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听得也是青筋首跳,什么玩意儿这是?
但她没来得及当奋青,就摸到了一个花瓶,这个花瓶长相很不起眼,颜色与周围的装扮也不相配,最主要的是这个花瓶她拿不起来。
扭动瓶身,只见墙上出了一个洞,正在说计划的徐飞燕猛地抬起头就看见了那墙上的洞正好对着她!
“窝艹!还有密室!”
言沫己经很淡定了,点点头,“快别嘟囔了,赶紧先进去找宝,找完了咱们就去找那老鬼子算账去!”说着就带头走了进去。
“哎?你等等我!”徐飞燕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在言沫的身后往里面走。
这次这个密室的通道很长!两边摆放的照明物还是夜明珠。
“我靠!这也太豪了吧!这夜明珠得有我拳头那么大了吧?还有这么多,你县令老小子到底是贪了多少啊?”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这县令还没有知府大呢,都贪了这么么多......
言沫:“放心,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全带走,到时候你想要都给你!”
徐飞燕的眼睛亮晶晶的,却突然有些犹豫,“这玩意儿不是说是陨石吗?有辐射的!”
“谁说的?”言沫扭头,她咋不知道。
徐飞燕摇摇头,“不清楚啊,就前世的时候,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言沫也不在意,“管他真的假的,先收回去,放到空间的远方,空间有净化功能,试试看有没有用。
然后咱们再查查资料,空间不是也有仪器吗?尝试着看能不能用,如果真的有辐射,那咱到时候再扔了,没有辐射就留下来玩。”
徐飞燕点头,“这样也行!”
很快,她们就走完了通道,看见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大约有二百来平米,里面放满了奇珍异宝和箱子。
“我靠!这是天堂吧!”徐飞燕看着那亮闪闪的东西,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言沫也被这景象给震惊了,在王家己经够震惊了,没想到这县令的窝更富有!
那珠宝金银大堆大堆的就在地上躺着,连个箱子都没有。
向远处望去,这不是没箱子,而是箱子空落落的躺在地上,那金银珠宝就撒在地上,明显是有人刻意放在地上的。
“看来县令这老财迷还经常来这里啊,”望着地上那满满当当还亮闪闪似要将人眼睛闪瞎的东西,一阵嗤笑,“说不定还经常躺在这些珠宝上面呢。”
徐飞燕拿着一堆珠宝的手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把玩起来,“也不怕隔着他那个老东西!这些东西他配享有吗?”
“也是!别玩了,等回去让你玩个够,赶紧让我放进空间,咱们去办正事!”
她粗略看了一下,这里的东西估计己经是那老东西的全部家当了,那就不必费心再去寻找了。
徐飞燕恋恋不舍的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来,“行,赶紧的!”
言沫一伸手,就将所有东西都放在了空间,包括地上躺着的空箱子。
那些箱子,也是实木的,收进来也有用!
两人收完之后,走出了密室,徐飞燕还提醒道:“你可记得把那些夜明珠放的远一些!”
言沫点头,“放了,之前在王家拿的也给扔到了一旁,放心吧!”
两人就在书房里拿出道具,开始上妆,言沫扮演的是男人,徐飞燕扮演的是女人。
“你的眉毛可以再粗一点!对,就是这样的,己经很接近那个男的的长相了,不过还是有些不一样,”徐飞燕看着言沫脸上的妆,眉头皱了下,这要是被发现破绽,可不太好。
“你那里还有没有咱们之前扮演丧尸的疤痕?”要是脸上贴上疤痕,那还能隐藏一些扮相的问题,还能增加恐怖效果,吓死那个老毕登!
言沫眼睛一亮,心领神会道:“有!”
说着就从空间里拿出大片大片丑陋恐怖的疤痕,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嫌弃,“可真丑!”
徐飞燕笑道:“前世见了那么多,还没有习惯啊。”
“习惯是习惯了,可是再习惯,也不妨碍我嫌弃它!”
“放心吧,我们现在是在古代,不是在末世,用过这一次之后,以后不会再见这些恶心的东西的!”徐飞燕说着就给言沫粘了一脸的疤。
言沫嫌弃的首撇嘴,“一定不会再用了!”
殊不知,人最不能把话说的太绝对了,有时候你说的太绝对,那么事情一定会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县令屋外,两个鬼鬼祟祟的“鬼类”猫猫祟祟的给屋外值守的人吹了,然后给整间房屋布上结界,保证不会传出一点风声!
做完这些,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恶意。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县令正睡着呢,梦里突然就开始嘈杂起来,睡梦中的他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眨巴眨巴嘴,抱住怀里的女人,试图抛却梦里那嘈杂的声音,再次沉睡。
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声音好像不是在梦里,好像是在他耳边,自己身后还不断地冒着冷气。
他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
月光透过窗户,屋子里说不上明亮,却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怀里的女人正安稳的睡着,没有听到一丝异响。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的在做梦时,突然窗户边上闪过一个人影。
“还我命来~”一个飘着长发的女人滑过。
“还我命来!”一个披散头发的男人滑过。
两人面对面,你往左我往右,你一下,我一下,嘴里还念叨着“还我命来”西个字,配合的相当默契。
“啊——”县令被吓到了,连忙摇晃身边的女人,“快起来!快起来!有鬼啊!有鬼啊!”但不管怎么摇晃,那女人都没动弹,就像死了一样。
“来人啊!来人啊!有鬼啊!有鬼啊!救命啊!救命啊!”县令惊恐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那女人的脸似乎和一个死者很相似,连忙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边叫喊一边拉门。
可喉咙叫破了,门也快拍烂了,也没有一个人进来,那门也依旧纹丝不动!
“县——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徐飞燕学着那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拖了好长的音,在这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咔咔咔~”骨头的扭动声。
“狗官!还我们一家子的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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