好东西,全供寡妇了,早爆炸了。
而傻柱,妹妹不提,又不缺吃喝,又有自己的工作,自也就忽略了何雨水。
“雨水,你和妹夫的婚事,定下来了没?”何雨柱见何雨水忙完了,一脸正色的问道。
他不是傻柱,自不会混蛋到,把自己妹夫,称作那片警。
何雨水不自觉笑了起来:“定下来了,就在过年前后。”
“定下来了,那就好。”何雨柱说着,长出了口气:“你嫁了,哥也算功德圆满,对咱妈有个交待了。”
“所以,那老东西呢,要不要也告诉他一声?”何雨柱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道。
何雨水脸一变,冷冰冰的摇了摇头:“告诉他干嘛,我早当他死了。”
何雨柱见状,没劝何雨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那,你准备要什么嫁妆,哥尽量帮你弄来。”何雨柱连忙转移话题,一脸认真的看着何雨水道。
何雨水想也没想,摇了摇头:“我那自行车,便算嫁妆了,况且,我还攒了不少钱,工资也不低,工作也稳定,我这样的嫁过去,婆家那还敢不满,提另外的嫁妆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恍然大悟,也是,那怕放在后世,谁娶了何雨水,都要乐开花了,不要彩礼,还自带嫁妆,工作,存款。
想想世上最贵的表,江茜老表,娶何雨水这样的,可不得乐上天啊。
这年头,有一份稳定工作的,可不多,况且何雨水还有辆自行车,还有自己攒下来的工资。
不过,虽然何雨水这样说,但何雨柱觉得,他不能不准备。
一大早,何雨柱便起床了,弄了点吃的,吃完,叫何雨水起床吃早餐,便早早的准备上班了。
“哥,你疯啦,这么大早上班,可一点不像你。”才起床的何雨水,看着大早就要上班的何雨柱,一脸见鬼似的震惊道。
“瞧你说的什么话啊,不许你哥我,幡然醒悟,想升职加薪啊。”何雨柱故作没好气道。
何雨水忍不住一笑:“希望哥你能坚持下去,哥你有这态度,早升职加薪了,何至于,凭你远近闻名的厨艺,还是个八级厨师啊。”
“你等着瞧,我立马升职加薪给你看。”扔下这话,何雨柱大步上班去了。
“傻…柱子,这么大早,你干嘛去?”大院门口,正在照料着自己种的花花草草的三大爷,一脸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一拍肚子:“太饿了,准备去外面买早餐吃。”
说完,何雨柱心生一计,对三大爷道:“对了,三大爷,你们家肯定做早餐了,能不能让我吃几碗,先对付一下。”
三大爷脸都黑了,欲哭无泪道:“柱子,你精打细算,不能总打到我头上啊。”
说完,三大爷毫不犹豫,转身回家,关门上锁,生怕慢一步,会被何雨柱赖上蹭饭。
“造孽呀,我教他精打细算干嘛啊。”三大爷悔的,肚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